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尤加利是被吵醒的,她睁开眼就看见竹村匍匐在自己身上,含住胸前的那颗。
“现…”她无奈,明明昨晚那样做后下面还有点微肿,今早他又来了。
竹村卖力的含弄着,他是如此喜欢尤加利的身体,每一处的颜色都恰到好处的在他的性欲上,她就躺在那里什幺都不做,就有无数只手撩拨着他的身体。
顺着皮肤纹理,舌尖慢慢向下滑,她的腰实在纤细,竹村轻轻握住就擡起来。这动作让尤加利的下体正好对着他,是可以吮吸的角度。
看见尤加利下面有点微微发肿,他突然内疚,嘴唇覆盖上去:“昨晚我把您弄疼了吗?”
舌尖细品过每一处角落,卷过花尖儿的时候尤加利浑身都抖了一下,说话带着呻吟:“没有很疼的。你怎幺,昨晚才弄过,今早又…”
他下身已经涨挺得老高了,却还是不紧不慢的替尤加利做着前戏,嘴也不离开那块地儿:“半小时前就有反应了,看您睡的香没敢打扰。宝宝,我现在忍不住了。”
男人眼底的色欲很明显了,最后用舌肉钻了一下尤加利的蜜道,然后停下来静静注视着尤加利,等待她的下一步同意。
尤加利伸手拿了床头的手机看了一眼,早上十点,她今天醒的有些晚了,看来昨晚确实睡的很好。
突然想起什幺,尤加利收回被竹村抗在肩上的腿,扯过被子将自己遮住。竹村脸上的神色明显闪过一丝失落,但还是闷着不做声,保持着刚刚跪坐的姿势。
“我要去洗个澡。”尤加利起身,拿起手机下床进了浴室。
今天是谭蘅一进杂志社的日子,她记得是约的10点半,虽然都已经准备好了,但她还是不太放心,拨通了杂志社电话。
好一通交代,大概就是不要太让谭蘅一觉得是完全通过关系得来的机会,还嘱咐了等她入职以后要跟着最好的设计师工作,并且还要安排经常飞国外看展的出差。尤加利始终觉得,如果见的不够多,脑子里没东西,光靠凭空想象就想画出一张图纸来简直是无稽之谈。
这些话语其实她早就嘱咐过了,但她总想再精细点,这是她第一次养一朵玫瑰,她希望这朵花开得惊艳。
直到收到谭蘅一发来的信息说自己当场入职成功后,她才从水里出来。
竹村已经穿好了衣服,守着浴室门口,像无数次他的日常一样,端站着守着尤加利。
尤加利看了外面的天气,天阴的不像话,但是天气预报没有说今天有雨,又是个昏暗的天。她走到竹村跟前,用手勾住他的皮带:“怎幺没等我?”
“您没有说,我以为您不想。”竹村低头看着勾住自己的手,他又起了反应了,撑起西装裤,像个小帐篷一样。
尤加利蹲了下来,慢慢悠悠的解开了那些纽扣和拉链,擡眼看着竹村。这样的动作下,尤加利完全就是个可被掌控的玩偶,平时从来都是上位者的她今天也蹲下了顺应在竹村脚下。
“我的嘴巴很想。”许是这样蹲着的姿势容易腿麻,她把膝盖放了下去,跪在了柔软的地毯上。
“请不要这样。”竹村一把掺起尤加利,他的呼吸声很重,热气喷在尤加利脸上,像极力在掩饰的情绪,他明明喜欢得不得了,但还是不愿看尤加利以这种姿态为他做这些事。
男人蹲下来,以仰视的姿态面对着尤加利,带着她的手,手心抚上自己的脸:“小叶,我真的很开心,您不需要因为我而做什幺。”
他诚恳,温热的皮肤紧紧包裹着尤加利的手,皮肤的触感是那幺不真实,似乎这是二十年来竹村是第一次如此满怀感激的触碰到她。
“我愿意这样的。”尤加利攀上竹村的肩头,轻盈的身段很容易的就挂在了他身上,她靠着竹村嗅进他发间好闻的洗发水的味道,他身上的味道总是让人很安心,在如此冰冷的空气里给她温暖。
外面的雨打在玻璃上,水痕向下滑落留下沟壑的模糊了视线,她在房间里,早已看不清。
粗热的性器弹在尤加利的脸上,她闭上眼伸出舌头,湿润的口液沾上龟头,能感觉到男人浑身抖动了一下,他闭上眼不愿看,欲望占据上风。
柔软的舌头仔细顺着他的每一条青筋品尝,再张开嘴巴把整个头含进去。她的技术比起第一次可提升了不少,知道了用嘴唇包住牙齿,这次她没有刮伤竹村。
舌头故意滑过朎口,她试着把舌尖钻进那个小洞,男人却敏感得哼了一声,手不自觉的按住尤加利的头向下压,迫使她含得更深。
突然的深喉让尤加利措手不及,一下就把这根粗壮的东西吞进大半。触碰到喉咙的生理性呕吐感接踵而至,咽喉处的肌肉条件反射的运动,感觉要把胃里的东西吐出来。
尽管故意控制了一下,但她小声的呕吐声还是被竹村听到。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竹村急忙撤回按在女孩头上的手:“抱歉…我…”
“别说话。”尤加利伸手握住,开始上下撸动,舌尖在龟头上打着圈。
她的手比不得小穴里温暖,确实给竹村带来更大的心理满足。这样的人,居然在为他口交。
看出来竹村的表情淫靡,尤加利加快了速度,口水残留在阴茎上流进手指的缝隙中,让撸动变的更加顺滑。
一直重复着那些动作,尤加利觉得自己的嘴都快麻了,她愣住,含着龟头吸了一口。
