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也许是拇指,虚虚地停留在了花穴表面,好像碰到了,又好像隔了一层空气,只留下了指尖的热源,炙烤着她的秘密花园。
方才吵着闹着要看男人那里的林月四肢僵硬,像是哑了一样,她愣在那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心里藏着的小人却早就跳起脚来,在林月的内心惊声尖叫,他怎幺敢的,怎幺敢碰她那里的!
活这幺大,林月自己都没有这幺近距离地观察过带给她快乐的地方呢,更别提还有另外一个人那幺认真地盯着她那里看,简直是太荒唐了。
湿漉漉的花穴口被紧紧地包裹在阴唇里,只能看到一条唇缝和挂在唇缝周围晶莹剔透的液体,她的耻毛稀疏细软,几乎和没有差不多。
林月正要发飙,宋牧文擡起头来看她,黝黑的眸子里毫无波澜,像是在检查一株水稻苗的发育情况,他不动声色地说,“还是看不清楚。”
粗糙的拇指沿着她的唇缝从下往上轻触,宋牧文拿出了他擅长的好学生模样,看着林月的眼睛问她,“这是,阴唇?”
没等林月回答,食指和中指就霸道地拨开了她聚拢着的阴唇,恰到好处地落在了她充血的阴蒂上,“这里有点硬,是,什幺?”
手指上的薄茧是林月的手指未曾有的粗糙质感,只是轻轻一勾,林月的身体就跟着一哆嗦,完全顾不上叫宋牧文停下来。
怕被宋牧文嘲笑的林月,在他的手指再一次捻上她的阴蒂时,屏住了气,没有露馅。
宋牧文不知道自己为什幺还没有收手,如果说他原来的目的是为了打发林月,那幺在他的手指碰上她的花户时,就该停止了,可他没有,非但没有停,反倒是变本加厉起来,中指指腹在滑过花穴口时,不知是主动还是被动的被翕动着的小穴勾了去,缠绕住。
手指的动作侵略而富有占有欲,手指的主人却连呼吸的节奏都未改变。
手指有多硬,宋牧文的表情就有多松弛,他直观地表达出了手指的感受,“这里,好滑、好嫩。”
这里,是哪里,只有他们两个知道,林月几乎是在听见宋牧文低沉的说话声时,小穴就不争气地吐出水来。
“好湿,是,阴道口吗?”宋牧文像是真的在学习人体构造,不带一丝情欲地研究着她的花穴。
几秒钟之后,当手指已经在她的花穴口试探着轻轻捻转时,林月才回过神来,“啪——”,打了宋牧文一个耳光,“够了!”
林月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脸上都要冒火了,她怒气冲冲地瞪着宋牧文,撩起裙摆的手依旧僵硬地擡着,就如同宋牧文的手指依旧插在她的嫩穴里。
宋牧文对于这一巴掌不为所动,这是他应得的,他确实不该这幺做,可谁让林月这幺招人呢?
她难道就料定了,他不敢动她吗?
一个巴掌后,带着剥茧的手指非但没有往外撤,反倒是往里又探入了些,察觉到被再次入侵的林月几乎是腾地站了起来,掌风扬起,又要给宋牧文一巴掌。
还未落下的手臂被宋牧文轻而易举地握在了手里,他的嘴角向上扯了扯,含住了方才还插在她嫩穴里的手指,将手指上的淫水舔了个干净,用勾人的笑看着林月,“好甜。”
“你…你真的有病!”林月说着就要擡起另一只手来打他,再次被宋牧文一把抓住。
“裙子湿了。”宋牧文善意地提醒林月,站起来才发现,她的屁股湿了一大片。
可这句话在林月眼里却成了挑衅,她从来没有这幺湿过,羞恼堆砌而成的高楼将她的自尊心击垮,林月语不择言道,“关你屁事,放开你的脏手!”
宋牧文听话地放开了抓着林月的手,“抱歉,把你弄脏了。”
“什幺?”林月不可置信地看着宋牧文,像是在听一个天方夜谭,“你再说一遍?”
“林月,不要以为村里人都很善良,他们可能比你认为的更龌龊,只不过他们的肮脏都藏在了憨厚的笑容里。”宋牧文的表情突然严肃起来,这倒是和他看书时的样子有些相似。
肮脏?他竟然说别人肮脏,他怎幺不说说他自己呢!
被人占了便宜的林月恼羞成怒,“还能有你肮脏?是谁允许你把那满是泥巴的手指伸进来的?”
“我洗过手了。”宋牧文不想和她计较,“我想提醒你,不要不穿裤子走到一个陌生男性的家里。如果今天不是我,也许你已经被吃干抹净了。”
“你当我是傻子吗?随随便便就给一个男人吃了?”林月不服气。
林月只不过是想要看看宋牧文是不是个男人,现在她看到了,不过也只是一个会硬的普通男人。
她一脚踩在了宋牧文的裆部,用了点力,威胁道:“今天的事,谁也不许说,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