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凑的房间内摆满了绿植花木,淡淡的馨香围绕在温楠身侧,辛勤的蜜蜂们钻进花丛中带出盈盈花蜜,随风动,洒落地表平面。
温楠低垂眼眸,静静撕扯着一朵已然破败的花束,花瓣随着她的动作漂浮,只能依靠她的臂膀存活,然而只是强弩之弓。
身后悄然露出双臂,环抱温楠的腰间,温厚的胸膛贴近,眷恋而暧昧地缠绕她的颈弯,宽大的掌心似不停安抚。
“怎幺跑这来了?”谢砚清在耳尖低语。
湿漉漉的水汽冒进温楠耳蜗。
“闲着无聊,随便逛逛。”
反正别墅所有出口全部上锁,透过门外还能看见许多身形高大的人守着
温楠百无聊赖,只能拢着微微浮起的小腹瞎逛。
敷衍的回复并不能使谢砚清挫折半分,反而加重手臂肌肉的力度,目光隐忍着克制,话语不由得从齿间流出:“楠楠怀孕了,不要离开我的视线好吗?我会很担心。”
温楠侧头望着眼含些许卑微的男人,皱着眉,无比厌烦这无聊的把戏。
想扯开他,却骤然被转过身子面对。
谢砚清似乎有些痴癫,颤抖的抓住她两肩,身躯随着情绪而起伏颇大。
他不停的质问:“楠楠为什幺要皱眉?是不喜欢阿清哥哥吗?是讨厌阿清哥哥了吗?楠楠如今怎幺会这样呢?小时候可是很爱阿清哥哥啊?我的好楠楠...爱爱阿清哥哥好不好?喜欢阿清哥哥好不好?阿清哥哥不能没有楠楠...楠楠要爱阿清哥哥...”
温楠被摇动地犯晕,视线模糊得看不清眼前人,听不清耳旁话,道不明此刻究竟是何时、何地。
只有蜜蜂一般嗡嗡的话语满满占据温楠脑海。
“楠楠...楠楠...醒醒。”
分不清今夕何夕,温楠睁开眼,摇晃的双手伸出被身旁的人握住。
慢慢忆起,仿佛刚才的梦境与此刻重合,谢砚清满面愁容,试探性抚摸她的脸颊,语气轻轻:“楠楠做噩梦了吗?”
不,并非是梦。
梦境中是剥离骨肉身躯,而如今却是真真正正的躺在噩中。
她被谢砚清囚锁了。
摩擦脸颊的手指附着暖意,谢砚清缓慢的开口:“能和我说说吗?楠楠做的梦。”
温楠轻颤睫毛掩住情绪,不自觉地躲避他的触碰:“砚清哥,昨晚...我们...”
已成定局的事实不必深思,温楠不清楚谢砚清的目的究竟是什幺,她恐惧这股陌生的感觉,亦恐惧面前不再熟悉的人。
“楠楠,从今往后我们一起生活,把这当成自己的家。”
往日悬挂在男人身上温和的笑意,都变为侵蚀温楠身体的蛀虫,凉意直冲大脑,惹得她头皮麻感十足。
温楠有些被刺激到:“家?我本来就有家,砚清哥,你知道这是非法囚禁吗!”
男人轻抚她的脸颊,眼神里满是甜腻的缠绕:“我的楠楠还是这幺可爱...囚不囚禁什幺的,只有楠楠说了算。”
男人仿佛嘲笑她的天真,刺破她的软弱的脊背,温楠本来就无底气的腰杆低了一筹。
谢家有权有势,自己只不过是因为父亲才得以攀炎,人们向来保护自己的短肋,谢叔叔应该也毫不例外。
谢砚清擡起她的下巴,用力地摩擦唇瓣,手指破开,抵着唇珠刺进去,指尖缠着湿润的小舌摆弄,男人眼眸已变为看不清的幽深:“楠楠渴了吗?阿清哥哥的都给你喝好不好?”
床边铺满散落的花瓣,经过一夜的离体有些已经枯黄不堪,但依旧保持着独有的色彩。
“嘶...啊...楠楠好棒...好乖。”
温楠嘴里含糊不清,被迫塞着不符的尺寸,手上还不停被强迫着把玩两颗沉甸甸的重物。
一记深深的顶弄,抵到了稚嫩的嗓眼,停留三秒承受难以言表的窒息,温楠感到全身气血排干,不能思考,用最后的力气推开男人。
“咳...咳咳...砚清哥,不要这样,我可以帮你做其他事,不要这样对我。”
女人哀起嗓音哭求,脸上弥漫濒临的泪痕,和昨晚的感觉完全不同,客观上的被动不能令她释然。
修长的指节掐住小脸,男人凑近她,嘴里的热气侵入双眼,让她不禁闭上。
温楠痛苦,耳边响起不可置信的执着:“楠楠,恋人就是要这样的,我爱你啊。”
温楠惊讶的盯着他:“你说什幺?”
紧接着,惊呼的嘴又被粗壮的性器套住,舌头抵着盘根错节的柱身。
谢砚清舒服地发颤,抓着女人头发再次入进更深一层,暗哑的喘气:“楠楠可别用牙齿啊,不然阿清哥哥可不会舍不得楠楠可爱的小牙牙了。”
小木:讲讲十八岁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