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小金丝雀还没有被满足,就被大灰狼塞进了床底下。而他像是肌肉记忆一般直接钻进了床底才开始回忆自己的不对劲,虽说剧本里的他确实应该躲避需要讨好的孟总的丈夫——和孟氏势均力敌的梁氏唯一继承人梁黎书,但他明明已经有了自己的意识,他知道自己是处在一个角色扮演的真实梦境中的沈风沈总,是那个杀伐果断、冷酷无情的沈风。
谁能告诉他,为什幺他藏身的动作这幺熟练呢?
而且更糟糕的,他发现自己的欲望没有得到疏解,他对自己身体的掌控权就越小,就在孟好被梁黎书抱住拥吻的时候,他彻底失去了身体的掌控权,而梦境却还在继续,这就说明沈风需要目睹或者听完他们的活春宫。
这对他无疑是一种折磨,无论是从心理上还是精神上,他的欲望都无法得到排解,他的恶魔却摇身一变成为了别人的解药。更糟糕的是,听着两人吻得难舍难分,还伴有啧啧的水声,他的茎身本就因为没有疏解而坚挺着,此刻更是没有展现一丝疲弱的趋势,失去了身体掌控权的沈风在剧情里作为被包养的金丝雀,无法做出违背剧情自亵的动作,肿胀持续却没有出口,简直要把他逼疯了。
而门边的梁黎书和孟好自然是无法察觉到沈风的难耐的,只见梁大影帝微微低头朝孟好露出自己的脆弱和泛红的眼角,就勾的孟好心疼不已。
剧情里的梁总哪里经历过这种欲望的侵袭,他又是初次,不懂得如何排解,只能四处冲撞却不得其法,痛苦的感觉渐渐蔓延了他精致的脸庞,孟好最见不得美人垂泪,更遑论梁黎书这种妖孽。
对于孟好,梁黎书之前一直胸有成竹,不管是片场那次的有意而为之,还是现在的剧情使然,梁黎书总会有办法让孟好为他破例,这也是他的强项。适当的示弱才能让猎人放下防备。
现在,就是狩猎的时候。只不过没到结束,谁也不知道谁是猎物,谁是猎人。
梁黎书勾唇轻笑,转而擦过孟好的金色闪片贴身裙,想要带着她的柔荑不断往下探索。金色亮片的触感算不上很好,比起她柔若无骨的手来说,擦过冰冷而又层层堆砌的亮片,仿佛在触摸蛇鳞。冷血的蛇也会有火热的欲望吗,这样的想法更是刺得梁黎书兴奋不已。
无论是现实里还是梦境中的孟好,很清晰地让梁黎书体会到她在激情中其实冷情冷心的本质,或许这个无情的女人只把他当作暖床工具,而他想要的,早已不止如此。
“帮帮我……求你……”相类似的话语在孟好耳边响起,不同于沈风实在的请求,梁黎书彷佛看过剧本一般,带着些许哭腔,拿着沈风的台词勾的孟好想起房内还有第三人的存在,她与另个男人这样在沈风前的出格行为使得她无比的兴奋,花穴中也吐出一汪蜜水来。
“嗯……好。”
进入了陷阱的大灰狼迫不及待要将小白兔吃干抹净了,却忽略了小白兔洗的过分干净的身体和一闪而过的狡黠,或许小白兔的存在就是为了让大灰狼吃掉呢……
“这里……这里难受……”梁黎书牵着孟好的手往涨大的鼓包探去,孟好甫一触到肿胀处还是一惊,即便她在梦里和现实中的梁黎书都有所接触,但这样的尺寸,她每次接触到还是会震惊。
“乖……姐……我给你揉揉……”孟好还沉浸在调教小金丝雀的话术中,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面前这个比她高了两头的男人实在用不上乖一类的字眼。
只见男人主动带着她的手解开了裤子的桎梏。内裤猛地褪下的瞬间,巨物直接弹出,打在女人白嫩的小手上。
梁黎书的肉茎因为剧情设定的缘故,并没有自亵多少次的小雏鸟此刻透着浅粉色,守贞的味道无疑不在鼓舞着孟好。她伸手触上男人的欲望,因为药物作用而发烫的肉茎甫一被抚弄就激的梁黎书舒服地喟叹出声了。
虽然在药物作用下,茎头已经遍布淫液了,但相比于女人的汩汩清泉,梁黎书的淫液显然不够润滑他的整个棒身。
柔荑转而从棒身来到泉眼处,用修剪的恰到好处的指甲戳弄着泉眼,又不急不徐地摩挲着沟渠,而正是她这样玩弄的方式让梁黎书更加紧绷了。
并没有节奏的游走触摸让他不知道接下来会是什幺地方的敏感点被触动,这种未知的欲望使他前所未有的兴奋,分泌出了阵阵淫液。
眼见润滑足够,孟好也不含糊,上手变为有节奏的律动,只不过男人的棒身还是过于雄伟,她一只手包裹的有些吃力,而梁黎书也在这样的套动下无法真正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他抱的孟好越来越紧,孟好忽的感觉颈边有湿润的感觉。
“你……你怎幺哭了……”
“还是不行……我是不是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