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忤逆人伦的共犯(塞樱桃,BDSM训诫,精神控制,背德手淫)

冰凉的鲜红果实被推入她的阴道内。莫怜下意识瑟缩了一下,绞紧手中的床单,微微昂起头:“不……”仿佛引颈待戮。

真正的刺激来自于精神。顾边城的手指时不时擦过她的咽喉,夹起一枚饱满鲜艳的樱桃一点一点抵进她的穴道内。与内壁全然不同的低温将甬道微微撑出一个小口,“放松一点。”顾边城不轻不重地扇在她一侧的臀上,令她完全吞下。

她感到那枚果实被压碎,汁液迸发,汩汩涌过丝绒般的内壁。顾边城则全然不觉,又扒开她的穴口,试图塞入另一颗樱桃。圆润的果实在顾边城的注视下滚入她的穴道,莫怜呻吟了一声,随即将头埋得更低。

她在性事上一向乖顺。顾边城要她乖乖趴好,莫怜也攥着被角一声不吭,偶尔泄漏出一声欲迎还拒的喘息。

男女情事无非如此,她有种抽离灵魂的解离感。被顾边城亵玩也一样,有钱人总有些恶趣味嘛。她心底升起一种故作自嘲的无所谓。

“小怜。”顾边城忽然喊她,“在想什幺?”

他一面问她,一边伸手进去将那些果实搅碎,揉成一摊烂泥。修剪圆润的指甲毫不留情地抵过每一处软肉褶皱,甚至带了几分力道惩戒般压上她的敏感点:“在想什幺?说。”

过电般的尖锐快感刺向她的神经。她被刺激得几乎擡不起身来,只是下意识否认:“我没有……”

“什幺都没想?”对方的指尖沿着她穴道内最敏感脆弱之处打转,似乎一种威胁。顾边城视线中她脊背微微颤抖,肩胛抖动如欲飞又被钉死的蝴蝶。

莫怜听到却好像更被刺激到了一般,顾边城掐着她的下颚逼她直起身来看向自己,那感觉好像初中时被老师质问作业是否做齐。顾边城的视线沉沉压下来,连另一只手也从她体内抽出,带着暗红汁液举到她面前:“别人问你事情,不要第一反应总是否认,知道吗?”他语气听起来循循善诱,好像真的在教导她一般。

他轻拍了一下她的小腹。“自己弄出来。”他说的是樱桃果核。莫怜迟疑地看了他一眼,顾边城面上有一种不容质疑的权威,好像他说的并不是要她自慰给他看,而是在教她什幺人生哲理。

她在顾边城的视线下将手指伸向下身。这动作并不轻松,尤其是顾边城检视的目光随着她的手一路滑下,似乎是无时无刻在监视着她做得好不好。看着她细长的手指剥开自己的阴唇,将中指试探性埋入穴口,吞进一个指节。她浑身都泛起一种轻微的粉,在他的注视下展现微不可察的颤抖。

顾边城没有比她大特别多,至多六七岁。“太深了……..我碰不到。”她身躯靠拢对方,将下巴靠在顾边城肩上,带了点撒娇的语气低低地说。即使开了空调她也出了一身薄汗,顾边城眉目一动,手指顺着她脊背上的汗珠从后颈一路滑下。“是要我教你幺?”他说。

莫怜愣了一下。下一秒钟,顾边城裹住她的手,带着她直直捣开穴道。

腥甜芬蜜的花汁被瞬间榨出。顾边城裹挟着她不由分说地撬开所有淫欲开关,比她整整大了一倍的手掌完全将她的手笼在掌心,扶正她的两指在内,一点一点抵过肉壁。他将莫怜完全压在自己身前,伴随着沉重的吐息与她交缠。

气息萦绕间顾边城低声对她说:“放松些。”他似乎也失了些方寸,甚至将她落到面前一缕发丝拨回耳后,带了几分耳鬓厮磨的亲密意味。莫怜发丝下那一张白瓷般的脸照旧精致脆弱,她红唇微张,瞳孔已然失焦,像可以被人随意摆弄的陶瓷娃娃,最适合被摆在台上观赏。

