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这么快(微H)
敏感的先端被潮湿泥泞的肉唇包复,赵思危深吸了一口气,他必须动用所有的自制力,才能忍住没有在王若宾蹭着自己的同时失控地闯进去那个造访一次便魂牵梦萦的世外桃源,扶着王若宾的腰,他小心地左右对方在自己身上磨动的频率,女人逐渐潮红起来的脸颊,和越发湿热的花唇深深诱惑着他。
蹙着眉,他脸上的肌肉咬得紧紧的,明明呼吸已经粗重又紊乱,却还是由着自己在他身上撒野,王若宾觉得赵思危总是能这样不自知地让她变得疯狂,摆动着腰臀的速度加快,那热烫的肉柱被夹在腿间,和自己的花唇与花蒂相互磨擦着,引得她下腹酸胀,身体一阵一阵的被快意撩拨,到底是折磨他还是折磨着自己,王若宾已经有点分不清楚了,加速累积的快感,只让她觉得自己的行为根本是引火自焚。
揽着男人的脑袋,他们再次亲吻对方,在彼此的肌肤上,种下满是欲念的花,她发现今晚的赵思危对她的胸部格外的执着,仿佛要把每一厘米的肌肤都用吻复盖一样,恍惚间她还感受到男人又再次将吻虔诚地落在她心口的位置,跟着她已经乱了拍的心跳,一下一下的吻。
握在她腰上的手突然收得紧,几乎到有点疼痛的程度,一股热意在这个瞬间伴着男人压抑的喉音,满溢在她腿间,她低下头,有点意外地看着男人释放在自己腿间的浊液,不禁说了句「今天好快」,男人的脸和露在衣物复盖外的每寸皮肤都被这句话染成彻底的红,他有点吞吐的说了声抱歉,样子像是被主人责备的小狗,王若宾笑着摇了摇头,爱怜的伸手搓了搓对方那头刺手的短发,其实她一点也不在意对方的持久度,只要彼此都满足就好。
懒懒地挂在男人身上,王若宾不想动,撒娇的说:「抱我去洗洗吧」,赵思危也没有异议,长手一揽,大掌捧着她的臀,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缓步往浴室走去。
被男人抱起的时候比站在他身边更要能感受到彼此身高的差距,王若宾觉得自己离地面有颇远的距离,忍不住有点后怕的攀紧了对方的颈子,男人大约是能感到她的畏惧,侧过了脸,在她鬓边安抚的蹭着。
进了浴室,王若宾被放在了洗手台上,她有点迷惑地看着赵思危,这可不算是正常操作啊,不是该把自己带进淋浴间或是浴缸里吗?
赵思危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再次吻上她的唇,手伸向她的双腿之间,拇指按上她还沾着自己的爱液与他的精液的花蒂,重重的磨着。
王若宾忍不住惊喘出声,手推了推男人的胸口,让彼此上身拉开了些许距离,她有点慌乱地看着对方,却被欲望染红了眼的赵思危抓住手往胯下带去,那方才已经畅快了一次的部位,不知何时又昂扬着胀得又热又挺,王若宾瞬间红了脸,嗔道:「哪能这么快!」,还自由着的那只手也下意识地捶了对方一下。
赵思危笑了,带着点羞又有些坏,他凑近王若宾的耳边,鼻尖磨着她的耳垂,一边感受着她轻微的颤抖一边问:「这时候快不好吗?」
二十二、幸好有它(微H)
「也不是不好」王若宾的声音埋在赵思危的肩上,有点别扭,但手倒是很顺从于自己的欲望,几乎是本能反应的爱抚起对方热烫的性器,「不过要是又没有套就很不好了」一想起上次的欢爱,王若宾也不是没有满足到,但就是觉得差了那么点。
赵思危听她这么说,身子一僵,上身稍稍退后了些,和王若宾拉开了点距离,在他泛着红的脸上,王若宾读出了些许尴尬,「也不是那么不好啦,就跟上次一样,也不是不行」以为赵思危是因为没套子才这样,王若宾自顾自地想给彼此找台阶下,却不想男人伸手掏了掏裤口袋,拿出皮夹,递给了她。
王若宾不解地看着赵思危,但对方只是红着脸又把皮夹向她递了递,王若宾只好接过,打开来看着卡夹,没发现什么特别的,里面就是几张证件和信用卡,狐疑的瞟了男人一眼,但男人只是擡了下下巴,示意她继续。
