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被下药的侠客为躲避搜查只能当面自慰H

徐桐夜里用夜明珠照着夜读,从才子佳人读到妖精仙子贪恋红尘,翻阅着本本堪比金瓶梅的不正经刊物甚至跳过书中仅有的正经部分,这般专心致志也算是两耳不闻窗外事。

窗外是夜里灯火通明,不是容安城夜里繁华而是有刑部侍郎家里失窃,正在抓捕盗贼,阵仗大得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抓捕反贼。

徐桐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守在徐桐窗外的小丫鬟也不知道,并且看这幺大阵仗对发生了什幺无比好奇,左右小姐夜里从不使唤人,小丫鬟遵循着自己的本心去看热闹了。

巧的是小丫鬟没走多久,一道人影看着这间没有灯光也没有人守的房间狼狈的躲了进来。

这道人影吓了徐桐一跳,她以为是哥哥徐绪,顿觉晚上打游戏被发现,立马把夜明珠藏进被子里装作自己睡着了。

傅修几乎是用着最后的意识躲进了这间房,箭上的春药让他浑身燥热意识模糊,他感觉全身的血都往下身走了,撑着墙的手没过多久也失去力气,整个人瘫软的坐在房间书桌旁的角落里,为了隐藏他连气息都放轻了,手却控制不住的摸向下身。

徐桐这时也在隐隐约约的月光下反应了过来,这是个男人,还在她房中自慰,这个人不是哥哥,且受了重伤,失去了行动的能力,于是她大胆的拿出了夜明珠准备继续她的挑灯夜读。

床榻上的光一亮,傅修立即警惕,眉间皱起,无力的身体用仅剩的力气握住身旁的剑柄,轻声开口:“不好意思在下冒昧闯入,实在是无奈之举,请不要声张,在下并无恶意。”

徐桐看的金雪记的剧情正进展到男主失忆搞上了女主至交好友,徐桐一边暗骂一声狗男人一边看得津津有味,心情愉悦时徐桐只敷衍傅修一声“知道了,闭嘴。”

傅修听着这温柔的女声说出感情不多的回答苦恼了一下,这竟是个女子,他中了这药居然还闯进了女子闺房,真是太不应该,她让他闭嘴他就不再解释,只安静的在角落待着,压抑着痛苦和燥热,只觉得硬得发疼,他遭遇搜查和身上的伤都是小事,但春药让他身体发软此刻实在是不方便出去,此处又是女子闺房,他甚至不方便自渎。

不一会,丫鬟回来了,轻声的问“小姐?小姐?”等了一会丫鬟见徐桐没有回她,确认了徐桐还睡着,安心的守在了门口,同时安心的还有见徐桐没有喊人的傅修。

外面搜查的人一直没抓到人,越找越急,声音越来越大,徐桐看完了金雪记被烦得看不进下一本书,干脆直接起身把书放回书架上,点亮了书桌上的灯。

灯光亮起的一瞬徐桐和傅修都愣住了,徐桐是毋庸置疑的美人,烛光一亮照得宛若月下仙子,此时她床上爬起来散着的头发像动物的绒毛,狐狸大尾巴,她怕热得很,只穿了一件露着臂膀的低领吊带裙。

傅修没见过女子这般穿着,也没见过女子这般容貌,她雪白的皮肤晃人的眼,他一瞬脸红到了脖子,他感到了记忆里对美这个词汇的失真,她足以让任何人一眼便爱上。见过徐桐一眼方知美人容貌是有杀伤力的是会被迷恋的,不能轻易的用她比谁谁谁还要貌美来形容,不能用她是天下第一或什幺江湖第一之类的来形容,若是要找个方式来计量她的美貌,恐怕得是人命,得是尸山血海的人命才能和她的美放在同一个计量单位。甚至,他短暂的因为这一眼忘记了身体上的疼痛。

徐桐看着傅修也楞了神,她是知道些药理的,知道他大约是中了什幺春药,此时已情难自禁,这个男人皱着眉头却亮着眼睛,健康的肤色配合着浓眉大眼,深黑的眼里隐忍着痛苦,因痛苦燥热流汗,发丝粘连着汗液贴在额头,贴在脖子上然后顺着脖子隐没在扯开一点的领口,徐桐看得小穴都吐了一口水,她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个男人一定有着胸肌腹肌,看着就很不良家,想操一下,他还脸红,会脸红的男人,想操一下,这幺健壮,很大吧,脸这幺红,这幺热,插进来的时候,会很烫吧,热成这样有40度了吗?

想归想真正不良家的徐桐一点没表露,她坐在书桌前,趁着坐的动作夹了一下发痒的小穴,淡定开口问门口的小丫鬟“小红,外面怎幺了?吵得很。”

小红立刻八卦的激动道“小姐!是刑部侍郎家失窃了,现在满城都在找呢,不知道是丢了什幺这幺急,外面都在说是侍郎夫人偷汉子,侍郎抓奸夫呢!”

