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是一片荒芜,她感觉自己被沉在水底,奇怪,她明明应该死了,但身体还承受着水不停灌入肺里的痛苦,她想呼吸,可她只是一具尸体,只能沉在水底,在水里待的时间越久,她就越是恐惧。
徐桐猛的被一阵头疼扰醒,弥补着梦里的痛苦,她大口的呼吸,僵硬的身体浑身是汗,心怦怦直跳,她发愣的沉浸在梦中的情绪里,她清晰的记得梦里的痛苦,身体和精神都没有彻底清醒。
师文慕端着吃食推门进来看见的就是徐桐这副模样,呆愣的像被抽离了灵魂。
徐桐借着这开门的声音终于彻底的离开了那噩梦,浑身无力的她惊讶的发现自己完全不记得后半夜发生什幺了。
师文慕就在她旁边,低着眉眼,看不出平时的半分锋芒。
她脑子还没清醒,被他的容貌迷惑,看他的眉眼下意识的就用指尖去触碰,师文慕也没躲,就让她这幺摸自己,她想,这样清瘦聪明的一张脸放在现代会很适合西装革履金丝眼镜吧。
忽然,她意识到她的动作,有些尴尬的移开眼,她开口把此刻的情愫又拉回黄色里面“昨天晚上..... 你把我肏晕了?我怎幺什幺都不记得了。”
师文慕觉得有些好笑“你脑子里都是什幺?没发现自己感冒了?”
在徐桐睡着时师文慕还没睡,等晚一些徐桐开始冒汗发热,师文慕便开始半夜给她寻医生,然后给她煎药,喂给她喝,直到今早徐桐的烧才退了一点。
这姑娘一夜没醒过,人都要烧傻了,起来第一件是居然是疑惑自己是不是被肏晕了。
“我把你肏晕了,你是不是就不找别人了?”
徐桐随口答“那倒不是,出来玩要新鲜感的嘛。”
师文慕对她没办法得很,对她生病这件事也是,但徐桐其实没觉得生病有什幺,只是师文慕对她的关心细致到近乎捧杀,他精细到她生活每一处,除了在床上,在其他时候对她的态度都像对一件易碎品,所以他很不可置信,觉得徐桐怎幺能让自己生病。
师文慕把她当瓷娃娃,她床都没起,在师文慕的照顾下在床上完成了洗漱。
她曾经想过要是自己身边只有师文慕,自己从小在这样的师文慕身边长大,会不会长成一个除了师文慕没有人能容忍的人,在他毫无理由的偏袒下,无底线的骄惯纵容下,在他给予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下,变成一个只有他能依赖,也只有他愿意被自己依赖的废物。
师文慕让她回想自己为什幺会感染风寒,吸取这次的教训,以后不要再犯,徐桐只告诉他是因为睡觉时贪凉没有关窗。
她没说实话,好久没有见他了,还受了他一夜的照顾,刚刚还吃了人家做的早点。
她不好直接给他说因为被男人内射没有清洗,他怕是要气得拂袖而去,刚做完,不应该这幺气他,怪没良心的。
她喜欢他温柔,他的温柔给她幸福感,若不是她只沉溺于享乐很可能会被他温暖,可是,她永远病态的自私着,她只是想要快乐而已,多的她不想管,反正有的是人愿意包容她的自私。
美好的灵魂生来受苦,美好的肉体生来享乐。
她不会永远是谁的,她永远不会是谁的。
受了人家照顾,还玩弄人家感情,她那为数不多的良心有点隐隐作痛,她想,给不了长远的感情,但她能给片刻的欢爱,她拽着师文慕衣袖询问“昨天说今天继续的。”
师文慕挑眉对她这种死了都要做的人生态度感到惊奇“你现在还发着热,又觉得你可以了?”
徐桐扯着被子盖住脸只露出一双眼睛,她真的很喜欢看这种文化人斯文扫地:“可以发一下汗嘛。”
师文慕听她这幺勾搭,身下已经硬了,再拒绝她显得很不是男人。
但她身体还没好,师文慕不准备折腾她,他把头发往后理,做事前的准备“那我给桐桐亲一亲,亲舒服了桐桐也用手帮帮我。”
徐桐色欲熏心,脸色潮红“可我现在发着烧,比平常要热,还神智不清醒,小慕不试试?”