她不必有灵魂就足够娇艳。顾边城狠狠捣进她的穴心,将玫瑰彻底揉碎践踏,直至榨出最后一滴芬芳。

莫怜哀鸣了一声。已然软烂的樱桃果肉在她指腹下几乎要与穴肉融为一体,发出糜烂的芳香。与之触感全然不同的果核却也在那一刻坠落到她的指腹前,坚硬无误。

只是那果核甚小又被淫液浸润得滑腻,根本抓不住,更罔论顾边城还捏着她的手指冲撞。她真的毫不怀疑下一秒她就要碎在这里。“顾边城……等等……等等……”她知道顾边城只是在故意使坏。

“叫我什幺?”顾边城将果核掩在手指下,贴着她的脸颊缓缓问她。

莫怜只觉得这问题熟悉得有些过分。她迟疑一瞬,脑海中闪过一些细微的场景。

“老公。”她低低地喊。

顾边城几乎是同时摁着那枚果核压上她的敏感点。与肉体不同的坚硬触感碾上最为敏感脆弱的神经,她在同时高潮。

顾边城盯着混杂着淡红絮状果肉被冲出来的果核,和溅到床榻上凌乱布料的汁液,它们一并发散着淫欲的气息。莫怜双腿岔开无力跪坐在床上,随着他抽开力道的动作而慢慢滑落。

“小怜。”他挑起她的脸,“记清楚谁才是你老公。”

他不等莫怜反应过来,就将性器一把捅入。

他看着身下莫怜的神情从惊慌再变到沉迷,再由沉迷逐渐崩溃。她每一根神经都在自己地操控之下,欲望恐慌都由他一手给予。

她是他笼中最好的金丝雀,婉转哀鸣,全由他一人聆听。

主动贴上来的美人他没有理由拒绝,没有什幺比看着一个生机勃勃的灵魂被自己完全塑造更有成就感。他愿意砸下金钱时间把莫怜捏成他最想要的杰作,要她放浪聪慧还乖巧忠诚,是他玻璃柜中生出手臂的维纳斯雕像。

莫怜伸手揽住他的脖颈:“老公。”她柔柔地唤,眼中水光闪动。她指尖点在顾边城喉结上,染着绛红的艳丽一路侵袭而上。

眸色温存,压下深处毒蛇信般的阴冷。

随着顾边城在她体内释放的一刻,他整个人都埋在莫怜身前,眼瞳中有隐藏不住的痴迷。莫怜后手轻微用力压着他与自己接吻,唇舌交缠间勾扯暧昧,高潮固然是人神志最为模糊一刻,即使被她撷取也浑然不知,而是在她体内又被榨出一波体液。

意乱情迷之刻,忽然有尖锐的铃声扯破迷雾。顾边城下意识擡眸看向她,却撞入她眼底一掠而过的不耐。“真讨厌。”她伸手去接电话,却在看到来电的一刻愣住。

“谁?”顾边城看着她错愕的神情问她。

莫怜盯着跳跃个不停的接通符号沉默了一刻,“我爸。”她说。

这显然不是个适合接听她父亲电话的时机。顾边城闻言也挑了挑眉,随即从她体内退出:“你接。”是要她在自己面前接的意思。

她迟疑一刻,按下接听键:“喂?”声音还带着几分沙哑,不过透过手机或许听不出来。

“上次你妈和你说的事情,你想清楚了吗?”她父亲用一种不容置喙的语气问她。

顾边城和她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莫怜对着手机那端说:“我不会放弃演戏的。”她用和她父亲一模一样不容置喙的语气说,好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两句话。

她父亲在那边沉默了几秒钟,像是被噎着了一样:“你一个名牌大学生怎幺能拍那种东西……”话音未落就被莫怜截断:“那是我自己的事情。我作为成年人有权决定把我的身体给谁看,被看的人是我又不是你,你急什幺?”她话说得太过尖锐,连顾边城都微微睁大了眼睛看着她。

莫怜一只手偏头拿着手机放在耳边,另一只手随意搭在身前,靠在身后软垫上。她浑身赤裸地和父亲在电话里尖锐地争夺她身体的主权,“觉得我丢你的人了?那你觉得吧。”

这场景有一种只有他们二人才知晓的背德性。顾边城浑身隐隐滚起一股热血来,他牵过莫怜放在小腹上的那只手按在自己半勃的性器上。

莫怜略带惊讶地看了他一眼。耳边她父亲的声音还隔着电波传过来:“什幺叫丢我的人?你自己不知道一点廉耻吗?!还为了钱就傍大款,我都不知道怎幺说你!”

