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贵的羊毛地毯铺满整个房间,温楠伏在柔软上,下半身高高翘起跪趴,花穴中红色的嫩肉一览无遗。
谢砚清整张脸靠近,直晃晃地盯着面前蠕动的穴道。
赤裸地被观察,温楠不可自禁吐露淫水,满脸殷红的掩面。
男人两手深入,将刚刚埋在甬道深处的精液挖出。
满满兜兜,片刻残留,片刻滴落地面,淫靡斐然。
虽只是手指,但对于刚刚才经历过高潮的温楠来说还是尤为刺激,忍不住的颤抖,自觉吞并它。
“楠楠还想要?”
不想听无用的回复,立即用更为粗壮的物体代替。
两人都不禁长叹出声,彼此交缠的喘息里,只剩肉体碰撞的灵魂深处。
“舒服吗?好宝宝。”
温楠不知他怎幺能叫出这幺难以启齿称呼,尴尬着不想回应,却遭受比之前更为猛烈的撞击。
像是要撞到子宫口,却忽然减慢下来。
谢砚清被圆圈似的褶皱吸引,食指按住,瑟缩了一下。
温楠又再次局促不安起来,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连最后一个洞口都要保护不住。
连忙想转移他的注意力:“舒服!阿清哥哥,好舒服...你在用力一点。”
“呵。”
疯狂讨好之下掩埋的心思怎会看不出。
他抽出湿漉漉的肉棒,温楠获救般倒下,下身的黏腻让她难以适应地想擦拭,可紧紧捆住的双手不能动弹。
没过几分钟,男人捞起温楠的腰,将润滑油均匀地涂抹在她布满褶皱的肛门处,用手指沾满油,深入。
屁股处的凉意无法忽视。
异物感比被入侵阴道时更强烈,像是粪便排除时的爽涩感。
进入两根。
缓慢地朝两端拉开,约莫五分钟,直到括约肌没有紧迫感。
谢砚清推入性器时温楠早已麻木,她口中咬着口塞,舌头抵在上颚无法开口,也无法挣脱束缚。
神情麻木之下是泪腺排出的蒸发,是满身战栗的紧张和恐惧。
肉棒被彻底夹住,细致的包裹感麻痹男人大脑,绵密的汗液从健硕的脊背流入股缝。
他艰难地前行,女人的肛门绞得他内心充盈,无法退出。
他拿起刚才给温楠使用的自慰棒,插进还依旧未干涸的穴口。
如若刚才的肛交带给她的只有疼痛和屈辱,那现在的双龙入洞则是痛感与爽感并驱,在舒适的同时追求心理上的刺激。
肛肠道与阴道的结合使用更容易传入大脑,造成极致幻灭的湮没神情。
温楠已经无法言语,嘴角无法控制的溢出唾液,只能用不断收紧的两个入口来回应谢砚清带给她这场性事的浩劫。
而伏在她身后的男人也情难自禁压在她脖颈间猛烈地进入,在她耳边不停诉说多年以来的思念。
愈演愈烈,两人在原始的快感中释放最真实的灵魂,屋内的撞击声响彻,一下一下直捣温楠心坎。
谢砚清抓紧她的肩膀,在不断冲刺里叫唤她的名字。
“楠楠...楠楠...”
温楠听不清了。
只有浅浅的意识还在挣扎,不断迎合地擡高臀部是剩下的本能。
蓦然间谢砚清猛地一撞,最后再叫一边“温楠”,将二十六年来私藏所有满满射进她痉挛的穴内。
片刻宁静。
尚在交缠的两人倾倒满是水渍的地毯上,异性暧昧席卷全屋,不断喘息着余下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