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在酒店偌大的房间里,男人粗暴地把司颜的衣服撕掉,不耐地把他扔到床上。
在司颜还没反应过来时,霍鸣琛的手便伸进了司颜的两腿间,那里两个星期没被操,整个肛穴又干又紧。
霍鸣琛把手指捅进司颜紧闭的屁眼里,肠肉立刻就滚了上来,乖乖的包裹住手指。
霍鸣琛随意地搅动了一下,司颜嘶得吸了一口凉气。
霍鸣琛没什幺耐心,用手指捅了两下肛穴,就算是扩张了。
他把司颜的双腿左右掰开,往上擡,肛穴就这幺无遮无拦的暴露在空气中。
肛穴嫩生生的,颜色很好看,被忽然扒开,正紧张地瑟缩着。
霍鸣琛看的下面硬了。
“小骚穴又发骚了!”
霍鸣琛先伸手拍了两下司颜的小骚穴,啪啪的声音很下流。
然后他拉开西裤的拉链,又粗又大的肉棒直挺挺地弹了出来。
霍鸣琛捋了把自己的性器,扶着性器,一下子插了进去。
“啊!”
司颜疼的叫了出来,他双手握住床单,上身扭曲着,脸上表情满是痛苦。
司颜不敢反抗,他是霍鸣琛包养的玩具,就是用来床上泄欲的工具。
他没有资格去拒绝金主的任何要求,只能紧紧咬着牙齿,予取予求。
霍鸣琛一插到底,性器被小穴里的肠肉紧紧地包裹住,又热又紧,舒服极了。
肛穴还很干涩,还没到司颜的发情期,霍鸣琛能感觉到肠道里的嫩肉在痉挛着。
霍鸣琛被取悦的肉棒又大了一圈。
司颜感觉自己下面就像快要被撕裂了一样,痛得额上不停地冒着冷汗,只能大口大口地穿着粗气。
霍鸣琛没给司颜喘息的机会,立刻就动了起来,他把司颜的双腿往上掰,双手用力地把司颜的大腿往两侧按。
“啊!啊!啊!啊!”
司颜被忽然的猛攻插动弄得受不了了,忍不住地大叫着。
司颜的下半身完全动弹不得,仿佛被霍鸣琛钉死在床上。
霍鸣琛操得大开大合,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粗大狰狞的肉棒整根没入,又整根完全抽出。
“慢……慢……点……啊……啊……疼……”
司颜实在忍不住了,小声地祈求着。
“浪货,疼还叫的那幺浪。”
霍鸣琛一点没有因为司颜的求饶心软,反而因为司颜的痛苦叫床声更兴奋了。
虽然很痛,但司颜的身体已经习惯这种粗暴的性爱了,至少现在不会出血了。
他还记得霍鸣琛第一次上他,后面完全就是被霍鸣琛的肉棒生生捅开的,瞬间就见了血。
当时霍鸣琛一点也没怜惜他,反而更加兴奋地抽插着。
他就这样被折磨了一夜,屁股上的精液混合着血液,红白相间。
没操一会,司颜的后穴开始出水了,阴茎也颤颤巍巍有了反应,整个屋子都是肉体激烈的拍打声和抽插间黏腻的水声。
司颜不敢大声叫,只能小声地呻吟着,“嗯嗯啊啊”的声音很好听。
司颜的小穴配合地吞吐着霍鸣琛的大肉棒,后穴里水也越来越多。
“有感觉了?水出了这幺多,小骚货。”
司颜用手背捂住眼睛,每次听到霍鸣琛说出羞辱的话,他还是会羞愧地难以接受。
霍鸣琛就是要看他那副淫贱又屈辱的样子,怎幺会让他把脸遮住,粗暴地伸手把司颜的手给扯了下来。
“怎幺?婊子也会害羞,小骚穴都被操烂了,装什幺装。”
霍鸣琛的龟头穿刺过那些纠缠的嫩肉,直直抵上最深处的生殖腔口,一下一下撞在那细嫩的小口上。
霍鸣琛的肉棒越撞越用力,马上就要撞破那紧闭的小口了。
司颜害怕得声音都发抖了:“不要……不要……”
omega不在发情期,生殖腔口是紧闭着的,几乎没有一丝缝隙,强行进入的话司颜不敢想象会有多疼。
司颜说着想要往后退,霍鸣琛正在兴头上,哪能这幺容易放过司颜,他双手握着司颜的腰,用力地撞向自己的性器。
“啊!”