于是王若宾接着拉开放钞票的夹层,这才发现有两个塑胶小方块夹在里头,看清那是什么之后,她瞬间懂了,赵思危并不是因为没有套子而尴尬,而是因为有套子才尴尬的。
「有人在路上拿给我的,我并不是…随时都…准备要…」赵思危见她看着那两个套子看得眼睛都直了,突然觉得自己该说些什么解释一下,但话一出口,就是怪,仿佛有就是随时期待艳遇,没有就是不为性伴侣的安全着想似的,越说他越没底气。
今天是他人生第一次走在路上遇到防治爱滋病的宣导活动,在人行道上被一群拿着文宣的人围着,人手一个保险套要他收下,后来他看在宣传人员都很热情敬业的份上收了两个上面还印着「性好有你」标语的保险套,直接放口袋觉得有点尴尬,于是就塞进皮夹里了,但现在看来,无论收哪,尴尬好像是必然的结局。
王若宾看着他窘迫的神情,露出了「我懂」的表情,手指伸进去拿了一个出来,看着上面的标语,笑了起来,「是真的幸好有它」她说着拆开了包装,温柔地替他戴上,然后隔着那润滑的薄膜,掐了把肉柱说:「我们可不能辜负它」。
赵思危红着脸看了王若宾一眼,两手自膝盖的位置将她的双腿大大压开,让王若宾那还染着淫靡痕迹的私处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下,他用行动回应她,早就胀得热烫的性器抵上花唇,磨了几下分开唇瓣,便顺着那暖热的软肉,一股作气往唇瓣中央的小穴挺进。
王若宾深吸了一口气,硬是受住了圆硕龟头闯进时带来的冲击,没尖叫出声,要不然自己方才的调戏意图都将显得虚张声势,但随着那粗硕的柱体一下又一下捣着磨着拓开自己花径的动作,她最后还是不争气的叫出了声。
二十三、我忍住了(H)
比起初次相遇的那晚,赵思危今夜的进入是缓慢的,仿佛在仔细探索那包容自己的温暖秘境里的每一个起伏,而随着他的闯入带来的刺激,那甬道一下一下的收紧着,伴随耳边王若宾难以自制的呻吟,他觉得全身的神经仿佛都集中到了彼此相连的位置。
忍着不断袭来的快意,他沉着的持续探索,每次抽出到了边缘,就能感受穴口似要挽留的吸吮,于是顺从地又再插入,只是每次都比前一次更加深入,直到他在她变了调的尖叫中探到了一个紧闭的环状凸起,才知道自己无意的顶到了最深处的宫颈口。
「太…太深了…」王若宾的手不知何时紧紧捏在他撑在洗手台台面的双臂上,红艳的指痕显示出她承受着极大的刺激,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水气,语气里有着意外和不可思议,这是她第一次被人碰到这么深的位置,连她自慰时都没能摸到过。
浑身颤栗,她说不清楚那是纯粹的刺激还是一种快感,赵思危看着她困惑的神情,忍不住又试着在那个位置撞了撞,几下后先端像是撞进了一个窟窿,那个瞬间王若宾的腿不受控的夹紧了起来,整个身体都不自主地收紧。
安抚似的擡手摸了摸她的大腿,男人小幅度的磨着那处凹陷,「不喜欢?」他低低的问,王若宾还没能从这没经验过的快意中缓过来,就被男人的肉茎这样磨着,他的举动根本只是变本加厉地将她推向深渊,「不是…有点奇怪…」她摇着头,这感受强烈的难挨,但她却隐约不想对方停下来。
矛盾的纠结之际,赵思危将自己抽离了些许,语气真诚地问:「那不碰了?」,王若宾被突然的空落直击,觉得男人根本明知故问,她蹙着眉,一边动着腰臀,把退走的肉茎又再次吞到深处,那敏感处再次被撞击,仿佛被电击般的快感让她整个人缩了一下。
知道她不是不喜欢,甚至是很喜欢,赵思危的手扣上她的腰,就着那个位置,不再保留的抽插起来,一下下都结实的落在那敏感的位置上,快感不间断地累积着,王若宾仰着颈子,难以控制的呻吟,每被插一下就泄出一声。
穴里湿得一蹋煳涂,快感也把她的脑袋搅得一蹋煳涂,几乎要哭出来似的,「不…不行了…」她的潜意识里是有点抗拒就这么被推到高潮,但身体早就无法承受,一股热烫的春水就着么涌出,并且随着男人性器的进出彻底倾泻,她的身体痉挛着,好一会才平复下来,软软的依在男人的胸口。
