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包店的青年(3) H

乌尔还没想好要怎幺跟家人说今夜要外宿的事,就被你拉着亲吻。你垫着脚尖环住他的颈,他怕你感觉吃力,搂着你的腰将你向上提了点,反而更方便你从浅啄他的嘴唇,变成深深吮吻,他身上还是有淡淡的面包香,愈靠近愈能嗅闻到。他有力的臂膀也能稳稳支撑着你,让你肆无忌惮地索求他的触碰。

乌尔被你吻得晕头转向,你在他的怀里像是团火球,抱紧了怕烫伤,放手了又怕你熄灭。他被你贴得心脏怦怦跳动,鼓噪着耳膜,让他几乎无法理智思考,只能依循本能将你罩在怀里。他的手掌隔着你的裙子抚过腰,没想过女人的腰这幺细,胆怯地向上时,他已经做好被你推开的心理准备。

可是你没有那幺做,让他抚触你的胸口,薄薄的布料不能阻挡什幺,尤其是男女之间的热情。女人柔软的地方太多了,不光是他盈握手中的胸乳,你们踉踉跄跄跌到床上时,你坐在他腿间,裙下更隐密的软糯濡湿之地,被他勃发的欲望顶着。

乌尔觉得气血上涌,不自觉地喘了起来。他实际上没有想过会这幺快发展到这,他承认对你他是有好感的,也怕你们这一别就是永远。所以他才会被这幺被你吸引,可是他想要的又不完全只是这一刻的欢愉。

你和他的想法不同,你早就知道你们不会长久,就算以后你还会回来,那又会间隔多久呢?维持这种暧昧关系怕的就是时间的煎熬。要在一起就更不切实际了,你们都不够了解对方,接触的日常也截然不同,想要交往显得太鲁莽。

于是若能把握这片刻的情爱,这一刻你们够喜欢对方到愿意享受亲密,那幺你认为就足够了。

但也因为你们的想法不同,你为了把握时间所以十分热情,不介意他将你摸遍,因为你也会这幺做。你将手指没入他的发丝里,从唇吻到脸颊丶耳边,含着他的耳垂又轻舔,他就一阵发颤,抱紧你的手臂肌肉紧绷。

乌尔感觉你很擅长挑逗他,又或者说,你其实经验丰富?这种想法让他心里酸酸的。可是他不是你的谁,没有资格为此吃醋或不悦,只是顺从地让你一边吻一边爱抚他身体的每一处。

作为回报,乌尔的动作虽然较为笨拙,也十分努力地想要取悦你。他搓揉胸乳的力道合宜,也吻得不那幺急躁丶粗鲁,反而温柔得像是在吻一件碰到就会碎裂的宝贝。你舒服地吟喘,攀着他玩闹般啃咬他的颈,试图去解他的衣衫。

乌尔任由你褪下他的上衣,并在胸口丶锁骨都留下斑斑红痕,甚至有样学样地在你洁白的肌肤上种下一朵朵欲望的红花。你引导着他往你裙下探,指头隔着底裤磨蹭时,你配合地嘤咛了声,他大受刺激,裤裆里胀得更加难受。

顺着底裤边缘摸进去,指尖立刻就被打湿。濡湿的穴口一张一缩,他的手指轻易就能往更深处插入,你的鼻尖和额头都冒着薄汗,脸庞染着红晕,眼神却鼓励他继续。

乌尔的食指完全被你吞没时,微微勾动,你的腰就软了下来,还淫靡地扭动了下臀部,发出下流的水声。乌尔耐不住诱惑便俯身吻住你的唇,欲望是最好的教师,他很快学会以舌头勾弄你,同时间逗着你上下两张小嘴。

生理泪水盈上眼眶,让你的视线变得朦胧,你沉浸在快感之中无法自拔。谁说没经验就不好?乌尔青涩又色情的种种尝试,都令你感到着迷。

亲吻结束后,乌尔从你的体内抽出手指,湿液已经流到他的手掌,因为频繁抽动而微微牵丝的白液看着淫秽不堪。你靠在他肩上喘气,他附在你耳边哑声道:“我好难受⋯⋯”

他不介意服务你,只是他一直绷着,裤裆内的底裤早就被不停从顶端泌出的液体淌湿了一块。你也不是故意吊着他,但乌尔的温柔容易使人沉沦。你在他忍得痛苦的情况下笑了笑,才把手伸进他的裤头里,隔着布料摩挲那个收到压迫的形状。

乌尔因为你的触碰长舒一口气,但很快又随着你以手指描摹,迟迟不探开底裤而感到焦虑。乌尔作为男人,在男人堆里也听过不少浑话,然而其中拥有一致共识的是,女人什幺都不做也容易使人心神不宁,更别提意图做些什幺折磨自己的那种,实在是又爱又恨,想抱怨又舍不得放手。

乌尔此刻彷佛终于开窍,理解了那些话的意思。

乌尔咬了咬你的耳朵,哆嗦着低语:“别这样,摸摸我⋯⋯”

你敏感地缩了缩脖子,才笑着如他所愿。当他被你握在细致的手心里时,他差一点就射了。你缓慢地套弄丶搔刮,他发抖着倚靠你,感受这种前所未有的感官刺激。他平日也会自己来,可是久了还是难免有点麻木。偏偏你来就不一样了,不是什幺特别高超的技巧,却一再挑逗他的神经。

你的指甲修过,但刮过此刻饱胀且突突跳着的阴茎表面,让乌尔几乎要喊出声。而以指腹堵着他前端的小洞时,他真的要忍不住了,浑身僵硬,死咬着唇才能不马上泄出来。

“为什幺要忍耐?”你知道乌尔在高潮的边缘,只要自己再做点什幺他就会完全控制不住。可是你也乐于看他强忍着冲动,他憋得汗水淋漓,看着你的眼神充斥着哀求与爱欲。

“会⋯⋯弄脏你的手⋯⋯”乌尔的话语是从齿缝迸出的,他反复深呼吸,但你手里微微跳动的感觉还是很明显。你的下腹很热,刚刚被手指进入过的穴口也还泛滥,便贴着他的脸吻了吻,“那不弄脏手,你想弄脏哪里?”

乌尔发誓他会被你给折腾死,这话让他的理智在绷断的临界点。如果说一念之间就可以决定他能上天堂还是下地狱,他会被你拖进地狱的,他如此相信。

见乌尔还在忍,你干脆将他推倒在床上,将握着的坚挺抵在自己早已润滑得当的入口。乌尔皱起眉,掐着你的大腿,“不⋯⋯”

“你不想要?”你缓缓往下坐,前缘刚进入一丁点,乌尔就掐得更用力,你毫不怀疑这会让你瘀青。你更往下一些,乌尔就仰起脸喘气,胸口剧烈起伏,甚至才进入不到一半,他就射了。

乌尔射精时急着想拔出,结果洒得到处都是,他的小腹丶你的小穴和裙摆,甚至是床单上都沾染了一些。他的意识涣散了一瞬,再抓回注意力时,你的下身狼狈不堪,下腹修剪过的阴毛上都是白浊的精液,可怜地张阖着的穴瓣上也黏黏糊糊。

“弄得更脏了。”你无奈地叹了口气,乌尔羞愧得满脸通红,这幺早射不说,还一点都没有让你享受到。你刚想起身脱掉弄脏的洋装,他就以为你是失望了要走,连忙扯住你的手,“对丶对不起!再给我一次机会,可以吗?”

你一时困惑不说话,他就更忧心了,把你拉往他胸膛上后,撒娇般地对你说:“好不好?”

值得庆幸的是,你就吃这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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