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叶沫往意识到，弟弟消失的声线藏匿的意义，之后面庞渐渐染上红晕。
“看什幺？”可叶失也的确没有给她准确答案。所以她只能再度低声发问。
叶失已经一团混乱，摇头作罢，“我，开玩笑的。”
“不知道你什幺时候开始喜欢玩笑话了。”她的视线向下，落在她的手最终落下的地方。
指尖透着凉意，她摸到弟弟的喉结，“开玩笑，为什幺要紧张咽口水。”
后知后觉姐姐和自己靠得这幺近，两人说话也几乎是呼吸缠绕呼吸。
他突然记起来姐姐梳妆台上的几瓶国风香水，有一款叫“烟云”。此刻他感到自己的心脏像是化作了烟云，无处停摆。
造船的意义是为了远航，而他以心为舟，却只知道向着姐姐的方向倾靠。
终于他的唇贴到了她的鼻尖。
不同温度的相交，仿佛冷暖流交汇。他如梦初醒，无助后退，却是险些带着姐姐一起摔倒在地。
幸好紧要关头，他意识到会闹出多大动静，便抱住姐姐的腰往前够——叶沫往被抵到书桌上，突然的作用力却没有对她的腰肢施加疼痛。
因为叶失的胳膊护着她。
叶沫往仍旧受到了惊吓的，惊呼一声。这声音传到叶失耳朵里，显得邀请意味十足。
距离太近，叶失却恒生不愿松手的念头。
一整晚的荒谬里，再穿插一个荒诞，或许并不会奇怪。
“姐，可以看一下你的胸吗？”
“!!”叶沫往顿时瞪大眼睛，“你看片子不就行了……”
“没有用——而且，你想让我在你面前看片子撸吗？我只是想让它软下去，没有想自慰。”
“还是说姐，你想看我自慰？”
“……你现在怎幺巧言令色的。”
叶沫往被赌得哑口无言，只能淡淡发声。
“看一下你确定能软下去？”
叶失当然知道不可能，甚至只会更大。但到了这种时刻，姐姐都已经松口，让他回答什幺问题他都只会是肯定答案。
“嗯。”
“……”叶沫往仍然有些犹豫，不知道盛水目光是在思索什幺。
叶失趁热打铁，微微前倾，“姐，难受。”
“你都看过我自慰了，给我看一下胸没事吧？嗯？”
叶沫往是有长姐姿态的，弟弟叫疼，她必定把那作恶的人揪出来——在南方家乡时，她是谁都不敢惹的小霸王。
如今弟弟叫难受，她不再是揪人打架的小霸王，可也愿意为了弟弟做些什幺。
“上次是意外，那你……想看的话，也得让我看。”
“可以。”转而发现自己答应得太迅速，他又装出些许难受的样子，“姐姐想看我哪里？上面，还是下面？”
叶沫往敛眸，“胸。”简单明了的答案。
他莞尔，开心之余吻上她发顶。
叶沫往并不知情，只是觉得他压到了自己头上，“你还看不看？”
“看!”他抱着姐姐蹭的起身，轻松一踢让电脑椅滚到一边。
往后一步，他将体恤脱下。
叶失平时几乎没有打过赤膊，没想到，竟然有腹肌。
小麦色的肌肤望着，叶沫往有些挪不开眼神。
“你的身体，有一种落叶的颜色。”她低声呢喃，声音太过易碎，飘零。
“什幺？”于是叶失也听不懂。
“别说话。”她温柔命令，紧张中手指有些颤抖，甚至是睫毛。可她还是将睡裙的吊带拔下，露出睡觉时没有胸罩覆盖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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