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寿与他教养操练出的质子旅,毋庸置疑是整场秋猎的焦点。
加练太过合理,但殷宓却总是觉得,哥哥殷郊忙碌的有些不太正常。
围猎前的几天,她甚至没见到哥哥几面。
况且...
小姑娘端坐在母亲特地找人为自己打造的古琴前,手下动作不停,却明显眼神飘忽,透出几分心不在焉。
哥哥自己加练就罢了,非要拉着别人一起,与他关系亲近的姬发几人自不必说,就连一向相处不来的崇应彪也被拉了去。
算上秋猎这些日子,她都有快十天没见到文焕哥哥了...
不过好在,秋猎的队伍今日便要返回朝歌,在不一会儿的庆功宴后,姜文焕和哥哥应当能轮到几日空闲日子。
......
商人尚武,秋猎的顺利结束,庆功宴的场面自然不会小。
他们的父亲殷寿,更是猎到了几头罕见的猛兽,只不过最后,竟是由殷启将兽骨皮毛献给帝乙。
“伯父又是这样。”
帝乙在高台之上,连声夸赞自己最得意的长子,眼中的疼爱犹如实质,但真正猎下猛兽的殷寿,却只能坐在下位,沉默地将盏中酒水一饮而尽。
殷宓为父亲不平,跪坐在姜氏身边不满的嘟嘟囔囔。
偏心也没有祖父这样偏的。
“阿宓。”
“不可这般妄议长辈。”
姜氏不赞同地摇了摇头,殷宓在母亲的目光中,连忙抿住唇,挺直脊背,坐的板板正正。
虽然方才管束了女儿,但到底不忍心看她在这宴席上百无聊赖,姜氏修长的手指在殷宓背上轻轻一点,语气也柔软下来。
“你若是无趣,便去找相熟的小姊妹吧。”
殷宓闻言一喜,眉眼弯弯:“还是母亲对我最好啦!”
姜氏看着殷宓蹑手蹑脚,自以为极为隐蔽的从一旁溜出去,不禁哑然失笑。
这孩子。
......
秋猎队伍凯旋,整个朝歌的青年人都很是兴奋,不同于殿内的拘束,外间正是推杯换盏,气氛活跃。
殷商对女子并无太多管束,几个与殷宓相熟的小姊妹明显已经喝了不少,看到殷宓来了,更是你一杯我一杯的劝起酒。
期间不乏面生的青年男子过来敬酒,殷宓酒量本就一般,几轮下来,整个人便都有些飘飘然,看人都有了重影。
几个比她年长的姐姐笑她酒量浅,殷宓也不气,只是捧着酒盏,傻乎乎的笑。
又灌了几杯,便有些后返的难受,场上人也无意再去为难,便由着身边的侍女将殷宓掺去休息。
被外面的夜风一吹,殷宓非但没觉得清醒,反倒更觉得头昏脑涨,腿软的不像话,有心自己走,却一次次瘫倒在宫人身上。
宫人也生怕这娇贵的小公主磕到摔到,紧张出来一脑门的汗。
但毕竟她也年岁尚小,随着殷宓的一个踉跄,两人差点一齐跌倒。
“唔...”
一片天旋地转之中,殷宓只觉有人稳稳扶住了自己,下一秒更是被人打横抱了起来。
“公主醉的厉害,我送她回去。”
男人的手臂稳当,在走动之间,殷宓甚至感觉不到半分颠簸,浆糊一般的大脑无意去分辨究竟是谁抱着自己,只知道让身体蜷缩成一个舒服的姿势,由着男人将自己带走。
直到殿门被推开,小姑娘被放置在柔软的寝被,那本该离开的男人,却俯下身,目光沉沉,拇指有些粗鲁的揉上殷宓的唇珠。
“哥哥,别摸了...”
半睡半醒的殷宓不舒服,微微皱眉,想要偏头躲开男人的手指。
在她的意识里,能与她这般亲近的男人自然是姜文焕,因此虽是拒绝的字句,但仍如同两人平日相处时一般娇嗔,叫人听了心痒。
唇珠上按压的手指移开,殷宓一口气还没松,唇瓣便又被人直接含住。
不同于方才试探般的触碰,男人的吻这次来势汹汹,顶开小姑娘的贝齿,长舌很是肆意地在她口中侵犯。
小姑娘的嘴里还带着酒味,只要含住那小舌吮吸两口,便哆嗦着呜咽上两声,本要推拒的小胳膊也无力地挂在男人身上,好像在邀请男人吻得更深。
屋内一片安静,只剩下唇舌相交的啧啧水声。
逐渐,简单的亲吻已经满足不了身上的男人,几下便将殷宓繁琐的宫装外套剥去,只剩下一层薄薄的里衣。
男人低头,高挺的笔尖隔着布料蹭上小姑娘的奶乳,没几下便将小奶头蹭的挺起,将里衣顶出个小尖。
“文焕哥哥,别蹭了...呜...”
酸麻的快感让殷宓带上了哭腔,本就由于酒醉而如在云端,这下身体上的快感,反倒更加强烈,身体深处也隐隐涌出一股陌生的渴求。
嘴上说着不要,但实际上,她想要身上的男人,再亲亲她,摸摸她,甚至做一些更加过分的事情。
不料,身上的男人却是身体一僵。
姜文焕...
居然有人比他还早的下了手?
伏在殷宓身上的男人不是她平日亲近的任何一个,而是崇应彪。
与其他有家人支持的质子不同,他的父亲如同帝乙一般偏心,只疼爱他的孪生兄长。
而他崇应彪想要的,则全需要自己去争取。
最初,他只是看重殷宓尊贵的身份,想着若能与她结亲,便是变相获得了殷寿的支持。
可慢慢,他本因利益而停留在殷宓身上的视线变了味。
等他真将那小姑娘娶回来,必将她日日夜夜困在床上,灌满她的小肚子,让她再没有精力去缠着别的男人。
无奈殷宓与姬发殷郊几人交好,与他总是淡淡,崇应彪也不喜欢玩什幺徐徐图之,索性找了机会,准备先斩后奏。
谁料,姜文焕那小子竟一声不响夺了头筹。
冷笑一声,崇应彪低头泄愤一般,隔着里衣朝着那乳尖咬了一口,又从自己下袍扯下条布,蒙上了小姑娘的眼睛。
本就意识不清,双眼又被蒙上,殷宓只能感受到身上男人有力的心跳与紧绷的肌肉,早就习惯了男人亲吻抚慰的身体,不免有些空虚发痒,男人只是一会儿不再动作,双腿便环上他的腰身。
“好哥哥...你再亲亲我...”
崇应彪呼吸变得粗重,长指解开里衣的扣带,雪白的玉乳映入眼中,早就俏生生硬起来的粉嫩乳首映入眼中,低头对着那颤巍巍的朱果呵出一口热气。
“阿宓,别急...”男人声音嘶哑,喉结上下滚动,“哥哥一会儿就叫你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