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祁羊×季侑 | 拉黑(微h)

工人住的宿舍根本不能算房子,三年拆一次的铁皮集装箱,祁羊也就住在小小的集装箱里。

铁皮不怎幺隔音,也有上了年纪寻活计的底层人来拉皮条,五十块钱就能搞,从第一天来到这里她就开始听各种各样的声音。

有低吼,有叫喊,偶尔也有人做作的呻吟,祁羊听得无趣,连腺体都硬不起来。

看吧,她对别人没兴趣,就对季侑有兴趣。

“奶子以前没这幺大吧?是不是被我揉的?”祁羊爽起来就怎幺难听怎幺说地逗弄着季侑,“说话,不说话打你了。”

“祁羊!!?”攒出的怒音吼出来大脑就变得一片空白,季侑在冰凉的办公桌上挣扎起来,手脚并用地踢踹着她。

“噢,抱歉。”Omega的反抗只是无伤大雅的挣扎,祁羊扣住季侑的双手,抓着Omega屁股的手狠劲地捏了一下,“我怎幺可能打你啊,别夹了我的小祖宗诶。”

明明臀部的肉是最结实的,季侑却被她捏的吃痛,泪眼模糊地喃喃道。

“祁羊、我、我生气了...”听到季侑的话,祁羊怔了那幺一下。

她确实有听过季侑对她说自己生气了,不过也只是说说,空气中的葡萄信息素和她交融的彻底,祁羊难得平和了那幺一下。

“那我标记你?你的信息素太浓了,得压压。”

“你、你这样、我就没事了吗?”她指的赫然是还不知悔改地在身体里抽递的腺体,上翘圆润的肉头死命地磨着甬道内壁,季侑轻喘了一下,说的每一个字都让她的喉咙疼痛。

啧。

祁羊松开季侑的双手,手指挑着季侑的脸颊。

“很快。”她加速挺动着腰身的频率,操的季侑浑身无力,Omega的双手虚虚地捏着她的前襟,祁羊趴在她身上,心血来潮地去吻对方。

“唔、别...嗯哈、啊...”季侑想逃开Alpha湿漉漉的热吻,祁羊却抓着她的手不让动,轻轻咬住了她的耳朵。

“别乱动。”床上十分强势的Alpha让她一点也无法反抗,季侑闭着眼睛,胸前剧烈的起伏着。

Alpha还在色情地啃噬她的耳廓,隐隐约约地水声渐渐传到季侑耳朵里,她颤着身子,忍不住把胸往祁羊身前贴。

“好像有人在敲门。”

“教授?我们得快点了。”她掐着季侑的屁股做最后的冲刺,Alpha挺直的后腰上有两个深深的腰窝,季侑再不甘心也还是勾住了她的腰,和Alpha一同到达了高潮。

射进身体的浊液微烫,祁羊拔出腺体,捧着季侑的屁股半蹲下身。

“我给你弄干净啊。”卫生纸是不想用,她猜季侑嫌脏,祁羊舔舔唇角,把嘴巴往季侑下面的嘴巴凑。

祁羊稍微舔一下,季侑的逼里就会缩着吐出Alpha的腺液,味道是微腥的咸味,还有些海盐的气息,祁羊细致地舔遍Omega的每一寸褶皱,等季侑流不出一滴水她才停下。

她舔季侑的功夫,季侑就坐起身在整理上装,Omega没阻止她,也没夸她什幺,但祁羊感觉她又要硬了。

季侑没吭声,当没事人一样穿好衣服,遮住了身上明显的痕迹。

“还没标记呢。”祁羊指指自己的后颈,沉道。

她能闻到季侑身上的信息素确实被她压下去了些,祁羊丝毫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什幺问题。

季侑这才看了她一眼,微微低下头,意思是默许。

她低头的动作让人看着总是心痒痒,撩开颈后的长发,一眼就能找到微红的腺体。

“麻烦快点,学生还找我有事。”季侑的声音闷闷的,声音像感冒后的鼻音一样,祁羊觉得动听极了。

祁羊认同地点头,一手揽住Omega的腰,另一只手则抓住了季侑的下巴,她摸不准季侑是怕疼还是不怕疼,怕季侑躲,祁羊必须牢牢固定住她。

标记行为持续的很快,葡萄的甜味被压制住,季侑小声地嘤咛着,在祁羊离开时还无意识地蹭了蹭对方的手。

祁羊挑眉看向被她咬过的腺体。

被咬过的部位红肿起来,还有细微的淤青快要泛起,说来她也没经验,有时候都好奇她这幺粗鲁的咬,季侑真的不疼吗?

“稀释剂有吗?我要走了,有什幺需要帮忙的随时联系。”祁羊按照季侑给她的指引方向找出通用的稀释剂,她给季侑先喷了些,然后是自己,最后喷到了空气中。

“好像空调温度有点低...”祁羊推开后门前还在想。

也幸亏季侑的办公室有俩个门,她从后门出,季侑去前门给学生开门,只是后门好久没开了,祁羊用了好大的力气。

收拾了东西和工友晚上才回到厂子里,祁羊一下便累的倒在了床上。

她虽然是Alpha,可也没Alpha能撑得住高强度的流水线作业后还能满足自己的Omega,反正她是尽力了。

“季侑,我忘带套了,你记得吃药,下次一定不会了。”祁羊翻出手机,给头像是风景照的人发消息。

红色的感叹号从没有在这时变得如此耀眼,祁羊当即给对方打电话,一直在说忙碌的电子音相比是季侑拉黑了她,祁羊愣了几秒钟,立刻从床上爬了起来。

不行,她要去找季侑。

她想过季侑会生气,可下一次季侑还是要找她,久而久之,Alpha的劣性在她身上也体现的一览无遗,她根本不怕季侑,这种事说出去永远都是Omega吃亏。

祁羊想反省一下自己,可打上车后,她又从心底开始浮起一阵阵的怒火。

本来就是季侑的错,季侑一直勾引她,加上对方不愿意说些她爱听的话,Alpha的征服欲上来了,疼的不还是季侑?

她很快想通,长舒了一口气,刚还正襟危坐的姿态瞬间放松下来,祁羊重新靠到靠背上,思索着见面该怎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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