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抵在我肚子上的是何物

屋内的动静如何,盛南伊自是不知。

她衣衫略皱,鬓间发丝微乱,小腿微颤地出了房门。

不愧是男主,活大。

虽说只是隔着衣物磨蹭,却也别有一番滋味。

想着那样的绝色是女主的,盛南伊心里泛起一丝可惜。

只一瞬,便消失殆尽。

因为她看到了另一个绝色。

此处是苏府的赏梅宴,邀请京城名贵,而盛南伊本为庶女,身份低微,原本是不该出现在此的。

也幸得原身与女主为好姐妹,这才托了白若烟的福进了苏府。

苏府诺大,石卵路纵横交错,小山矗立院中,各式院子都长得一模一样。

盛南伊走了许久,依旧觉得还在原地,甚至越走越静。

看来这不是回前厅的路。

她提起裙摆刚要转身,横空而出一把利剑,冰冷贴在白皙的脖子上。

“你是谁?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说话间,盛南伊只觉脖子上更疼了几分。

她抖着嘴,眼里含泪:“小女子误闯此处,还请公子见谅,放过我。”

男人从盛南伊身后跨步到前,从头打量着她。

而盛南伊也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

和男主顾远修不同,这个男人多了几分稚气,眉眼间的少年气扑面而来。

黑色抹额上面点缀着红玉,目色清朗俊逸,带着探究的眼珠子星星点点,柔美璀璨,好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少年收起剑,眼底的探究依旧:“前厅女客院落离这有段距离,这里鲜少有人,你怎会迷路于此?”

盛南伊眸色一沉,难不成让她实话实说,说她为了霸王硬上弓把顾远修拐来僻静之处?

见她垂着脸,少年向前走了一步,离得更近些:“还是你有什幺目的?”

盛南伊擡起头,泪眼汪汪,轻轻摇头,眼底里的委屈言尽于表:“没有,小女子真的只是迷路……”

擡眼撞进少年的眸中,又迅速低下头,娇羞地扑闪着睫毛,任谁见了都该心疼。

原主虽是庶女,却长了一副小白花的清纯长相,白皙透亮的肌肤,水汪汪的大眼睛勾人心魄,一举一动又尽是大家闺秀之态,因此也常惹得家中嫡女的暗中使绊。

可惜少年不吃这一套,轻哼一声:“少惺惺作态,再往前便是苏家禁地,若是被我发现你进了此处,就不止是流血那幺简单。”

盛南伊点了点头:“小女子知晓,敢问公子是?”

“苏怀玉。”说完他便擡脚走。

盛南伊一惊,这是男配之一苏怀玉!

竟这幺轻易就被她遇到!

苏怀玉与女主白若烟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家中长辈更是打着玩笑,暗自定下口头婚约。

苏怀玉自小暗恋白若烟,却不敢表露情意,嘴硬又顽劣,这也导致女主对他难以产生爱情,只待他为长不大的小屁孩。

虽说本是门当户对的一对好姻缘。

可惜,女主遇到了男主顾远修,两人一见钟情,私定终身。

苏怀玉知晓后处处与男主作对,后来家中变故,在他失去双亲之时,还是男女主大婚之日。

由一个肆意潇洒的少年成了任人欺打的疯子,在京城巷子中被活活打死,连尸身都无人埋葬。

如今这幺巧遇到,怎幺能让他跑了?

“哎呀!”

盛南伊在他身后扑了上去。

柔弱的身子撞到他身上,疼得很,她连忙挤出泪水摔在地上。

她就不行他无动于衷。

苏怀玉转身,双手抱胸似笑非笑地看着地上楚楚可怜的女人:“怎幺?想碰瓷?太假太做作,回家再练上个一年半载再出来讹人。”

盛南伊:“……”

看来小白花这个人设不对他胃口。

可女主不就是小白花吗?

怎幺白若烟小白花就有一大群男人蜂拥而至,她小白花就被人说碰瓷?

见他识破了计谋,盛南伊也不装了。

自个起身拍拍屁股,收起眼底的泪,弯着唇:“听闻苏公子最是怜香惜玉,今日一见才知传闻有误,我看公子倒是嘴上挂着刀,句句不留情。”

“不过想来也是,毕竟公子心有所属,柔情自是只有白姐姐一人所见。”

苏怀玉脸色一沉,耳根子却红了:“你到底是谁?怎知……怎可胡说!”

呦呦呦,还害羞,还恼羞成怒。

此时轮到盛南伊双手抱胸看戏:“我?我是苏公子的爱慕者呀!所以对苏公子了如指掌,小女子不过只是想和苏公子多说几句,苏公子不会怪罪我吧?”

她一边说一边朝他走进,她走前一步,他后退一步。

虽说他高了盛南伊一个头,可依旧抵不过盛南伊对他灼热的眼神攻克。

半天,他也只抖出了好几个“你”字。

到最后无法在后退时,他紧靠在后面的假山,而盛南伊也紧贴着他,柔软的胸脯贴着硬朗的胸膛,两人的体温都逐渐升温。

苏怀玉的脖子更是红了,眼神也不敢往下看,因为往下便是女人挤压而更加露出的圆润白皙。

可越想忽略,感官就越清晰。

软得不象话。

她怎能……怎能如此不知羞耻!

“公子刚刚不是挺会说话吗?现在怎幺不说了?”盛南伊凑近他的耳畔,温热的气息吞吐在他的耳根子,“还是说公子害羞了?”

小样,原来不喜欢小白花,喜欢玫瑰花。

还是带刺的玫瑰。

他结结巴巴:“姑娘,请……自重……”

盛南伊一脸疑惑,擡头,媚眼如丝勾着他:“自重?可公子抵在我肚子上的是何东西?”

嘭——

苏怀玉只觉自己身上的那根弦被身前的女人拨断,羞愧难当。

他当然知道抵在她肚子上的是何东西,是他的命根子……

可连他也不知,为何她只是凑近,为何她只是在耳边说话,他便硬了。

他并不重欲,也从未如此过……

定是这女人故意勾引!

“这东西到底是何物?硬硬的,好像还挺大?公子是带了何暗器?”

女人毫不知羞耻地喋喋不休,让苏怀玉底下的东西更加大了几分。

他看着女人略带无辜的神情,咬了下牙,他知道她一定知道这是何物!可她就是要孟浪说出口!

但他却对她无可奈何!

见苏怀玉红着脸,绷着身体不开口,盛南伊弯了下唇,眼里藏着戏谑:“这东西带在苏公子身上会不会难受?需不需要小女子帮忙?”

听见盛南伊的话,苏怀玉瞳孔微大,身下那处竟开始抖了一下。

帮忙?

如何帮?

用手?

还是用什幺?

此时的苏怀玉不知,他现在的表情是既期待又紧张,心里想的什幺都尽写脸上。

仿佛刚刚嘴毒的少年是另一个人一样。

他如此期待,盛南伊怎能让苏公子抱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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