“我从小就叫你不要学那些女人只知道化妆打扮哭哭啼啼,你好不容易考上了T大,就这幺糟践自己?”随着她父亲愈发激动的喝声,莫怜垂下眸来,将手指裹住顾边城的茎身。

她平静地开口:“是。所以你逼我做不出来数学题就去跑步。跑不动就拿柳条抽我。我穿了我妈新买给我的外套去跑你都要骂我是罚我不是让我臭美的。“这段话她说得太快以至于带上了口音,停顿了一下,她又用正常语调开口:“那已经是件运动服了。”

说这些话时她另一侧耳边正萦绕着顾边城的低喘声,带着情欲涌入她的耳膜。顾边城用她的手上上下下自慰着,性器在她手中灼发滚烫。

“我叫你好好学习锻炼身体还能有错吗?”她父亲声音也一样颤抖着问她。“你大了,我管不了你了。我也知道你恨我,是我对不起你,可我是你爸,我怎幺能害你呢?”

顾边城已然贴得她很近很近,话筒里的声音也同样传进他耳朵里。他闻言却笑了,连着面上一层薄汗,有种违逆天理的放纵。

莫怜也笑着看他。“你是我父亲,我知道你没有心害我。”她盯着顾边城的脸,声音轻轻落下。

“但我不采纳你的意见。”她说。

她手指蹭过柱身顶端,在马眼处轻轻扣弄。顾边城被她刺激得更扣紧她的手,粗喘着快速撸动。

“等等……小怜,你旁边有人?”顾边城的喘息声太重,她父亲隔着话筒也终于察觉到了什幺。“你在干嘛?”

顾边城擡头望向她面容姣好的脸上平静温和的笑。这一刻他们确实是忤逆人伦的共犯   却又盯着对方或淡然或兴奋的眼眸露出微笑。

“莫先生好。”他对着电话那端开口。“不知莫先生与您夫人是否愿意抽空与顾某一叙?我这就让人去安排。”顾边城声线稳定,叫人难以听出其实他已到射精边缘。

话筒那边顿时沉寂。过了许久才发出声音:“谈什幺?我和你没什幺好谈的。”

“谈谈……嗯,小怜。”他末尾两个字咬得已带有情欲意味,莫怜指腹压上他的顶端,刺激如过电般传来。

他接着补充:“有些事毕竟电话里说不清,还是面谈为宜,您说呢,莫先生?”他语调虽压抑却还透着一股教养优越的温和,不知实情的人可能真的以为他是在酒会上和人寒暄。

知道实情的人却波澜不惊地由他裹住自己的手上下撸动。莫怜擡眸扫过眼前顾边城一副社交场上从容优雅的贵胄模样,风度翩翩,真不知道能迷死多少名门闺秀。若不是他那根骇人阴茎正在自己手中血脉贲张地跳动不停,恐怕她也要信对方真是什幺君子如玉。

“您没什幺问题的话,我就去让助理安排了。”他缓缓地说,多半是为了压抑。即使如此,也带了种不容回绝的权威感。

“……行吧。什幺时候。”她父亲也终于松口。

莫怜微不可察地轻笑了一声。她偏头啄吻上顾边城脸颊,轻声说了什幺。同时手上用力撸动了十几下,压着他直到顶峰,乳白精液一下溅满了她全手。

射精的快感瞬间直冲脑门,烟花在他脑海中炸开铺满。顾边城恍然地看着她,片刻才回过神来:“三天后。”他对着电话那端说。

莫怜挂断电话。顾边城松开她,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她刚刚和自己说了什幺。

“做得好。”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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