喘着气,她的脸贴着赵思危的心口,听着那跳的狂乱的心跳,她逐渐从极致的快感中回过神,能感觉到男人轻抚自己头发的动作,还有那还停留在自己身体里存在感依旧的性器。
「你还没?」此时还带着点高潮后的朦胧,王若宾擡头问他的神情有种难得的可爱迷煳感,赵思危爱怜的揉了揉她的脸颊,柔着嗓子说:「我忍住了」。
二十四、安稳的睡(微H)
王若宾瞬间觉得有点啼笑皆非,不过忍都忍住了,也是蛮厉害的,只是她不能在这个大理石洗手台上再来一次了,屁股实在有点疼,「换个地方」她搂住男人的颈子,一边说一边用视线示意,赵思危点了点头,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将人打横抱起,走出浴室来到床边,轻轻地将王若宾放在床上。
身体沾到床上的瞬间,王若宾这才发现自己有多疲倦,但她还是想满足他,在赵思危爬上床复到她身上的同时,王若宾主动拉下对方的脑袋,细细的吻他,另一只手向下探去,握住那昂扬的性器,打开腿,送到自己身体里。
王若宾觉得赵思危一定很喜欢和自己接吻,因为每次两人四唇相贴,赵思危的反应就会格外的热切,比如现在,他精瘦的腰用力地摆动着,肉刃进出她身体的频率逐渐失控,她已经合不拢腿,腿心湿得一蹋煳涂,身下的床单变成一片泥泞沼泽,昭示着疯狂的交欢为彼此带来的快乐有多么强烈,王若宾已无力去管之后要清理的麻烦有多少,只是搂着男人的脑袋,一边喘一边执着的和对方交换着呼吸,仿佛全副身心都托付在对方温柔的薄唇上。
看着她逐渐汗湿的发际,男人的手抚着她的额,和下身动作相反,极其温柔的吻她,像是在催眠她,让她为他无保留的展开、绚丽的绽放。
到后来,王若宾已经没有什么印象,她只依稀记得男人热烫的呼吸还有性感的喉音,以及在她体内陡然失速的动作,她想他应该是射了吧,但疲倦和高潮后的松懈把她带入梦乡。
很久没有这么安稳的睡了,这是王若宾醒来时的第一个想法,下个瞬间她突然惊觉,自己这根本就是另类的断片啊,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被做昏了?坐起身,窗外已是一片明亮,看了眼床头的时钟,时间显示在早上八点六分,她拉开身上的被子,低头看了看,身上干干净净的,还好好的穿着内裤和她拿来当家居服的长版上衣,而且不是昨晚穿过的那两件,身下的床单也是干爽的,显然有人做好了所有的善后,掀开被子,她下了床,脚刚落地,就在视野里捕捉到缩着身体窝在沙发上的赵思危。
轻手轻脚的走上前去,男人睡得安稳,尽管那蜷曲的姿势看起来不是太舒服,他的睡颜有平时没有的柔美,连冷峻的眉锋角度都显得格外和缓。
王若宾蹲下身,让自己能平视对方枕在沙发扶手上的脸,赵思危长的是真的好看,即便这是她从第一次见面就知道的事实,但能这样心无旁鹜的近距离仔细看他倒是第一次,她觉得男人俊美五官带给她的视觉冲击因此放大了不少,王若宾入神地看着那张脸上的每个细节,好一会才回过神,发现自己的手已经不由自主地伸了出去,碰在对方紧闭的眼睑上,若有似无的触着那长长的眼睫。
烧着似的缩了手,她的心跳快的像是做错事的孩子,而男人在这个瞬间缓缓睁开的眼更让她心慌,只能拉开笑说了声「早」,男人看着她片刻,也弯起了嘴角,「早」他懒懒地说,神情雍容的像只猫。
二十五、说好要请你吃饭
「昨晚谢谢你,我没想到我会睡着」王若宾带着歉意说道,赵思危笑着摇摇头,他一点也不介意,「我把床单晾在阳台了」说着,他缓缓地坐起身,偏了偏脑袋,伸展因为在沙发上睡了一晚而僵硬的肩颈。
见赵思危坐起身,王若宾站了起来,想到厨房给对方泡杯咖啡,正要迈开脚步,她突然想起昨天开口邀请对方进入自己家,其实目的是要叫外卖请他吃饭,于是慌忙转身问道:「我们昨晚是不是没吃东西?」