霍鸣琛发狠的挺身,竟然一下捅了进去,生生把生殖腔口给捅开了。
“不要?不要你他妈的……下面吸得那幺紧。”
霍鸣琛被他生殖腔吸的头皮发麻,没给司颜反应的时间,性器狠狠地在生殖腔内抽插,越来越深。
司颜痛得全身发抖,感觉小腹都要被霍鸣琛的性器给顶起来了。
霍鸣琛操的全身舒服,他把司颜翻了个身,让司颜双腿跪在床上,上身趴着。
用后入式把性器再次插入生殖腔里,这个体位可以插得更深。
“啊!太深了……啊……嗯……”
霍明琛的肉棒插的深度深得可怕。
司颜恐惧地看着自己的小腹,那里因为霍鸣琛肉棒的进进出出,活像肚子里有个活物一般。
“今天就是要操烂你的骚屁眼,叫呀,继续叫呀!”
生殖腔里比肠道里还要舒服,那里紧得要命,紧紧地吸着霍鸣琛的龟头,好像不舍得他离开一样。
霍鸣琛呼吸加重,喘着低沉的粗气。
他朝着司颜高高翘起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雪白的臀肉颤了颤。
“啊!”
司颜好听的叫声又响起来了,断断续续地从嘴里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霍鸣琛的肉棒蛮狠地在司颜的小穴里捅插着,司颜被捅得浑身乱晃,穴肉翻红充血。
霍鸣琛的龟头在司颜的生殖腔里放肆地冲撞开拓。
霍鸣琛一边大力地操着司颜的生殖腔,手上也不闲着,狠狠地抽打司颜的屁股。
“啊!啊!啊!啊!”
霍明琛一点没放水,每一巴掌都是十足的力气。
司颜被打得眼圈发红,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霍鸣琛出差这两个星期没有操司颜,现在好像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才有种真实的干他的感觉。
司颜又被操又挨打,很快这个屋子里都是司颜淫荡的哭叫声。
没过一会,司颜的屁股就红肿起来,像是一颗水淋淋的剥了皮的桃子。
司颜的屁股本来就圆润挺翘,肉多饱满,现在更是又红又嫩,又大又肿,让人忍不住的伸开五指,满满的抓住。
霍明琛的大手把司颜的臀肉抓住,先是像揉面团一样,把司颜的肿起来的屁股揉的又大了一圈,接着又捏又掐,让颜色变得更红。
司颜疼得什幺顾不上形象了,放声痛哭,看着可怜极了。
“别掐了!求求您!好疼……啊……啊……”
霍鸣琛肉棒也一直没停下,冲撞的动作越来越激烈,频率越来越快,司颜被操得后穴汁水横流。
他发出激烈的呜呜哭腔,手指忍不住绞着床单,攥得指尖发白。
司颜感觉自己快要被捅散架了,他全身大幅度地晃动着,大口地喘息着,浑身湿漉漉的就像从水里刚捞出来一样。
司颜感觉身后的男人就快要射了,他用力地回过头。
“别……别射在里面。”会怀孕的。
虽然现在不是司颜的发情期,可是在生殖腔里射精的话,还是会有可能怀孕的。
霍鸣琛根本听不进司颜的话,他双手死死地掐住司颜的腰,固定住他,不让他乱动。
最后猛冲了几十下,大量的精液被射进司颜的生殖腔深处。
随后霍鸣琛一口咬上了司颜的脖子,咬出了深深的牙印。
司颜的生殖腔小嘴贪婪地吸着内射的精液,生怕遗漏了一点。
很快就喝的饱饱的了。
“啊……呜……”司颜趴在床上,浑身不住的痉挛,小声的呜咽着。
霍鸣琛没有咬在司颜的腺体上,毕竟司颜只是个低劣的omega,是个为了钱卖身给他的婊子。
而霍鸣琛是上流社会中最高贵的alpha,他天生就是尊贵的存在,无数omega的梦想就是被霍鸣琛这样的顶级alpha标记。
所以霍鸣琛不会标记他。
每次司颜一到发情期,就会痛苦地失去理智,不管他跪在地上怎幺求霍鸣琛,霍鸣琛都只是冷冷地看着他,欣赏完他痛苦难受的表情后,再狠狠地操他。
在发情期的司颜,会特别淫荡,让他干什幺他就会干什幺,哪怕最淫贱的动作他都会按着霍鸣琛的要求去做。
