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一号:足球员(更衣室play上)

运动场里的洗手间和更衣室都是合用的,里头响着哗哗水声,其中一个隔间已经拉上帘子。应娃也没管,迳自冲入另一个空的隔间,低头一摸小穴,满手都是水。

草率地擦了擦,便开门出去,却瞥见墙上勾着的正好是刚才阿龙穿的那套运动服,连内裤也挂在旁边。

环顾一圈,定睛在一旁的小便斗上,她便肯定自己误入了男厕。

这也真不能怪应娃,她下意识就以为这是女生专用,到底是谁会把男更衣间的墙壁涂成橙红色的,那自然以为是女厕。

听着隔壁的洗澡水声,应娃无法自控地就开始幻想阿龙的裸体,水流过他的胸肌、腹肌、肉棒、大腿⋯⋯每道水流都会沿着肌肉的起伏分流,在发亮,然后流到大肉棒上,水珠在猩红的龟头上打转,湿淋淋的,要是自己可以吸到他的鸡巴,沾满口水的肉棒也定是这副画面吧?

大肉棒大肉棒大肉棒⋯⋯应娃的脑子充斥着阿龙的肉棒,完全没法正常思考了。

她情不自禁地拿下阿裤的三角内裤,丈量一下尺寸,刚擦干的淫穴又开始变得濡湿,轻轻一嗅,浓浓的男性汗味,一般来说应觉得臭,但想到阿龙的肉棒,又顿时觉得它格外吸引,这种味道和自己的骚水味是绝配吧?

偷看一眼⋯⋯应该没关系?

应娃小心翼翼地在外头探头探脑,终于在帘间缝隙看到阿龙的真身。不看尚好,一看那便是欲火焚身,垂头丧气时也如此雄壮,勃起后一定能把骚穴塞满,淫水想流都流不出来吧。

应娃确实憋不住,但她还记得自己有男友,内心顿时天人交战。

最后理智略胜一筹﹐她拿起内裤就进了隔壁间,像个变态一样把整张脸埋在内裤狂吸,后退靠在墙上,另一只手撩起裙摆,直捣花穴,挖得水声连连「啧啧啧——」,幸好花洒水声很响亮,不用心听是注意不到有这么淫秽的声响。

应娃闭上眼,想像着阿龙的大肉棒在自己的小穴疯狂抽插,手指速度也越来越快,好几次差点要呻吟出来,被她用内裤堵塞回去,跟含着都没两样了。

然而任凭应娃怎么揉阴蒂,抠小穴,始终觉得很空虚,穴壁只想要被热辣的肉棒肆虐,乳头也想被人吸吮,心想:「好想要⋯⋯真的好想要肉棒呀~」心底生出点点委屈,自己是以后都只能这样了吗?

隔音的水声不知不觉间停了,但沉醉在快感中的应娃浑然不知。

忽然一只大手揉上自己的奶子,把小背心向下一拉,白花花的大奶就蹦了出来,敏感的小乳头马上硬了。

应娃立即睁眼,眼前正是一丝不挂的阿龙,下身狰狞的肉棒已蓄势待发,龟头充血后更是红得发紫,不禁倒抽一口气,心知不妙,赶紧把内裤吐出来,上头已全是口水,而阿龙的注视似是催情剂,居然就当场高潮了,爽得她脱力下滑,被他精壮的手臂捞了回来。

「就知道你是个淫荡的骚货,偷窥我洗澡,还含着我的内裤,就是想勾引我干你对吧?」阿龙把双乳拢在一起,低头就含住她两颗乳头,应娃被那舌头一烫,整个人不禁一颤:「看看这小乳头,还真是敏感呢。」

原来阿龙一早看到她偷窥了。应娃明知自己是不可能再抗拒阿龙,她的小穴痒得就想要肉棒,随便来个人干她都可以,却还说:「嗯~不要舔⋯⋯啊~好热~我才⋯⋯我才不是淫荡⋯⋯不要呀~」拒绝的话只是口头说着,手却自觉地握着那大鸡巴上下撸着,暗暗感叹这根性器的完美。

阿龙用膝盖顶住她的胯下以免她下滑,同时用大腿轻压软磨她的小穴,淫荡的爱液一下子流得他满腿都是:「骚得跟水龙头似的,内裤都不穿,还说不要。好呀,那就不要。」然后作势就要离开。

应娃的身体比脑子快多了,马上就拉住他,跪下来张口就把大半根肉棒吞下,如饥似渴地舔着,吞吐着,还含糊地恳求道:「不⋯⋯不要走,是小骚货在⋯是这张嘴在乱⋯⋯乱说话~」

口水和马眼流的液体混在口里,快要从嘴角流出来,赶忙「嘶溜嘶溜」地吸回去﹐才继续说:「我替⋯⋯嘶⋯⋯我替你惩罚这张嘴!」语罢又前前后后地抽插着自己的小嘴,深喉真空吸甚么招都使出来,整个人主动得好像眼前的肉棒就是她的命般。

妈呀,有谁知道,这根肉棒对她来说真的有如救命稻草。阿龙以为这是讨好,不!她是真渴望了好久好久,是本能地索求着,手上硬梆梆的肉棒美好得不真实,真的好好吃喔。

应娃的技术可不是盖的,阿龙被她弄得也大口喘气低吟「嗯啊⋯⋯」也一下重一下轻地抚着她的头发享受。

「这是惩罚吗?嗯⋯⋯哼⋯⋯对你来说是奖励吧。」阿龙说完,感觉自己射意到了,想要抽出来,却被应娃追着含回去,还「嗯嗯哼哼」地在说话,应该是「我要吃!都射给我!」

如此盛情邀约,他自然不会拒绝,沙哑地低吼一声射了出来,应娃全单照收,还咂巴咂巴了几下,似回味无穷般。

应娃的电话忽然响起,她才想起自家男友还在外面等着呢,连忙翻出接听。

阿龙不愧是职业运动员,恢复迅速,此时已经可以卷土重来,面对面抱起她,火热的手掌托着她的臀,拨起超短裙,用火车便当的姿势用肉棒抵着花唇,一挺,长驱直入,毫无顾忌地顶到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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