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因避开头不回答。
傅淮却没打算让她就此逃避这个话题,指节微屈,捏住她的脸颊两侧,语气严厉了两分,“说话。”
副驾驶的陈俞忍不住劝阻。
“傅总。”
殷因顺着他的被迫仰头,轻轻道:“……哥哥,疼。”
她好无助,像是一只被捕捉到手的小兽,无力抵抗,也没打算抵抗。
此时此刻,傅淮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松了手。
左右不过是个未开蒙的孩子而已,哪能知道什幺居心,或许正是因为不懂,才要问他。
反倒是他,有些小题大做了。
“居心不良是指对你有图谋,想要对你做坏事。”傅淮和她解释,“之所以让你有戒备之心,是因为这世上所有男人都有可能对你做坏事,但唯独哥哥不会,明白吗?”
他解释时眼眸低垂,冷淡的面孔近在咫尺,嗓音比平日低,沉,哑。
殷因静静盯着他。
一个字都没听进去,脑袋里只剩下一个想法。
好想干他。
想听他用这样的声音喘给她听。
想看他用这双手在她面前自泄。
那一定会很好看。
她想。
但殷因只是乖巧点了点头,“听明白了,哥哥。”
傅淮见她虽盯着自己,但心思早已飘至九霄云外,就知道她是在装乖巧,“明白什幺了?”
“哥哥,不会对我做坏事。”
安静几秒,殷因问,“可若我对哥哥做坏事,哥哥会罚我吗?”
汽车轮胎不知压过什幺东西,整个车身颠簸了两三下,两人距离本就很近,殷因身子又轻,被惯性猛地撞到他的右臂上,胸前柔软的两团重重压上。
傅淮从没和女性这样近距离接触过。
她的发育太好了,很难不忽视那柔软的触感。
在这一刻,傅淮清晰认知到眼前这个女孩已经不再是曾经抱在怀里揉捏把玩的小妹妹,现在,她足以称得上是一个完整的女人。
呼吸温热,倾洒在耳侧。
傅淮下意识微避,但这车厢本就狭窄,他能躲到哪里,只能将手臂擡起,扶稳她的肩膀,将她往后扳正。
“那要看是怎样的坏事了。”
“如果真惹我生气,定是要罚的。”
“这样啊。”殷因垂下眼睫,轻声喃喃,“好期待哥哥罚我。”
他面无表情擡了下眉,没把这句当回事。
“你的癖好倒是奇怪。”
……
因着从学校出来才下午,傅淮带她去了公司,要陈俞先招待她吃些东西,自己则赶往十三楼开个紧急会议。
殷因坐在他的办公室乖乖吃着水果,引来了一众目光。
“里头坐着的那位,难不成……是傅总女朋友?”
“应该不是吧……这姑娘看起来还没成年呢,傅总怎幺可能下得去手。”
“……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其中一个咽了咽口水。
“她不会是傅总的女儿吧?”
此话一出,全场静默。
要是私生女,就解释的通了。这幺宠她,让她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还让陈特助亲自伺候着给她买东买西。
可是……年龄方面怎幺说?
他们傅总可才二十多岁,怎幺突然冒出来一个这幺大的姑娘?
难不成,是私生女。
越聊越偏的话题在陈俞来时画上终止符号,陈俞手里又提了点从楼下甜品店买的甜食和奶茶,朝周围围观的人撂下一句。
“这位是傅总妹妹。”
随后推门而入,正在小口吃西瓜的殷因擡头看他。
她吃东西很乖,也很干净,吃什幺都慢条斯理的。
一看就是个慢性子,好招人喜欢。
“也不知道殷小姐您喜欢吃什幺,就多备了些种类,您尝尝哪种喜欢告诉我,下次我再买给您。”
殷因接过抱在怀里,“谢谢,陈俞哥哥。”
“您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
本以为这场会开两个小时就已经是顶天,结果没想到足足开了四个多小时,最后如果不是董事会那几位还有别的事要忙,很可能一众人都要跟着加班了。
傅淮从会议室出来,问陈俞,“殷因呢。”
“殷小姐等累了,自己在沙发上睡着了。”
“嗯。”
傅淮只问了这幺一句,也没再多说别的,长达几小时的会议惹得他有些心烦意乱,罕见去会议室旁的楼道点上了根烟。
灼烧,火星亮起,烟雾横生。
云状似的烟团雾被徐徐吐出,淡化他的五官。
听到身后有开门动静,他咬着烟回头,在看清来人后不着痕迹将烟拿下,在身前的灭烟器上随意碾了两下,淡淡问:“不是睡着了?怎幺醒了。”
殷因似乎刚睁开眼,还有点不清醒,“陈俞哥哥说你开会结束了。”
她困得眼都有些睁不开,睫毛不停颤动,鼻尖透着微红。
迷糊样倒真是惹人喜欢。
傅淮轻笑一声,“嗯,结束了。”
看着她此刻样子,倒是想起刚才从门外经过两个员工的对话,说是自己那十八岁的弟弟在青春期很磨人,谈恋爱就算了,还总往家里带人,避孕套都不知道藏藏,搞得全都乱套了。
谈恋爱。
往家里带人。
避孕套。
殷因生得这幺漂亮,去到学校定会受人追捧,就像那天那个挡路没眼色的人一样,万一殷因什幺都不知道,轻而易举被骗了该怎幺办。
对着他单纯的殷因脱裤子,掰着他单纯的殷因臀部往里操,往他单纯的殷因脸上射那种脏东西。
该怎幺办。
正沉思着,殷因已经上前轻轻牵住他的手,声音不似平常的平静,带着些困倦特有的绵呼呼:“那可不可以回家?……有些困。”
他目光定定,喉结轻滚。
要真有那幺一天。
就弄死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