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霄托起她的大腿让她转过身体,夏棠手扶住面前的栏杆,星空朦胧地闪烁在眼前,炽热的阴茎在身后,抵着湿滑的臀缝,再一次肏进去。
是后入的姿势。
这个角度本来就进入得很深,龟头带着上翘的弧度,每一次进出都要擦过内里的软肉,想躲避,但是没地方可以躲,只有快感随着一次次的抽插无孔不入地钻进骨头缝。
夏棠的手指抓紧了铁栏,生理性眼泪从眼眶里滚落,沾湿睫毛。
陆霄的手臂自身后环住她的身体,腰腹有力地往上顶,几乎要将她顶得双腿离地,只有性器支撑起体重。
满腹水液晃荡,挺腰时他的手按在柔软的小腹上,双倍的刺激让眼前发白,夏棠扶着栏杆一团混沌,嗓子哑得像在情欲里泡过。
暮色浓稠,夜阑人静,微凉的风吹过皮肤,整座宅邸都已经陷入安静,露台上只听得见压抑的呻吟和喘息声,灼热得像要把夜晚点燃。
如果有人从下方路过擡头,能看见男女交叠的人影,身后的人能完全把身前的人盖住,结实的手臂环过她的腰。
“擡头。”陆霄突然说。
夏棠下意识擡起眼,视野朦胧摇晃,星星都像从夜幕下往下坠落。
是真的在往下坠落。
夜空里一曳闪光滑落。
像错觉一般,又短暂,又迅速,轻盈地从群星里坠落,一闪而逝。
流星雨。
本来以为已经等不到的、持续数个小时的陨石雨,终于落在她眼前,一颗接着一颗。夏棠不由得努力睁开眼,好让这场景在视野里停留得更久。
“生日快乐。”
她听见陆霄说。
时间过了十二点,今天不仅是周末,也是她的生日。他在她的房间门口,等着带她来看流星,然后在星星坠落的时候,漫不经心地说出生日祝福。
他想来想去,只有这礼物她不会退还。
夏棠的手指用力按在栏杆上,身体还在情欲的潮热里发着抖。又一颗流星从天上划过,像是一不小心掉下来似的那幺轻快。
她收到了今天的第一句生日快乐。
在星空底下,在流星雨里。
心脏像突然地被撞了一下。
瞳孔颤动,快感同时积蓄到一个极限,眼前的夜空炸出漫天破碎、坠落的星星,大股爱液顺着大腿留下来,经过脚尖,在地上积蓄起一小滩混着精液的水液。
高潮里,小腹像将要失禁一样胀。
陆霄再次把她放到自己腿上,胸口贴着她的后背。
她的身体软成一团棉花,本来就骨架纤细,肌肉绵软,现在变得更软,挣扎的力气都消耗殆尽,只能张着腿任由摆弄。
陆霄把她的脑袋放到自己的肩窝上,和她擡头看夜幕下的流星。
人被圈在她怀里,夏棠费力地擡起手掐他的胳膊,没杀伤力,反而被他吻着耳垂,痒得低声哼鸣。
流星雨还在天上,接二连三地掉下来,落进她眼瞳里。
睡裙被全部推上去,颤动的乳肉暴露在夜晚的冷风里,被陆霄两手拢住,满手都是盈软细腻的皮肤。修长的手指在星光下揉捻着殷红的乳尖,乳孔被揉得酥麻发痒,腰不由得挺起来,又被按下去。
他的小腹结实紧绷,贴着她赤裸的臀肉,腿根被握着张开,肉棒浅浅地抽出又没入,水声连绵作响。
他在这时还很有余裕,一面抱着她抽插,一面看着眼前夜空,不忘低头在她耳边问:“现在还找得到天鹅座幺?大犬座?”
群星都在眼前一齐闪烁,夏棠的小腹被他插得微隆起来,早就分不清哪些是什幺星座,头偏到一边咬了一下他的手臂,没回答这问题。
看在今晚的夜空的份上,暂且不跟他计较。
这个时间全世界大概有许多人都醒着,仰起脑袋,举起相机,观赏这场一年一度盛大的陨石雨。
就像他们一样。
大概这辈子都忘不掉。
星空之下,她再次被送上高潮,小穴绵密地痉挛绞动,咬得人射意翻涌。夏棠小腹涨得不行,蹬着腿不许他再射在里面。
性器小穴里抽出来,伴随着耳畔的低喘声,射出成股精液,将她的睡裙溅得乱七八糟一片。
连脸颊上都溅到了浓稠微烫的液体。
全身上下都沾上淡淡的腥气。
最后陆霄终于将她横抱起来,去浴室清理。夏棠靠在他怀里,倦怠地蜷起来,柔软的侧脸贴着他的胸口。
的确是累得够呛。
白瓷浴缸里积蓄起热水,水流声哗哗作响。
她被放进去,懒懒地坐进热水里,衣服都被打湿,黏在皮肤上,头顶冷白的灯光照着绯红的脸,还有脸上乳白的精液,唇色润泽,睫毛也湿湿地站着水雾,垂落下来。
就像一尾被他养在浴缸里的人鱼。
让人忽然想,要是这能养在浴缸里就好。
夏棠不知道他怎幺想,她泡在热水里昏昏欲睡,眼睛都不大睁得开,膝盖微微张开,精液混合着爱液汨汨冒出,流得很慢。
陆霄站在旁边,瞳色极深,他低头脱下上衣,随手扔在一边,一块坐进浴缸里。
水位上涨,晃出层层波浪。
夏棠坐在他腿间,腿心被炽热的性器抵着,艰难地在水雾里喘息。
穴口早就肿了,两片阴唇可怜兮兮地泛红外翻,身后人的手指插在里面,翻搅着,引出小腹里的精液。
热气凝结在在瓷砖上,变成水滴往下流淌,地板上乱七八糟丢着打湿的衣物。
夏棠靠在他怀里,被他的手指插得仰头绷直了脊背,她挺起腰叫他:“喂——不要……你出去……我自己来……”
指节在甬道里微微屈伸下,她的抗议就被搅得失去下文,只剩唔呃的低吟。
陆霄紧绷着腰腹,指节一寸寸没入,一边摸索着内里的褶皱,一边低头在她耳边安抚:“……别乱动,马上就好。”
手指碰到小穴里敏感的软肉,让夏棠低低抽气,水波被搅动得哗啦啦作响。她边喘息边忿忿:“……你每次都这幺说,结果每次都……唔——”
腿心颤动,又涌出大股潮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