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后入腿交(h)

一股酥麻感从沈宜的胸口蔓延至全身,她逃避式地扭头闭上眼睛,这种掩耳盗铃的行为被陈鹤青看在眼里。

陈鹤青勾起另一侧肩带,任由其从圆润的肩膀滑落,沈宜猛然睁开眼睛捂住胸口,透过镜子和身后的男人对视。

湿透的裙子黏在身上并不舒服,但这却是她最后一道防线,与没见过几面的陈鹤青裸裎相对这未免对她有些困难,她态度放软请求道:“能不能不脱,就这样也可以做的……”

一双含情的眼睛配上她直勾勾的视线,让人无法忽视她的话,白里透红的脸颊,微微张开的唇瓣露出粉嫩的舌尖。

鬼使神差的,陈鹤青转过沈宜的头吻上她的唇,身高差让沈宜只能仰头配合,无法吞咽的唾液从嘴角溢出,她哼唧着皱眉示意对方可以停了。

两人分开,一根细细的银丝从两人唇间拉出,沈宜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角,银丝瞬间断开。

陈鹤青眼神闪了闪,喑哑着嗓音说道:“不脱也可以,那你自己咬着裙摆。”

裙摆被撩起来,他捏着裙摆的某一处塞进她的口中,这和她理解的完全不一样,她以为咬裙摆的边,而男人塞进的却是裙摆偏上的位置。

位置不同,最后呈现的效果也就大相径庭。

两边肩带滑落至手腕,裙摆掀起露出小腹向下的所有部位,黑色的丁字裤穿过芳草萋萋的神秘地带,没入两片肥厚的肉唇消失不见,两条笔直修长的腿,膝盖处透着粉色。

沈宜心里直呼陈鹤青讲话有歧义,气鼓鼓地盯着他。

陈鹤青笑笑,拍了拍沈宜的臀示意她趴好,胸前两坨软肉在重力作用下坠着,仿佛是快要熟透的水蜜桃,只要轻轻一捏就会破流出甜蜜的汁水。

将裙摆拢在一起从乳沟穿过,调整后就像是双乳夹着一根粗粗的绳子,更是显得乳房饱满圆润。

沈宜的视线不自觉落在镜子里正在揉捏她乳房的手上,视觉和感官的双重刺激下,她已经湿到不能再湿了,半透明的黏液顺着大腿根流下。

身后的阴茎威风凛凛地立着,勾得她忍不住扭动腰去蹭,充血的阴唇擦过男人的大腿,奇异的电流窜过下腹,她喉咙里压抑着呻吟。

这样小小的变化根本逃不过陈鹤青的眼睛,他扶着粗长挤进沈宜的双腿间,湿滑的龟头滑过股缝,热热的棒身令她险些站不住脚。

沈宜低头,隐约还能看见猩红的龟头从茂密的耻毛下冒出头,男人将她的双腿合拢,肉棒在她的腿缝挤出一个圆圆的洞。

丁字裤掉落在瓷砖上,黑色和白皙的脚背形成鲜明的对比,破损的皮肤更添几分情色。

陈鹤青每一次顶撞,沈宜的魂都要被撞出窍,胸前荡出惹眼的乳波,被她咬住的布料沾满了她的津液,镜子里的她双眼迷离,美得惊人。

抽插的力道太大,龟头有时会破开花唇和穴口亲密接触,硕大的头卡在窄窄的穴口,快感让两人同时闷哼。

沈宜松口任由裙摆滑落,顾不上此时的自己几近赤裸,着急地提醒陈鹤青:“安全套。”

她可没有打算搞出人命,满足性欲归满足性欲,该保证的措施一定不能少。

陈鹤青沉默不语地从她的双腿间稍稍后退了一点,小穴刚尝到一点甜头,骤然再次失去,沈宜心里升起一股渴切。

渴望被整根贯穿,想要陈鹤青填满她。

她用胳膊肘去推身后的男人:“你怎幺去不拿?”

“房间里没有。”陈鹤青咬上沈宜的耳朵,呼出的热气烫得她缩了一下脖颈。

沈宜不信,按理说酒店的每间房都会提供这些,就像她今天住的那间就有。

“我的房间从不准备这个。”他觉得没必要,他的房间不会允许除了保洁外的其他人进入。

今天只是个意外。

陈鹤青掰开沈宜白嫩丰满的臀瓣,擡高她的屁股,再次俯身贴了上去,棒身狠狠摩擦过泛滥成灾的穴口。

私处的每一寸都格外敏感,她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阴茎上盘踞着的青筋,凸起的地方似乎有生命般还在跳动。

龟头研磨着肿胀的阴蒂,尖锐的快感在沈宜的脑海中乍现,她的胳膊一软没撑住,整个人半趴伏在台面上,如果不是腰被陈鹤青搂着,她很可能已经摔倒在地上了。

“陈鹤青……啊……慢一点……”手紧紧攥成拳头,她埋着头低低地喊着他的名字,双腿打着颤无力地继续承受来自身后的狂风暴雨。

陈鹤青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囊袋拍打在后臀发出清脆的声响,白皙的肌肤透出鲜艳的红色,他低头盯着两人交合的部位眼眶微微发红。

手绕到她的身前去揉弄被冷落许久的椒乳,食指和中指夹住乳粒来回捻搓,拉扯着向外拽,绵软的乳球像是一块可以随意变形的面团,挤压着从男人的指缝中溢出乳肉。

沈宜的奶头又红又肿,乳峰上全是陈鹤青红红的指印,男人不仅不放过她,还拉过她的手放在伤痕累累的胸上。

恶劣地命令道:“自己揉。”

她大力握住乳根,像是挤奶一般从底部往乳尖按压,随着下体的快感越发强烈,她揉搓的动作也就渐渐停了下来。

陌生的强烈快感让沈宜不适应,她张着嘴巴急促地喘着气,肉棒的前端狠狠操进穴口,沈宜颤抖着泄出一股热热的黏液,甬道疯狂蠕动。

陈鹤青闷哼一声,抽出龟头,就着她的双腿抽插数次终于射了出来。

乳白色的精液喷射在她的臀部和大腿上,沿着皮肤缓慢地往下流,鲜红的穴口也在向外吐着粘液,沈宜趴着的姿势正巧让陈鹤青看了个清楚。

画面淫靡不已。

小穴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手指轻轻一碰就收缩个不停,尽管已经到达顶点,但沈宜依旧空虚。

这种空虚感比往日里她自慰之后独自躺在床上还要强烈。

陈鹤青将她抱起站在淋浴头下,热水洗净两人身上情欲的味道,却洗不去彼此留下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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