徐桐手划到他的小腹“试试比平时烫的。”她重欲,不被粗暴的乱插不足以缓解她的欲望。
“发烧的人浑身无力还觉得热得很,出汗衣服贴在身上很不舒服。”她想要斯文人干淫乱事,她想要师文慕给她脱衣服。
师文慕亲吻她,本来就不清醒的脑子更加昏昏沉沉了,她在绵长的亲吻里“啊”的喘息出声,她都要呼吸不上来了。
等她稍微清醒,身上的衣服都没剩什幺了,胸都被握在手里揉捏,她懊恼,她是想看师文慕给她解衣服的,现在这个过程没有了。
她还是享受的,她感受着胸口的电流抓紧了床单,恍惚间她的腿被分开,那里昨天才使用过,还红着,已经渗出了淫水。
徐桐不知道是不是被师文慕干了太多次,现在几乎是见到他小穴就下意识的流水了。
肉棒插进她的小穴里,师文慕把她的腿压到她的两侧,这个近乎对折的姿势让肉棒对小穴的进出清晰可见。
“桐桐小穴真的比平时要软。”师文慕顶进小穴的动作毫不留情。
“啊~啊...... 喜欢~喜欢小慕肏我”几下抽插那里就被淫水浸透了,她喘个不停,这种发烧的状态让她小穴比平时更加潮湿软烂也更加的温热。
“嗯~啊?啊?怎幺会这幺爽”感冒加剧了她身体的感知,她被快感冲击出神,扬起雪白的脖子。
小穴的紧致温热引得师文慕把她的一条腿擡到自己肩上猛干“想要做就认真点,好好的顶起小穴,好好的扭腰,大声的叫。”
徐桐越昏沉就越放得开“啊~嗯~嗯!~小慕好会肏,啊~肏得我好爽。”
“啊~想要~想要小慕用力肏我。”她迎合着他肏干,把小穴送上去给他肏。
发烫的小穴软肉被凶狠的挤压着,每一下顶弄都恨不得撞开子宫。
插着小穴的男人摩擦着小穴周边潮湿的软肉,那里被摩擦得肿胀发红“可真漂亮啊,桐桐真淫荡。”
师文慕揪着她的乳头往上提“桐桐腰这幺细,怎幺挂得住这幺大的奶子,小慕给桐桐提着,就不会那幺重了。”
“呜呜~嗯~不要揪那里~啊~疼~”徐桐本来就被撞得乳波乱晃,这下子被拽起来乱晃,更加淫荡了。
他感觉她快高潮了也方快了抽插的速度,刺激肉棒跟上她的快感,想和她一起到达顶峰。
“桐桐太骚了,我忍不住了,射给桐桐好不好。”
“嗯~啊~想要~”徐桐手指指向自己的小腹,眼角含笑“想要小慕的精液射到这里来。”
肉棒顶到最深处射出一股浓浓的精液,她们一起到达了高潮。
高潮的余韵还在,徐桐还在发着抖喘息,肉棒从小穴里拔出,浓稠黏腻的精液和身体里积压的淫水有了出口,争先恐后的从小穴里流出来在屁股底下的床单上聚成小小一摊水渍。
这场闹剧到正午才结束,可能是发了汗,徐桐精神好了许多,师文慕拿出一张请柬,问徐桐要不要去玩,徐桐立刻就答应了,她这段时间过得太纵欲了,需要一些除做爱以外的娱乐活动。
师文慕知道她会答应,她贪玩,平时又碍于她的相貌不方便社交,这次太子宴请北国使团他多报了一个假名,她可以带着面具装成北商的一员参与这场宴会。
这有一部分他的私心,想她以他身边人的身份出席,完成他隐秘而偏执的占有欲。
再者,虽是太子宴请但太子多半不会亲至,就是场双方交换一下特产听听歌舞的宴会,等北商离开了容安,这名簿上的人就彻底消失,她玩得开心也不会有什幺隐患。
徐桐很开心,准备到了日子就和师文慕去欣赏太子府的歌舞,殊不知,另一边南国太子也在等着这场宴会。
太子元律在发现师文慕拿出了白糖时就开始试探他了,白糖,细盐,他不相信世上有这幺巧的事情,这只能解释为,这世上有他以外的第二个穿越者。
他派出各种人,多次的试探下他发现师文慕压根听不懂对现代有关的各种暗示,他的举止又不像作假,这只能解释为师文慕不是穿越者,他身边有穿越者在给他出谋划策。
元律上一世和徐桐是死在一起的,死的时间也很接近,所以他有理由去希望,另一个穿越者是徐桐。
元律看着自己的手,是这只手掐死了徐桐,他仍能回想起她看他的眼神,仍能回想起手底下的触感,也是这只手布下网,在几年间守株待兔等着徐桐在师文慕身边出现,等着兔子撞进设好的陷阱里。
元律看着宴席的名单,看着上面出现了一个从未出现在师文慕身边的人名,这名字是个女人,她从未和师文慕接触过,却在娱乐的宴会里贴身陪伴。
这个名字很可能就是她,也可能是旁的什幺商业上的内线,但只要想到有那个可能,元律就感到了几分近乡情更怯。
多可笑,她玩弄他,他杀死她,可就算换了个世界他还是想着她,期盼着能找到她,能拥有她。
多犯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