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翌日一早,茯苓正坐在镜前,往脖子上的勒痕抹药。榻上传来动静,心想是月寻醒了,忙过去伺候。
“姑娘,你醒了。”茯苓一边给她更衣,一边说着话:“今晨有位小太监送来一副药方,可是姑娘要的?”
月寻回想一下:“是治疗眼疾的方子,照着药方每日熬药吧。”
“好。”
接下来几日,月寻都乖乖待在荷塘居,每日按时服药。胸前的牙印也淡了不少,整日无所事事,月寻已经有些坐不住。
今晨打扮整齐,月寻一边用着早膳,一边询问道:“纪公公去寻宣晟王了吗?”
“奴婢不知。”
“你可知他下了朝会去哪里?带我去寻他。”
茯苓布菜的手一顿:“这会儿应该还未下朝呢,公公说了,这几日不要出去。”
月寻面上不悦,愠怒道:“你是听他的,还是听我的?”
茯苓意识到犯错,马上道歉:“听姑娘的。”
“那便引我过去。”
茯苓无奈,去柜子上拿了雨伞过来。
昨夜不知何时开始下起了小雨,天气渐凉,外面雾蒙蒙的。
两人冒着小雨来到司礼监,此处是纪时泽常待的地方。
月寻到这里的时候,他果然还没回来,两人便耐心等待。
过了约一个时辰,门外才想起讨论之声。纪时泽和一个小太监正在说着话,走进殿中便看到了端坐的月寻,正从椅子上起身。
小太监识相的闭了嘴,纪时泽屏退众人,茯苓行一礼,也退了出去。
“姑娘的风寒好了?”纪时泽抖抖有些微湿的下摆。
“好一些了。前几日发生的事我还心有余悸,便想来问问。”
纪时泽坐到月寻边上的位置,道:“姑娘是说慕容锦?他前几日没来宫中,下午奴才正要去见他。”
“纪公公打算如何处理?”
纪时泽擡眼看了看她,月寻焦容满面,还很害怕的样子。纪时泽把她拉到身前,双手抱住腰身。
“他是亲王,且无其他错处,还不能处置。”
“如此,他若日后还骚扰于我,可如何是好?”
月寻说话时,嘴巴一张一合,胸前两团乳肉也随着呼吸起起伏伏。纪时泽仰头看着,愈加觉得她勾人。
“那奴才再派几人,时刻跟在你身边,可好?”
月寻赶紧摇摇头,心想一个茯苓就够麻烦的,如今还不知她真心假意,再多来几个,自己还要如何行事。
“纪公公,不用了,太过另类,反而多惹事端。”
纪时泽没有答话,只两眼看着她的胸脯,后腰的手开始松解腰带。
月寻感受到后背的异样,有些惊慌:“纪公公,你做什幺?”
“别动,让奴才检查一下。”
纪时泽拉下她的衣襟,将两只雪脯完整露出。上面的牙印只剩淡淡的痕迹,在白嫩的皮肤上已看不出形状。
纪时泽目光黯然,张嘴便咬住了她的乳尖。
“啊!”
月寻两手抱住纪时泽的头,正想推开,转念一想,还有求于他,便忍了下来,任由他玩弄。
左胸被大口含住,舌头直接碾上乳尖,重重磨舔。尚软的乳头被大力压住,陷进胸脯。
“唔…轻些…”
月寻微微往后躲了躲,又被纪时泽抱的更紧,鼻尖的热息全部撒在胸上,痒痒的引起一阵寒颤。
纪时泽心情不佳,待乳尖微硬,轻轻咬住,也不管她痛不痛,直接向外一拉。
“啊!你…你疯了?”
月寻吃痛,差点就要骂出声。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才是委屈之人,便一掌拍在他的后脑勺上。
纪时泽不可思议的擡起头来:“月寻姑娘何时这般大胆了?”
月寻拧着眉头,又有些后悔:“是纪公公弄疼我了。”
纪时泽低头看了看,似乎确实用力了一些,乳尖被咬的通红,口津覆盖在上面,像是要滴血一般。
纪时泽伸手擦了擦,又低头继续舔弄。
没一会儿,殿外响起脚步,随后便被人拦住:“何事?”
来者回答道:“是宣晟王进宫了,奴才特来报告。”
“知道了,下去吧。”
之后便又是一阵脚步,渐行渐远。然后响起轻轻的敲门声:“干爹,宣晟王进宫了。”
纪时泽不满的擡起头,吩咐道:“带他去偏殿等候。”
“是。”
小太监应声退了下去。月寻正好不知该用理由拒绝,此时庆幸的松一口气。
“纪公公,我便先回去了。”
“急什幺,让他等着。”
说着便又去低下头去,吃住另一只嫩乳,乳尖还未挺立起来,软软的被舌头翻来搅去,没多大一会儿便慢慢硬挺。
舌头绕着此处转圈,刺激淡红的乳晕。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抓捏立起的乳尖,不让它软下去。
月寻有些受不了,轻轻推了推他,催促道:“纪公公,还是别让人久等了吧。”
纪时泽从喉间“嗯”一声,继续舔一会儿后,不舍的擡起头,又捏了捏双乳才将衣襟拉上,帮她重新穿戴整齐。
又唤来茯苓,带着月寻回荷塘居。待人走远后,纪时泽才起身拿上一边的拂尘去往偏殿。
到的时候,慕容锦正品茶等待,一脸的不耐烦。
“咱家刚处理完事务,让宣晟王久等了。”纪时泽径直走到大殿中央,睨着慕容锦。
慕容锦看他这幅毫不尊敬的样子,颇为不满:“纪公公好大的气派,怎的见了本王还不行礼?”
纪时泽依然腰板挺直,直视慕容锦:“咱家今日是代皇上前来,宣晟王觉得用不用行礼?”
慕容锦冷哼一声,将茶盏敲到桌上,询问道:“本王刚一进宫便被你的人带来这里,究竟是有何事?”
“有人染指宫妃,咱家想问问宣晟王,是否知晓此事?”
纪时泽眼神阴沉,直勾勾的盯着他。慕容锦目光也冷了下来,三指抓着茶盏紧了紧。
“不知,后宫之事,与本王何干?”
纪时泽上前两步,继续逼问:“月寻胸前的牙印,莫非是他人所为?”
慕容锦怀疑的擡眼观察他,问道:“纪公公又是如何知晓?”
“咱家是皇上身边的人,姑娘身上多了什幺,少了什幺,自然是一清二楚。”
纪时泽面色不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慕容锦想了想,道:“据本王所知,皇上近日并未召她侍寝,你又怎会看见?”
“这幺说,确实是你所为。”
“是,那又如何?”慕容锦靠到椅子上,毫不畏惧,反问道:“你又是从何处得知?”
纪时泽甩了甩拂尘,冷冷回答:“小姑娘受了委屈,无人可求,便来寻我庇护。”
“本王怎幺不知纪公公还有这般好心。”
“甭管我是否好心,宣晟王做出这等事,该心知肚明,会有何等下场。”
慕容锦冷笑着重新沏一盏茶,悠悠喝下:“当然知道,难不成,纪公公现在就要将本王处死?”
“现在自然不会,宣晟王还是好自为之,别让咱家抓了把柄才是。”
纪时泽居高临下,目光不善的看着对方。慕容锦则是嗤笑一声,站起身来。
“纪公公可还有其他事?若无事,本王便先行离开了。”
话毕,也不等纪时泽说话,便撇他一眼,撞过他的肩膀扬长而去。
纪时泽冷静片刻,拍拍被撞的肩膀,回身凝视慕容锦离去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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