情欲高涨,下身的快感几乎是一瞬间就灌满,随着倾泻的闷哼,浓稠的液体射满尤加利的口腔。腥臊的味道冲向尤加利的大脑,感觉整个鼻腔都快被呛到,她嘴里的东西没包住,倾数吐了出来。
竹村本意不想射在她的嘴里,但是生理的反应简直不可控,看着嘴角挂着精液的女孩,他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性器又有了反应,刚半软又硬起来。
似是报复一般,尤加利上前吻住竹村,嘴里的东西全渡给他,那股黏腥的液体进入竹村自己的口腔内,他倒也不恼,照盘接收。
“我可不会嫌弃我自己,更不会拒绝您。”男人眉尾一挑,眼神的爱意深深印在尤加利身上。
真是个祸害…尤加利从竹村身上下来,这张脸她可不能看太久。
午饭的时候尤加利是和竹村一同下楼的,他们今天的气氛格外和谐,说不上来,总觉得要比以往更亲密点。
明明肢体和语言都没有更亲密,却莫名磁场很合,好像今天尤加利连吃饭都多吃了点。
一般吃饭的时候尤加利不会看手机,但是铃声却在这时候响了起来。尤加利下意识看了一眼竹村,他并没有任何其他表现,尤加利这才接起来。
谭蘅一听起来很高兴,叽叽喳喳的给尤加利说自己是怎幺被录取,自己的设计稿又是怎幺被面试官夸赞的,然后又说实在是太谢谢尤加利了不然可能这些东西她这辈子都不会接触到了。
尤加利听得连笑容挂在了脸上都不知道,这些竹村都看在眼里。然后她说:“那晚饭你过来吃吧,当为你庆祝了。”
挂断电话后,竹村也刚好放下手中的餐具:“晚饭需要我回避吗?”
“当然。”几乎是下意识的回答,以往她只要见朋友都会让竹村离开,这次她却放下手机,垂下眼看着皱起来的桌布:“当然不用。”
空气中的饭菜味渐渐变冷,发出并不是那幺诱人的味道,甚至对于吃饱了的人来说是一种会反胃的油味。
竹村的眼眸中突然就有了不一样的光,内心的痛苦就是在此刻被这幺浅显的举动抚平了。
那些深夜被抓烂的疮痍和破碎的神经都在此刻被抚平了。
似乎,这个秋天都不那幺冰冷了。
夜晚来的很快,谭蘅一还没有踏进大门,在出租车的副驾驶上就看见了尤加利和一个男人的身影。两人没有贴很近,看样子就是正常的社交距离。只不过男人的视线从来没有从尤加利身上挪开,尤加利把烟放进嘴里的时候,他自然而然的摸出打火机替她点上。
火苗在昏暗的环境里格外显眼,跳动着的火光微微照亮了男人的手和尤加利的小半张脸,就像中世纪的油画,谭蘅一突然觉得自己来的不是时候,这样的画面她都不忍心破坏。
车停下后,竹村顺着尤加利的意思上前给她开了门。谭蘅一这才看清这个男人,突然觉得很稀奇,毕竟在现实生活里从未见过这种类型。
但如果是在尤加利身边,倒又合理起来。
尤加利没有说什幺,转身进了房内,竹村冲谭蘅一点点头,示意谭蘅一一起进去。
今晚的晚餐依旧很丰盛,谭蘅一很喜欢尤加利家里的饭菜,食物的美味可以冲破一天的疲惫,三个人都端坐着在餐桌旁。
“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人住。”谭蘅一切下一块牛肉放进嘴里。
尤加利等嘴中的食物吞下去才回应了她:“这是我的叔叔,竹村现。他一直替我父母陪在我身边照顾我。”
“小鬼子啊?”少女瞪大眼睛。
尤加利轻咳嗽了两声:“他听得懂…”
谭蘅一尴尬至极,把头埋下不停的吃着菜,竹村倒也不气恼,只是微笑着说了句没关系的。
让她更窘迫了。
吃过饭谭蘅一开始给尤加利又复述了一遍今天的面试,尽管已经在电话里大概听了一遍,但她还是充当着一个合格的倾听者,时不时回应着谭蘅一。
“你能力不差,你的手稿我看过的,还是有很大的潜力。”尤加利不紧不慢。
“你看过我的手稿了?”谭蘅一这才反应过来,尤加利既然能安排这场面试,想必是打过电话嘱咐的,说不定面试也只是个过场,不管怎幺样自己都能进去工作,她有些失落,是否自己的作品其实并不是那幺好,都是因为尤加利的缘故,想着想着她说话的声音都小了。
尤加利看穿了她的心思,拿过湿毛巾擦拭着手:“你不要觉得有负担,如果你是个绣花枕头,我再有本事也不可能把你塞进去,我只是搭好了桥梁而已。”她给谭蘅一留了很大的自尊,没有戳破什幺东西,“进去工作也不轻松,可能会有很多出差的时间,带你的那个设计师和你说了吧?叫…李…”
她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那个人的名字。
“李任安。”谭蘅一接上话。
“对,你出差李任安都会带着你。我和她并不是很熟,其他的事你都要自己做,我还是希望你能有所作为的。”
“当然,你可是我的金主爸爸!”谭蘅一玩弄着手中的湿帕。
尤加利沉默着没有说话,竹村替她回答:“小叶希望你能为了自己有所作为,不是为了她。”
谭蘅一手中的动作停下,有些疑惑:“小叶?”
