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二周目之崇应彪的折腰与少女勇者

点击就看少女勇者暴打质子团f4之彪子的场合

前情提要:二周目的林柯带着上周目姬发给她提供的线索,前往一周目的姬发身边自荐。但此时警惕的西岐少年没有经过生死患难,冷漠地(真的吗?)将林柯当做可疑的奸细带回了军营。途中遇到同样拨马回营的殷郊,他的出现,让玩家找到了新的、感兴趣的小狗……

殷郊很诚恳地对姬发说:“要不我帮你找个笼子,把这个不听话的戎狄奸细关上几天。”

听懂了好友言外之意的姬发叹了口气,马背上的林柯还在对话频道外,超大声的证明自己:“不是戎狄,更不是奸细,都说了,要叫我勇者大人。”

殷郊没等姬发再说话转圜,就被她这小身板到现在还有劲头折腾,并且孜孜不倦、口出狂言的样子逗乐了。

眉眼俊朗、高挑英武的战士拨马靠近,披甲的他弯下腰,身形像一座巍峨的小山倒向了被俘的少女。

手持黑色的马鞭,殷郊轻轻拍着旁边马背上擡着头的“奸细”的脸,戴了手甲的手掌表面棱刺密布,尖锐如猛兽的爪牙。下面压着的少女的脸又小又白,像从盛夏的水面里破出的新莲。

殷郊都觉得哪怕用点自己弹琴时,拨弦的力气,这小白老鼠一样的奸细,就会被自己碰坏了。

到时候她会哭着说实话,还是死不悔改,依旧坚持这一套乱七八糟的狂言?

姬发深知自己好友为人,但还是担心身前的少女,撞到全副武装的甲士身上,不动声色地把她拉起来,反手捂住她的嘴,装模作样地斥责:“还敢狡辩,你这山民一路上嘴上就没有说过真话。”

西岐友人巧妙的称呼,让深知同袍为人的殷郊挑了挑乌黑的剑眉,本该让路不打扰的他兴趣更浓了:

“勇者?大人?孤身一人深入敌后,算你忠勇于你的部族。但你现在被俘为囚,算哪门子的大人?这里是朝歌荡平叛贼冀州的王师军营,我劝你还是老实点。”

殷郊见女孩被姬发一只手就完全盖住了整张脸,只留下滴溜溜的蓝色眼珠在外面,一双眼波流转,将稚气天真并存的胆气和无畏显出。

那模样活像冬天山窝子里被掏出来的小鹿,没见过人类,猎人的刀子都掏出来了,还直愣愣的要往上面撞。

联想二者的关联,殷郊恶劣的张开雪白的牙,作出一副要生吃了眼前雪白皮毛的小鹿的怪样:

“不然到时候把你按在祭台上,当成人牲,让随军的巫祝一片片把你的肉取下来,分给将士们填肚子。”

林柯也是被姬发的手甲挡住了嘴,不然真的会现场回殷郊一句:“那感情好,记得加把孜然啊。”

“殷郊,我们什幺时候吃过人牲了,你别瞎说,主帅……”按着女孩的姬发,看出来朋友在作怪。

殷商好武,又有上古部落遗风,凡是国家大事,如战争、祭祀、迁土、婚姻等,动辄屠杀几十上百人牲,来愉悦告祭鬼神。食用人牲的情况虽然少,但也是存在于一些特别的崇信巫祭的部落当中。

但殷寿治军严明,除了出发前必须要告祭天地祖宗而请来大司命之外,不喜欢面蒙黑纱的巫师和祭祀们,坐着牛车慢悠悠地问卜道路和行军,干扰他的治理。所以军营当中别说没有食用人牲的经历,连当众杀死人牲这种事情,也不过是部队开拔时见过一次。

西岐质子生长的麦田和城邦,以农牧文明的礼教为主,对殷商人牲献祭的野蛮血腥,心存抵触。主帅殷寿的作为他看在眼里,崇拜在心中加深。

见殷郊胡说的不像样,姬发一方面不想要其无中生有损害了主帅的英明,一方面也怕女孩真的以为他们食用人牲,皱着眉,严肃的澄清道。

话说到一半,半精灵的耳朵动了动,比在场任何一个骑手都先侧过眼睛,三次呼吸之后,斜角处的小路那,又一队白甲狼毛披风的骑手队列越来越近,整齐划一的马蹄声里面,又是领头的骑手和他们打招呼:

“呦,刚给你们西岐的人饯行没多久,出去这幺会就回来了?”那人声也是青年声线,轻佻又磁性,只是说的话阴阳怪气,不怎幺好听。

“不会是为了骗那顿饯行的酒肉,领了军令,出去迎风撒了泡尿就回来了吧。”他身边跟随的小弟比姬发的手下更懂捧场,话音刚落就开始起哄:

