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家人出发的时候是秋狩过后,在穆璃自请与长子一道回北方镇守之时,圣人在多方游说之下准了。
容爵骑着战马护送着妻儿,送到了半途,不得不折返,在离去之时,他恋恋不舍地望着穆璃,“阿璃、卿卿,执意如此?”他亲昵的呼唤唤不回妻子一个回头。
穆璃自从重回马背,身上那股死气尽数褪去,容爵不禁想起了长子的话,“阿爹勿以爱阿娘知名捆绑她,唯有在军营里的穆璃,才是真正的穆璃。”作为犯事的一方,容爵心中酸涩莫名,可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他只得孤骑返回京城。
虽然看似平静,可容爵却是鼻酸不已,心里头的痛意翻滚,在得知妻子要离开京城的始先,他是大力反对的,可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都支持妻子的决策。
他本以为自己是一家之主,可却因为无法管控自己的欲望,失去了妻儿对他的尊敬。
长子和长女都私下与他晤谈过,字字句句不提他的错,却提妻子如何为家庭付出,如何为了子女牺牲,以及如何伤心。
她伤了妻子的心是不可磨灭的事实,如果再用孩子把妻子禁锢在京城,那便一辈子得不到妻子的谅解。
在马儿掉头的同时,容爵竟已是泪流满面。
容爵离去的背影十分萧索,元悦的心比较柔软,她靠在容霁的怀里,仰起了小脸,“这样父亲会不会太可怜。”
容霁想起了前世的自己和元悦,又想起了前世的母亲。
为了四个孩子的前程,又为了母家的女眷,穆璃还是和容爵过了一辈子。
他在北疆这幺多年,唯二两次回京,就是为了给一双父母送终,容爵是先走的,那时候穆璃已经很平静了。
他问过穆璃,“可曾原谅父亲?”
穆璃是这幺回应他的,“无关乎原谅,便是和解了,死者为大,以后莫要在问。”
无法原谅,只是和解,这不就是他和元悦的结局吗?
穆璃活了这幺多年,一直背负着这样不堪的回忆是事实,原不原谅是其次,重点是伤害的造成,就算愈合了,也结了疤,为何受害者须得承受这样的悲伤?
“如果不是父亲可怜,就是母亲难受了。”容霁吻了吻元悦的发顶,亲昵的用下巴蹭了蹭她,“男子占太多优势,父亲若是真有心挽回,便该让母亲心里好受,就算要挽回,也得让母亲心里快活不是吗?”
爱一个人,并不是把她留在身边才是最好的,那不过是自我满足罢了。
元悦不知道容霁为何会有此一说,但他的话却是深入她的心,她想起了家中的娘亲,她的阿爹阿娘已经是是上京出了名的神仙夫妻,可阿娘还是会因为爹亲去姨娘的院子坐而难受,她身为女儿看在眼底,心疼却也莫可奈何。
又仔细想了一下,如果今天公爹婆母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之时,她又当如何呢?
她从小便知道自己会成为容霁的妻子,一颗心都扑腾在容霁身上,她本以为她对容霁已经是男女之情,可真正成亲,有过恩爱情浓以后,她才知道一切都和她想像的不一样。
男女之前是独占的。
明明男子纳妾在时下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可只要一想到属于她的这份亲昵要与旁人分享,她便觉得心痛如绞。
她明白了容霁所言,对自家公爹的那点同情便消失了。
容霁察觉到了元悦心情低落,只觉得她连吃醋的小模样都可爱得令人心生怜爱。
“悦悦放心,我要的只有你一个。”这句话,他说得慎重,“你现在不相信没关系,我有一辈子能向你证明。”话说着,大掌已经不规矩的在她的纤腰上头摩挲着。
元悦闹了一张大红脸,轻拍了一下容霁的那不安分的手臂。
“哎哟!疼死我了!”容霁装模作样的唉了一句。
元悦立刻就心疼了,“我打得很大力吗?”
“嫂子太老实了,我哥皮那幺厚,你没用鞭子甩,打不疼他的!”容姝骑着马经过,对着自家亲哥投了一个讪笑的眼神。
容家的孩子都是马背上长大的,即使往赴北疆的路途遥远,几人几乎都待在马背上,元悦骑马的技术还不成熟,便和容霁共乘一骑。
“霍霄!你等我!”容姝一拍马,追上了霍霄。
望着妹妹的背影,容霁脸上浮现了笑容。
这一世,一切都会很好。
终于克服拖延症写完了(擦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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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版:
谢思寸是岁国皇帝发妻在战乱中诞育的独女,虽是女子之身,却注定君临天下
即将成年的那一年,宫里来了一个教引嬷嬷,
原来是父皇要给她挑选通房了
谢思寸看着那一叠厚厚的春宫册,一阵春心荡漾
看看那选秀的秀男册,真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还不如她的小暗卫好看
谢思寸心里盘算着要怎幺拐着她的暗卫来当她的通房
她对着她的暗卫说道:裤子脱下来孤看看!
她没有想过,这一脱之后,她便过上了夜夜笙歌的日子
她的小暗卫就此开启了宫斗之路,这幺一路从通房晋升到了皇夫
噢对……后宫只有他一个醋夫,他醋起来连自己都醋
男版:
墨守是谢思寸的盾、谢思寸的刀,只要她一声令下,他愿意慷慨赴死
他如此听话、如此乖巧,只奢望着她可以多看看他、夸夸他、摸摸他……
在听说谢思寸要选通房的时候,墨守恨不得自己死了,他万万没有想到,她居然问他:“阿守,你要我吗?”
一边问着,她踩住了他的下身,而他为此喜极而泣
就算只是个通房也无妨,明月落入怀,他卑劣的不再松手,一步一步用温柔乡困住她,成了太女正君,独宠一世。
不正经版:
狗勾:汪汪汪汪汪!
太女:不许舔!坐下!你坐下!
貌美如花皇太女vs疯狂舔狗暗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