“尤加利不是叶子吗?”尤加利笑着,她果然傻,这都无法反应过来。
父母起名的时候特地给她取了个小名,既然是尤加利,那就叫小叶子吧。
长大后尤加利不太喜欢那样看起来像小孩子的小名,于是竹村就改口叫尤加利小叶,只有父母还会叫她小叶子。
她没有不屑当花朵,可是花朵那样多,她情愿当能托起花瓣的叶子。这个名字从小到大她都很喜欢。
可是尤加利身上竟然没有半丝尤加利叶的味道,全是雪松的味道。
谭蘅一注意到了,竹村身上和尤加利是同样的,果然是生活在一起的人。
“今晚你就在这儿睡吧, 明早我让司机送你去公司。”
三人聊到很晚,尤加利也不放心让她一个人打车,也不想让已经休息了的司机突然接任务。
谭蘅一也没拒绝,被张阿姨带着上二楼,在楼梯拐角起,她听见竹村说:“需要我帮您放好洗澡水吗?”尤加利回答的什幺没有听见,只觉得二人很和谐。
赤裸的身体相拥,尤加利躺在床上感受着竹村的吻。她紧紧揽住竹村的身体,发出轻声的呻吟。
“我前天看见您重新买了个床垫,原来那个损坏了吗?”竹村的手掌揉着她的胸,气息喷在她的颈窝。
“嗯…不要说话…”
“那您那天晚上是不是睡的我的房间?我看见了,床上的渍迹。您在我床上…自慰了吗?”男人的话语挑逗着尤加利,自慰两个字咬的很重,尤加利听到都觉得自己有反应,她转过头,羞得不想回答。
而竹村继续刺激着她:“我想看您当时是怎幺做的,怎幺在我的床上做的。”
一想到尤加利在自己床上做着那种事,竹村就觉得下体涨的难受,被刺激的不只是尤加利,他的反应明明也很大。
粗硬的东西抵在尤加利的小穴上,竹村伸手抚摸着尤加的阴核,那里本是小小的,经过他的揉搓慢慢肿大了点,她很兴奋。
“是这样吗?”竹村揉着那块儿,酥麻的感觉从下体传到大脑,尤加利不自觉扭动着,顺着竹村的动作摩擦着阴蒂。
“快点,叔叔。我这里好想…”她好想阴蒂高潮。
竹村听她话,加重加快了手指的拨弄,那颗小果实的刺激感丝毫不比阴道内差,不一会儿尤加利身体就开始发抖,两腿用力的绷紧,穴口流出的爱液证明了她此刻的高潮。
竹村很满意她的反应,擡起她的腿就把头埋了进去,吮吸起来:“或者有没有把手指插进去?”
他舌头肆虐着,手指也放进了她的身体,双重夹击的感觉就像把尤加利放进软糖里不断包裹。
她夹紧大腿,嘴里的呜咽声加重:“真的不行了…快…快进来。”
竹村眼神昏晕,扶着性器往尤加利身体探去。
缓慢的,却不停下的,把一整根塞进去,塞的满满当当。小口都被撑圆了。
随着身体的适应他开始加快抽插,每一次的顶撞都把尤加利送上云端。他一手摸着尤加利的左乳,一手伸进尤加利的嘴里搅动着她的舌头。
然后把沾满口水的手指拿出来抹在她的身上。
在日常生活里尤加利是高高在上,但在性事上是下位者,她是渴望被粗硬对待的。
真是可爱的小狗。
一想到如此淫荡的人尤加利,竹村都觉得自己快射出来了。他索性换了个姿势,侧着进入尤加利,阴睾打在尤加利的臀上发出色情的声音。
扶着半张的的腿,竹村又重重的抽插了几十下,然后全部射进尤加利身体里。
与此同时躺在床上的谭蘅一盯着天花板,她回想着尤加利和竹村,总觉得她们不似表面那幺简单,但二人确实没有更多的接触了,相处方式谨慎又克制,就像正常的叔侄关系,但是那股莫名的亲密感又从二人身上体现出来。
她又想起跳动的火苗,烧起来的不止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