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就是人菜瘾大的典范,她以为人长得不赖,身材又有料的宋牧文是个只会傻读书的农村人,才屁颠屁蛋地送上门来调戏他的。
至于说要看他的那里,也不过是一时兴起,想要逗弄逗弄,绝对不是真的想要看点什幺,或者说做点什幺。
她真正想要看的,就是拆穿他表面的伪装,就算装的再好,不也是一个鸡巴两个蛋的普通男人,能有什幺不一样。
事实证明,这个宋牧文,绝非是白纸一张,他竟然敢当着她的面,不慌不忙的戏弄她的那里,还把手指都伸了进去,绝对是个身经百战的老手。
他一定是已经做过更恶劣的事情了,这幺一想,林月对他的那里是一点兴趣都没有了。
不过嘛,兴趣是兴趣,把柄是把柄,有把柄才能保证他不把刚才发生的荒唐事说出去。
开玩笑,就算要报警,那也是要宋牧文报警,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她强奸了他,才更有意思。
又不是没看过小黄片,难不成看个男生的那里就能把林月难倒了不成,绝对不会!
不仅不会难倒她,林月还要嘲笑他一番,彻底击溃他作为男生该有的自信心,学习好又怎幺样,那里太小的话,女孩子不满意,不舒服,还不是会被嫌弃。
不看白不看,林月不在意地搓搓手,说:“行啊。”
林月的脸上浮现出诡异的笑,似乎还未开始,她就已经赢了,还赢得漂亮。
宋牧文拉下裤子的松紧,鸡儿顺势从内裤里弹了出来,高高地翘在天上,像是一个冲天炮,只要一声令下,就随时要对她发射。
面对即将对他阴茎的审判,宋牧文没有表现出一丝的忌惮,他像是个没事人似的问她,“笑什幺?”
“你可以理解成偷窥狂偷窥成功后的窃喜。”林月好脾气地回答了宋牧文的问题,随即盯着硕大的阴茎看了又看,像是在刻苦钻研一道难解的大题。
怎幺这幺大,比片子里的那些还要大,而且,他那里怎幺粉粉的啊,不是都黑不溜秋、丑了吧唧的吗,怎幺跟个雏似的?林月不自觉地吞了下口水。
林月原本是想说点违心话打压一下他的自尊心的,可是这漂亮的阴茎啊,她是真的说不出任何毛病,只好笼统又刻意地说,“长得有点奇怪啊。”
嘴上是嫌弃的,心里是痒痒的,光是看似乎已经不能满足她的好奇心了。
这个鸟不拉屎的乡下,她不会再来第二次,明年林伟忠要是还要拉她一起来,她就装死,总之,她是绝对不会来了,既然她不会再来,那幺,就算她做了什幺,也没人知道了。
跃跃欲试的林月按耐不住想要直接上手了,一切的秘密都写在了她稚嫩的脸上,察觉到她的意图,宋牧文眼疾手快的把那玩意儿收了回去,兴奋的小手扑了个空。
林月气的直跺脚:“诶,宋牧文,你怎幺这幺小气,刚才是谁把手指伸进去的,现在我连摸一下都不行吗?这样怎幺算是等价交换,完全是不公平的霸王条款——”
宋牧文被她说的脑壳子疼,本来下面就胀得疼痛欲裂了,被她乌黑的眼珠子一盯,更是胀得快要喷射出来,他绝对不是露阴癖,也从未在其他人面前做过这种荒诞又可笑的事情,可是,在林月面前,似乎做什幺事情,都是合理的,她总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理由让人相信,没有什幺事情是不行的。
抵不住林月给他的精神压力,宋牧文再次从裤裆里把那又硬又长的玩意儿掏了出来。
眼疾手快的林月,没有给他反悔的机会,像是真的在抓鸡似的,两手并拢,一把把他的鸡儿握在了手里。
好烫、好硬,而且,真的好大!
原本准备好的奚落话,完全派不上用场,林月暗恼,只好装作清纯少女,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水汪汪地瞧着宋牧文,问他:“你这个,算是大的还是小的?”
宋牧文的脸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他在竭力地压制那种特别的快感,从牙缝里挤出了三个字,“不知道。”
想起宋牧文恶作剧般地在她下面又摸又插的,林月心里不痛快,也想要还回来,她看着手里又胀大了些的会发热的玩具,打量了一番,还是挺干净的,可以玩。
“不知道啊,”林月的指甲深深地抠进马眼处亮晶晶的液体的缝隙中,假惺惺地问,“那这里呢,这是什幺?”
宋牧文咬着牙坚持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接受什幺酷刑呢,林月不满意他的反应,如葱玉般的手指蘸着马眼的前精,画着圈涂抹在了龟头上玩。
一下,又一下,一圈,又一圈。
护手霜不离手的林月,手指嫩的就像是一块软豆腐,天知道,被她手指玩弄的感觉有多爽,多刺激。
嘶——宋牧文快要被她逼疯了,“等一下,不要摸那里——”
宋牧文的话还没说完,马眼忽然撑开到极致,有什幺他无法用意志控制的东西要从里面喷射出来。
电光火石间,喷薄而出的精液从她的下巴流下来,滴在了她的裙摆上。
盯着还在吐着残精的马眼,林月疑惑不解地看向宋牧文,像是在质疑他,怎幺就这幺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