一场酣畅淋漓的好事过后,霍云容自是又同扶光闹起了别扭,好几日都没让他近身,夜里睡觉也不肯让他上床,只让他在床下睡。
可那虎妖生得那般聪敏多智,又怎会瞧不出她是在虚张声势,其实态度早已不如以往坚决。
整日只装傻充愣,赖着脸皮伏低做小,夜里变作虎身拱在她床边磨了五六晚,那床本就有些年头,是她从小睡到大的,哪里经得住他这般拱,没两夜就快被他拱塌了,吱呀吱呀的响,像极了干那事时的动静,终于在霍云容含羞带怒的目光下磨上了床。
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流泻进来,院中的树枝被风吹得影影绰绰,在霍云容的眼中晃成一片模糊斑驳的碎影,身子被激烈的肏干顶得胡乱往上蹭,柔嫩的背脊被质地粗糙的棉布床单磨得火辣辣,汗湿的脸被粗砺的虎舌重重一舔,宫口同时被腹中那根兽茎狠狠贯穿,她被激得剧烈一颤,尖叫着喷出一大股水来。
双目失神地望着近在咫尺的兽脸,毛发雪白,虎纹斑驳,瞳色幽深,清清楚楚地映出她的淫态,她浑身一颤,将脸埋进他柔软的毛发中,羞耻万分地抱紧了他,感受到细软绵厚的毛发贴在肌肤上的奇妙触感,心口忽然一阵发烫,她茫然地想:我真的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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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如流水般不紧不慢地往前走,白虎在霍家已住了大半年,早前两人几乎夜夜出门,每日清晨带回不少猎物,霍家吃不尽,霍风便打算拿去市集上卖了换些钱。
霍父想了一想,还是没让,做主将这些野味拿去分给左邻右舍,刻意提及这是白虎猎回的,家里吃不完,送给大家尝尝。
村中众人白白受了白虎的礼,当真是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实在没法再说出什幺不好来,一日过一日的,竟也对霍家养了头白虎这事慢慢习以为常了。
两人自然也因此得到了更多的自由,出门时不必挑着破晓之前黄昏之后,也不必再想法设法刻意避开村人,山头田间,溪边树下,想去哪儿便去哪儿,想何时去便何时去,再无这样那样的诸多顾忌。
日子越发安逸美好,山间的树荫下,午后阳光正好,溪水潺潺,微风阵阵,白虎翻着肚皮闭目小憩,霍云容蜷着身子,窝在白虎的肚皮上昏昏欲睡,脸颊被虎尾搔得些微发痒,她虚虚握住那根虎尾,抓在手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玩,恍惚要以为这一生就如此平淡甜腻地过去了。
不料不久之后,家中突然发生了一件事——霍母的父亲,霍云容的外祖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