毕竟这是omega的天性,他们天生需要alpha来统治,来支配,只有alpha的肉棒狠狠地操进他们的生殖腔里,他们才会满足。
司颜恨这样的自己,更恨在霍鸣琛面前这样的自己。
每次发情期过后等到司颜清醒的时候,他回想起发情期时自己做过的那些淫贱的事,就会满是屈辱和痛苦。
霍鸣琛很喜欢看他这个痛苦又无法反抗的屈辱的样子。
还会在这个时候再去说些刺激侮辱他的话,这个时候司颜会紧咬着下唇,满脸通红。
霍鸣琛射完精液没有把肉棒抽出来,司颜的生殖腔被精液烫得不住的收缩,霍鸣琛的肉棒还在感受着余韵。
霍鸣琛爽极了,他出差两个星期没操司颜的小骚穴,大肉棒着实想得慌。
司颜这副身子真的是极品,天生就该被男人狠狠地操,尽情的玩,然后乖乖做个肉便器。
他缓缓地把肉棒抽出来,没想到肠道里面的嫩肉也被翻了出来。
“小骚货。”
霍鸣琛朝着司颜的屁股扇了一巴掌。
司颜的屁股本来就又痛又肿了,又忽然挨了一巴掌,疼得司颜下意识地就躲。
本来还有一半埋在司颜身体里的肉棒,因为司颜的乱动滑了出来。
霍鸣琛本来很好的心情被破坏了。
他脸色一下就冷了,抽出裤子上的皮带,在手里对折,朝着司颜红肿的屁股就打了下去。
“啊!啊!”
“再躲!”
“啊……疼……”
“还敢躲吗?”
“我不敢了……不敢了,别打了……”
皮带可比巴掌疼多了,司颜哭得厉害。
皮带落在他的臀瓣、后背、大腿根,很快被打的地方浮起一道道红痕,眼见没有再下手的地方。
“把屁股撅起来,腰塌下去,屁股掰开,把屁眼露出来,我要抽烂你的骚屁眼。”
霍鸣琛把皮带往司颜的臀缝深处插了插。
“您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司颜听到霍鸣琛的命令全身都软了。
每次霍鸣琛要惩罚他的时候是绝对不会手软的,他说要抽烂骚屁眼肯定会抽烂的。
“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后果你自己知道!”
霍鸣琛冷冰冰的声音让司颜不寒而栗。
他缓缓的把腰塌了下去,上半身全部贴在床上。
屁股高高的撅起来,跪在床上的双腿打开成九十度,颤颤巍巍的手慢慢地掰开臀瓣,把隐藏在臀缝深处的屁眼露了出来。
肛穴里的肠道本来被粗大的肉棒给操开了,但是因为霍明琛操的太狠了,屁眼外又红又肿,肿起来的嫩肉把甬道开口给遮住了。
霍鸣琛一鞭子抽在了屁眼肿起来的嫩肉上。
“啊!”
结实的皮带如同毒蛇一般钻进司颜的臀缝,留下一道高高肿起红痕。
司颜疼得惨叫出声,几乎想要弹起来,但是他还是凭着残存的理智,拼了命压制自己想要逃跑躲避的动作。因为他知道反抗只会带来更加残酷的施虐。
司颜纤细的脊背不住地颤抖着,但是这完全引不起施暴者的丝毫怜爱。
紧接着第二鞭、第三鞭都重重的落在了臀缝里。
“啊!啊!啊!啊!”
司颜疼得不住地惨叫,声音甚是凄厉。
皮带不光抽在了司颜的屁股这一面,还有几鞭子打在了司颜的阴茎上面。
疼,太疼了。
司颜满脑子只剩下了“疼”,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喊得嗓子都哑了,最后完全脱力的瘫倒在床上。
司颜下身几乎没有一块好地方,整个屁股红得滚烫,肿得大了一圈。
屁眼也被抽烂了,肿得一丝缝都看不见,最可怜的是阴茎被抽的软得没了知觉。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明天还怎幺去剧组,恐怕裤子都穿不了了。
霍鸣琛操完了也打完了,心情愉悦地穿好衣服。
霍鸣琛和两个小时刚进酒店的时候没什幺两样,而司颜却像被玩坏的破布娃娃,随意地被丢弃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