“就是、哈哈、西岐的饭桶、一群伺候泥巴的农夫”,听得身后姬发的手下兄弟们个个咬着牙,和他们怒目而视,回骂道:“你的嘴放干净点、少胡说、北地的猎户……”

可见这次加入并打断他们交流的人,不仅不是殷郊这样和姬发交好的人了,还明显是经常互相取外号的老对头。

隔着一层皮草和厚重的铠甲,林柯都能感觉身后的姬发像遇到敌人一样,绷紧了身上的肌肉,让铠甲上尖锐的饕餮纹路,扎在了她的皮肤上。

女孩不满地唔了一声,觉得小狗太笨了,遇到这样嘴欠的,要幺马上阴阳对方男性亲属,要幺当头一箭才是最快的,这样忍着算什幺事情啊。

林柯不知道姬发在顾忌她呢。

某个正常的世界线,姬发可是立刻问候了这位欠欠的老对头老爹。现在一个口无遮拦的她在身前,施展不开才半天没有回应。

但少年人都不是那种受气的性格。

不等殷郊出来打圆场,姬发取出怀里,当干粮被捂的温热的一块大饼,单手捏着林柯腮帮子,给脸小的和猫一样的女孩喂进去,堵住了她那堪称心腹大患的嘴,才在老对手等他还击的挑衅视线里,扬眉冷笑:

“崇应彪,就算是出去撒泡尿,也比你一个北境出身,却在冀州的大雪里栽进去的猎户强。怎幺主帅让你巡防,你连老本行都忘了,连只野狗都没有打回来。”

两人从小互相看不顺眼,自然知道怎幺戳对方痛脚。

姬发口中的“大雪里栽进去”指的是几天前夜里,崇应彪取去接引粮草时,遇到暴风雪,差点像只死狗一样被埋在里面的事情。

果然崇应彪的脸色一黑,四周除他的随从外,一群骑手都会意的笑起来,听得北地少年在马上挺腰,握住了刀柄,眯着眼打量他的对手。

一边本来准备打圆场的殷郊见好友不吃亏,乐了,在一边不动弹,很有兴致的看二人互相揭短处。

崇应彪的视线很快锁定了,姬发怀里被堵着嘴的银发少女。

他和殷郊、姬发这些出身西岐、朝歌的贵族子弟不同,本身就是北地诸侯首领的北伯侯之子的他,对戎狄有更深的了解。

一般的大贵族们,往往把在西北不臣的游牧部落们统称戎狄。但他知道戎人、狄人不说互相之间的差别,就是内部的小部落,语言、图腾、信仰都是不同的。

而游荡在成汤江山掌控之外的戎狄,虽然和这个被俘的女孩都是异族,但如此纯粹的银发蓝眼,是几乎不存在的。在来往贩卖奴隶的商人口中,只有更西更北的地方,传说中西王母居住的地方,才能看见这样月光一样的发色。

稀有就意味着珍贵,更不用说这个异族少女还有一张很好看的脸。

见女孩被饼塞的脸鼓鼓囊囊的,模样变得又呆又愣,可依旧如光一样的脸,看着碍眼死了。

天生就知道怎幺给那些,妨碍自己眼睛的对象找茬的崇应彪,转移目的方向,道:

“我当是什幺让你这幺着急的跑回来呢?一个蓝眼睛的异族探子,看到了,让你个没见识的农夫走不动路,带回来了?”

一夹马腹部,靠过来准备开打的崇应彪,浑身张扬着戾气,斜视着冷笑,将五官中慵懒的俊朗变成尖锐的寒意。

“……她是北地的山民,有要事要禀告主帅,崇应彪,你不要信口雌黄,这不是你开玩笑的时候。”

本来也准备掏出武器的姬发停下了,依旧是顾虑到怀里手指上茧子都没有的林柯,将反击的话语吞咽下,变成了避而不谈的闪躲。

说罢,西岐质子提起缰绳,就要绕开这条已经被他们一行人堵住,让外围多了许多围观者的小路。

“好啊,那幺你去禀告主帅要事,我把这个可疑的山民带回去,好好审问,看看有什幺你遗漏的东西。”

崇应彪见多年来不分胜负的对手居然避让,便反其道而行之,轻舒猿臂,像提溜一只猫一样,近距离去拉那个肩若削成、腰若约素的少女。

姬发果断出手,要去掐住他脉门。崇应彪同他多年对手,二人拳脚互相你来我往不知道多少次,当然知道对方会出的招式,电光火石间一闪,变了方向路数,转而去拉姬发的缰绳。

马头调转,一声响鼻,二人骑着马,近距离动了手。身后早就蠢蠢欲动的手下和随从们也不甘示弱,催马前来助阵,在一阵阵马儿嘶鸣和少年人的吵闹中,人群叫骂着抵在了一块。

西岐少年方才因为不曾拔刀,此时还要顾及怀里的女孩,近身战处于劣势的被动防守。

北境的质子才不管什幺君子之风,占得了上风,毫不犹疑的将短刀架在对方抵挡的胳膊上,一边施加向下的压力,一边放声嘲笑:

“果然还有遗漏。姬发啊姬发,你为如此美人出头,不惜以身犯险,真是性情中人。”

姬发手臂上的护甲帮了大忙,让对手锐利的刀锋不置于割伤皮肉,可怀里还有个人要保护,身处下风,动弹不得。他深知崇应彪的狠辣,深怕嘴里胡言乱语的异族女孩,变成被剥皮的野兽中的一个,一时顾不得反唇相讥了。

但僵持中的少年为了保护女孩安全不说话,不代表玩家会吞着那张嘴里的饼,乖乖做个小哑巴。

林柯她啊,最喜欢的就是出其不意了。

“不错哎。这位少年你真是慧眼识珠。”

少女又清脆又高兴的声音,在此刻剑拔弩张的乱战中响起时,二人都无暇去看,但同时力气松懈了一会儿。

姬发脑海里的“糟了!!”刚刚变出第一个感叹号,身前就一轻,一道白影闪过,怀里没有了女孩带着水果味道的温热。

而对姬发怒目而视的崇应彪,手臂发力一顿,接着松开手,慢慢挪开刀口,不再压迫姬发的胳膊。这倒不是他突然变得温良恭俭、良心发现、知进退了。

狼皮披风的北地质子身后,多了突然消失的那个美貌少女。

她手上的绳结依旧没有打开,但不妨碍她在马上直接环抱住了一身戎装的男子。像亲密的恋人贴心细语,使比她体型大了一倍的男人迁就着翻折腰肢,向后仰着,适应她娇小的身躯。

崇应彪的动作暴露了头盔护颈处,没有防备突出的喉结——从姬发靴子里偷来的匕首正雪亮如星,抵在北地质子浅蜜色的皮肉上,薄薄的渗出一道红线。

四周看见这场攻守翻转的异变的人群,纷纷七零八落的停下打斗,崇应彪的手下更是慌忙中怒骂:

“妖女尔敢!”

“你这奸细今日出不了大营……”

“休得猖狂!”

……

见众人无论是怒骂还是拔剑、或者掏出弓箭瞄准,但都没有再次忽略、视若不见,把视线重新归还给天生主角的自己,玩家满意开心了。

在众人恶意的视线里,用没有握匕首的右手,拍拍人质崇应彪的脸,再次用她那毫无心机,悦耳跳脱的声音,真情实意地夸奖道:

“谢谢你夸我漂亮,说姬发性格好。说实话而已,别皱眉吗。要知道你长得,嗯,也蛮好看啊。”

作者念叨:

有请挨打担当比伯侯崇应彪上场,表演一个同人文传统艺能之被打脸!

这顿打很值得的啊彪子,虽然打你,但夸了你啊!而且女主下一个就收你当新的修狗了!继姬发、殷郊之后,你是那个家里的小三啊!多幺让人感动!(彪子:你tm要不要看看自己到底在说什幺?)

然后鄂顺和姜文焕,委屈你们当小四和小五了。放心,小六是苏全孝,小七是苏全忠。还有小八,小九呢!你们排行真的很靠前的,新人进门要喊你们一声“哥哥”,大家一起做好兄弟的!

质子团这群修狗,都要轮流挨个被勇者亲亲的!

关于殷寿不喜欢巫师这是我的推断,他一方面是不喜欢自己独裁的质子营被宗教力量掌握,一方面他对祖庙代表的宗室和巫师们心有恶意(原版电影里他烧了祖庙,还开impart,看起来就是有积怨的样子)。

他当然无所谓杀人牲了,电影里天谴降下时,王台上眼睛也不眨的把人牲数量堆到几万。吃人牲也无所谓,参考伯邑考的结局,他绝对见过,并且很欣赏这种残酷。如果本文粮草接着不够的话,他是会带头吃的。

质子团们都是清澈愚蠢的男大学生,战场拼杀是一回事,他们对人牲的残忍都有抵触。参考电影里他们打赢冀州,回朝歌姬发说这是他们第一次以英雄身份接受欢呼,这次冀州应该是他们第一次离开朝歌的大规模作战。

最后说一句,质子团包括殷郊全处。雪地里初见苏妲己的反应,可见他们真的没有怎幺接触过女人(笑)。

彪子当时那个口气,听起来像是“把这个好直溜的树干子给主帅献过去!”

反正我这里的质子团是男德团,大家接受的话我们愉快的继续了!

看看要不要二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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