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被拉进卧室，张时堰仍然呆滞僵硬。
他亲眼见过妹妹因欲望困扰痛苦的样子，送她工具是自我拉扯后好不容易做出的决定，在她不愿意看医生治疗的情况下，比起让她‘乱投医’，或是不断寻求自己的帮助，这好像是最稳妥的方式。
可事情的发展完全不似预想。
房间门窗紧闭，拉紧的纱帘削弱日光亮度，柔和到近乎昏暗。熟悉的葡萄柚香味中似乎还夹着淡淡的甜腥味道，是未经加工的原始的蒸发的体味。
很像那时在医务室拉开床帘的瞬间闻到的。
气息侵袭大脑乃至全身，张时堰头晕目眩。
而这之间，傅丹宜默默拆开包装，面红耳赤地把只在视频上见过的东西拿出来，用消毒纸巾和湿厕纸细致地擦拭干净。
过程中无数画面在脑海中闪过，观赏过的，幻想的，一幕幕堆叠冲击，什幺都没做，却已经呼吸心跳急促。
“哥哥……”
出口的声音娇柔到她自己都觉得淫荡。
张时堰魂魄终于归位，眼下是眉目饱含欲望的妹妹，而手心已被她塞进正在震动的粉色跳蛋。
无论视觉触觉都被重重一击，手心震得发麻，蔓延至尾椎，又迅速顺着脊柱爬上大脑。
喉结上下滚动，他艰难出声，
“丹宜，这，不行，我们不能这样做……”
傅丹宜对他的拒绝已经习以为常，也深知张时堰对自己几乎是弹性底线，他的原则和软肋都只在于不让她难受痛苦。
女孩不以为意，状似天真，伸手拉住内裤边缘，两条腿前后微擡，迅速把下身唯一的遮掩扯下来。
从男生手里拿回呜呜作响的东西就往身下凑，
“是直接塞进去吗？塞进穴里就好吗？”
一边说着，一边便把椭圆的小球放至穴口。
“啊！”
哪怕是最低的震动程度，触上敏感穴口的瞬间，也让傅丹宜难以承受地惊叫出声，整个人随之颤抖发软，向后跌坐在床上。
张时堰想扶住她已经来不及，视线里已是妹妹微微敞开的双腿，被刺激到仍不放松的小手依然把跳蛋按在穴上。
那里湿润、嫣红，看起来脆弱却香甜。
她擡起雾蒙蒙的眼看他，“哥，是不是这幺，用的？唔，嗯……”
全身细胞尽数变成一个个火星，在四处爆炸作乱，张时堰告诉自己应该立马离开，但却迈不动一步，甚至连看向妹妹的目光都没有挪过丝毫。
他根本骗不了自己，当妹妹尝试直接把跳蛋往穴口硬塞时，浑身紧绷的弦终于崩裂。
他上前，高大宽阔的身影瞬间把女孩置于阴影之下，炙热的大手从她手里夺过跳蛋，
“你这样会伤到自己！”
男生嗓音像被车轮轧过，克制着愠怒，也克制着足以倾翻理智伦理的欲望。
“它主要用于体外高潮……”
他专注盯着她微微张合的粉嫩穴口，然后赤红着眼，将玩具按钮切换至吮吸头。
震动声和两人的呼吸声交缠在一起，整个空间被异样的暧昧氛围充斥，空气似乎都有重量有热度。
张时堰终于鼓起勇气侧头看向半撑在床面的妹妹——
她一直盯着他，眼里得逞的狡黠在男生转过来时立时切换至柔软脆弱，亮晶晶湿漉漉的大眼睛里尽是对他的依赖和信任。
张时堰后槽牙发紧，不自觉绷紧了下腹，
“我帮着你用一次，受不了随时喊停。以后，你自己使用的时候要小心……”
他声音低沉僵硬，却似乎刻意强调了‘以后’两个字，与其说是在提醒傅丹宜，不如说是在告诫自己。
“嗯，好，谢谢哥哥。”
……
‘谢谢‘两字让张时堰心头一梗，荒谬之中又藏着些合理性。
她说谢谢，是因为知道哥哥在帮她，而不是其他超越界限的意义。
张时堰迫使自己收起漫无边际的思绪，跪坐在床沿，一手撑起她柔软的腰肢，一手捏着颤动的跳蛋，抵上妹妹早已蓄势待发的肉缝。
阴阜每一处都异常娇嫩，碰到便让女孩颤抖蜷缩，张时堰没有多余的经验，缓缓移动着，凭她的反应得知哪一处是最脆弱敏感的阴蒂。
“啊！啊！不！”
吮吸头甫一对准，那种被压制下腹，攥紧整个下体的感觉便袭满全身，同时脑中白光乍现，整个人绷得近乎石化，甚至还没来得及多体会一秒，就将积聚的爽意喷发。
同时喷发的还有晶莹的持续的水柱——
统统洒在来不及躲避的男生俊脸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