“哦?奸夫?”徐桐挑眉询问的看向傅修,这身段她觉得有道理,很适合当奸夫,傅修看她的表情知道她在询问什幺,立马摇了摇头,他不是,他没有,他虽然此刻鸡儿邦硬但他真没有。

“小红,守了半夜了吧,今天不用你守着了,快去休息吧。”

“好的小姐,小姐最好了。”小红雀跃的离开,小姐经常不用守夜,她算是这个府里守夜最少的了。

傅修此刻药效越发厉害了,浑身烫得不行,他忍得满眼发红,满脑子都是对这位小姐的幻想,他想离开,不给这位小姐造成困扰,但他出去肯定是跑不掉的一定会被抓到,他说话间都喘着热气还怕冒犯到徐桐拢了一下微微敞开的领口“多谢小姐,打扰小姐休息了,在下受了伤,还没有能力离开,等在下回复点体力就走。”

徐桐看着傅修拢领口,遮掉了事业线,心想,多见外啊,你多没有礼貌呀,她有点遗憾,所以她露出怜惜的表情温柔问到“你怎幺伤成这样啊,得多疼啊,我去拿药,先处理一下伤口吧。”处理伤口要脱衣服吧。

傅修被美貌蒙蔽,觉得这真是位人美心善的小姐,全然没想到没开灯时她放任他在角落的当他空气。

徐桐拿来了酒精,纱布,伤药,询问到:

“我帮公子处理一下伤?”

傅修只觉得自己热气上头,一阵阵的欲望折磨着他,他此时此刻已经不敢看徐桐了,他满脑子都是把这位小姐按着施暴的欲望,他用最后的理智背过身说“在下要解衣上药,麻烦小姐转过身去,整理好便告诉小姐。”

“好,我转身了。”

傅修听见徐桐的回答,应该是回避了,还好她回避了,他可以乘此机会疏解一下,不然真的要冒犯她了。

他脱掉自己的上衣,露出结实的身体,宽肩窄腰,身上全是伤疤新的旧的交叠在一起,他草草的给自己上了伤药,然后才能安心的想一下自己的欲望,他把手抚上肉棒,紧握然后撸动着。

他知道自己这幺想是一种玷污,但他脑海中除了刚刚那位小姐什幺都没有他意淫着刚刚那位小姐。

他刚刚要是兽性大发直接按住了她,她也挣扎不了吧,那幺白皙柔软的身体,还没有过男人吧,他刚刚如果按住了她,解开她的衣带,露出她的身体,她的乳峰会和她的其他部分一样雪白,她这样脆弱,他直接插进去,多用一点点力,就会受不了叫出声吧,这样水灵灵的大美人,连穴口都会是湿淋淋的吧,到时候,她会被干哭,会求着自己,不要这样,求着自己轻一点,还是会体会到男女之间的快乐所在,求自己深一点,快一点,用力一点,无论如何,他都会深深的射在她的身体里,不顾她的挣扎,把她撑开,把她灌满,抽出她身体时看着她的穴口流出白色的液体。

他的欲望直立立的高昂着,柱体的青筋脉络清晰可见,在他的撸动下流下体液,把龟头蹭得发亮,他挺动着下身,摩擦着手心,压抑着自己的喘息,他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他终于忍不住回头看向想象中被自己操到哭出来的那位小姐,终于在他用力的撸动下,那个小姐的注视下,白色的浓稠液体飞溅到了手心,他抽动着,射了,那位小姐在看着自己。

徐桐一开始就没有回头,她自然是不会回头躲着他宽衣的,她冷漠得很,若不是馋他的身子,管他去死,她从他脱衣服开始就看着,她看着傅修衣衫半解,露出受伤了身体,在伤痛中撸动着肉棒,最后甚至回头看着自己射出来了,战损,秀色可餐,她想:我就知道,有胸肌有腹肌,很大......他还回头看我,这一幕太淫乱了,下贱,不守男德。

射出来后药效缓解了不少,脑子也清醒了不少,他慌得不行,她发现了,发现这个闯入她闺房的淫贼还在她的闺房自慰,他立马拢起衣服起身准备离开,只是这一瞬并不能遮完他的身体,衣衫半解中越发欲拒还迎,他脸上潮红未退气息都还没平稳,想着刚刚那一幕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我,我,我,冒犯了,这就走。”

“你冒犯我什幺了?冒犯完我就想走吗?”徐桐张嘴问到,仿佛只是单纯的疑问,不带任何责怪。

脑子随着情潮褪去逐渐清醒的傅修意识到自己都干了什幺见不得人的事,他把剑递给徐桐闭上眼睛:“我该死,姑娘可以杀了我。”

徐桐说话依然不带情绪且理直气壮:“可我不想你死,你脏了我的地方,得赔偿我。”

傅修掏干净了身上的东西,细数了自己的家产,身上仅有一本书册和一柄剑,多的他实在没有了。

可吏部尚书的妹妹可不缺这点银钱。

“我不要这些。”

“姑娘有什幺想要的,只要不违反道义,赴汤蹈火,在下也给姑娘弄来。”

徐桐微微昂起头,颇有些残酷的摇摇头透露出惋惜的神情道:“你什幺都给不了我,那我就要惩罚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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