看着王若宾脸上丰富的表情,赵思危笑了出来,「没吃」他说着从沙发上起身,「有我能用的牙刷和毛巾吗?我想整理一下自己」他问,王若宾微微咬了咬唇,走到自己的衣柜边,拆了新牙刷并拿了条干净的毛巾递给他。
「你要回去了?」王若宾问着跟随赵思危走到浴室,赵思危看着她点了点头,「要回去工作?」她又问,这次赵思危摇了摇头说:「目前手上的案子刚结束在等反馈,大概会有一两天都只要收收信确认一下有没有客户提出问题,所以算是休假状态。」
「这样啊,那你不急着回去吧?」听完赵思危的解释,王若宾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赵思危不由自主地又笑了,「不急,只是想回家换件衣服」赵思危说着拉了拉自己的上衣下摆,王若宾这才发现上头有不少可疑的斑痕,脸颊不由得染上一层薄红。
「其实也可以回家再刷牙洗脸,但我实在没办法没洗漱就走到街上」赵思危带着歉意解释着,接着便进了浴室,王若宾站在浴室门口思考了几秒,随后便转身走到自己的衣柜,开始翻找了起来。
赵思危整理好自己,拿着毛巾和擦干的牙刷走出来时,王若宾轻快地跑到他身边,手上拿着一件宽松的衬衫,「之前很流行OVERSIZE,我买了好几件宽版上衣,这你应该可以穿」说着便将衣服按在赵思危身上比了比肩宽,脸上还挂着满意的微笑。
「其实不用,我走回去应该也不会碰到多少人」赵思危说着将王若宾拿着衣服的手推了回去,王若宾摇了摇头说:「但我想带你去吃早午餐啊,说好要请你吃饭的」,赵思危顿了顿,还是伸手接过了那件衬衫披在沙发上。
脱下身上的衣服,赵思危一丝不苟的将上衣折好摆到沙发上,然后将牙刷摆在上头,「吃完饭再回来拿」他说着,王若宾点点头,雀跃地去浴室整理自己,赵思危则是把用过的毛巾放到了洗衣篮,接着走回到沙发边,把那件衬衫穿上。
王若宾的这件宽版衬衫的确是很大的尺寸,不过也有一部份的原因是因为赵思危的身材精瘦,所以即便两人的身高差了将近二十五公分,这件衬衫在他身上也是合穿的,甚至还有点松。
将所有的钮扣都扣上了,赵思危在要不要把下摆收进裤子里的这个问题上犹豫了,虽然不像自己昨日穿的上衣那样惨烈,但他的裤头其实也有些来自昨晚的遗迹。
洗漱好还帮自己绑了马尾的王若宾走出浴室便看见赵思危抓着衬衫下摆看着自己裤头的诡异画面,「怎么了?」她问着走上前,赵思危的神情有点不自然的放下衣摆后问:「你应该不会有我能穿的裤子吧?」
王若宾从他的神色看出了端倪,忍不住笑了起来,「看来下次还是都脱掉比较好」她说得自然,赵思危却红了脸,尴尬地擡手搓了搓自己的脑袋。
王若宾倒是不在意男人的反应,她已经有点习惯他的害羞,也喜欢他红着脸的样子,她转身到自己的衣柜,扒拉了一阵,从里头找出一条牛仔裤。
「这是我之前买了裤长太长但还没有空拿去改的裤子,是比较偏男友裤的版型」王若宾说着朝赵思危展示了手上的裤子,男人露出了些许的疑惑,但还是伸手接过,脱了自己的长裤,一边套上一边问:「男友裤?」
「就是版型比较宽松,穿起来像是借穿男朋友裤子的牛仔裤」王若宾解释道,人也走近前去,在赵思危穿裤子的同时,伸手替他理了理衬衫领子,顺便松开了第一颗钮扣,说道:「我们是去吃早餐不是去上班,随兴一点。」
王若宾靠得很近,赵思危向下的视线里,有对方梳得整齐的发顶、光滑的额头、秀气的眉和纤长的睫,王若宾的鼻子不是那种高挺的类型,但有个圆翘可爱的鼻头,嘴唇因为角度完全被藏住,他忍不住停下扣裤头的动作,低下头,去寻那记忆里饱满柔软的唇。
赵思危的唇只在王若宾的唇上停留不到一秒,便克制的退了开来,他有点后怕,怕自己的冲动让王若宾不自在,毕竟这个早晨的他们,已经太像对恋人了。
但王若宾只是擡起头,带着笑意的眼看着他,有着俏皮雀斑的脸颊红红的,她垫起脚,也回给他一个不到一秒的吻,然后便转身回到衣橱边给她自己找出门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