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她也会想,像这样的话,没有性生活也无所谓,她可以自己解决。
可当顾千阳又吸又揉,那种电流通遍全身的快感,是自己揉自己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她忍不住呻吟,往前挺起胸口,渴望顾千阳吸得更用力些。
“姐姐,我想干你。”顾千阳直起身,将衣衫不整的凌凌潆溪抱在怀中,肆意地揉捏,凌凌潆溪不敢看他,为什幺要问她,要干便干好了,不要问她……
如果问她,她因为自尊心,就算再想被干,也会拒绝啊……
见凌凌潆溪不说话,顾千阳牵住她的手,引导她握住自己的巨根,垂首亲亲她的额头,又往下碰了碰她的鼻尖,再往下,含住她的唇,深深地缠吮小舌。
凌凌潆溪飘飘然,为什幺接吻会这幺舒服……
顾千阳的喘息渐渐加重,他握住她的手,套弄着大鸡巴,凌凌潆溪一开始还有些迟疑,但跟着弄了几下,便掌握了要领。
她的手软得很,被握住就像是被夹在她软嫩的腿心间。
“姐姐,我想肏你。”
顾千阳将她面对面抱起,双腿搭在自己小麦色的双臂上,他的肌肉线条流畅优美,与洁白如玉的双腿两相对比映衬,格外的淫乱。
凌凌潆溪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双腿被迫打开,穴缝也张得开开的,淫液一滴一滴落下,滋润下面的草地。
顾千阳的巨根抵在她的穴口,龟头进去,轻轻抽动,不停地在她耳边追问,一遍又一遍,誓要撕破她那毫无用处的自尊心:
“姐姐,我可以肏你吗?”
巨根只是没进了一小节,凌凌潆溪就像过电了似的,小穴顿时欢腾,壁肉强烈地收缩着、吸吮着、欢迎着第一根大鸡巴的到来。
凌凌潆溪呜呜地闷叫着,像是痛苦,但更像是快乐到极致的痛苦。
顾千阳又往里顶入,狭窄的甬道第一次接纳如此粗长的巨根,毫无抵抗力地被层层顶开,但也伴随着初次会师的阵痛。
“姐姐,你好紧啊。”顾千阳吸了一口气,轻轻地喟叹,随即肩膀一痛,原来是凌凌潆溪咬住了。
他伸手抚了抚她凌乱的发:“姐姐,那个男人从来没进入过,对不对?”
一直羞于开口的凌凌潆溪突然小声地哭了,委屈道:“别说了,求求你……”
两年的婚姻是个骗局,是场片刻灿烂后就消逝的烟花,她就是最大的笑话。
在今天收到检查报告之前,她是真的打算和他一辈子过下去,哪怕没有性生活,哪怕他当她是个死人,只有在对外交际应酬时才用得到她,她都可以忍受。
毕竟这些是夫妻之间最隐私的事,不会有人知道的。
可顾千阳为什幺要一点一点撕碎,她的自尊,她的脸面,难道非要她承认,她是个失败的人,她骨子里天生淫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