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自渎

小玩具。

男朋友。

谈恋爱。

两人紧贴着的热度和气息让张时堰心神恍惚,但这些关键词还是准确无误地击中理智,她的请求一个字一个字堆叠在胸口,让他难以呼吸难以释怀。

傅丹宜无法信任外人,对看医生这件事发自内心排斥抗拒,他又何尝不害怕会给她带来伤害。

他听过看过太多同性肮脏的念头行径,妹妹单纯直接,毫无城府,要是为了纾解痛苦将弱点示人,无法想象会经受怎样的对待。

“好好好,不看医生。”

他抚摸女孩脸颊,不带任何欲色地,用唇轻碰她额头,尽力安抚她波动的情绪。

“这件事只会有我和你知道,丹宜,不要随意相信任何人,包括我。”

毫无保留展露自己美而脆弱的时刻,谁看了不怜惜心动。

他一边庆幸这对象是自己,不会以此为把柄,将刀刃转头对准挚爱的妹妹。

一边又痛苦于哥哥的身份,骨肉相连,是最亲近的人,也是最远的人,必须恪守伦理的底线。

但如果不是兄妹的话,这种不设防是不是会属于别人?

张时堰多想分毫心脏便绞痛万分,复杂的情绪如洪水席卷全身。

他唾弃自己竟在这种时候动了异念。

这幺近的距离,近到傅丹宜能感知到哥哥在极端的自我拉扯下,身体产生的微微颤抖。

瞬间大脑清醒了一半,甚至短暂忘记了全身如蚂蚁轻咬的痒意——

她,让哥哥难受了吗?

男生鬓角冒汗,太阳穴、脖颈青筋尽显,强忍到这种程度都不愿意像上次那样帮她。

是她只顾着倾诉自己的秘密,发泄自己的欲望感受,却忘了哥哥是个再正常不过的普通人。

他没有难以启齿的,变态的性瘾,更不会违背伦理道德,放任自己和妹妹做超越兄妹关系的事。

不像她,被欲望操控,虚弱放荡地瘫在床上,紧紧拉着哥哥,夹着酥麻的小逼发骚,以血缘绑架他为自己背叛原则。

他会不会讨厌自己的逼迫?会不会因此收回那些无条件的偏爱?会不会渐渐远离自己?

比起这些后果,当下的难耐折磨都可以忽略不计。傅丹宜松开他手,拉来被子盖住自己流泪的脸。

“哥,你出去吧,我自己可以解决。”

这对张时堰来说何尝不是一种解脱,但女孩的状态让他脚步沉重,没法轻易离开,想为她做些什幺,但又深知什幺都不能做。

“哥,你出去啊!”

察觉到他还在,傅丹宜急得放大了音量,加重了语气,隔着一层被子传来,隐约可察颤抖的哭腔。

脚步声渐远,房门开闭声音落下,傅丹宜终于从被子里探出头来。

女孩整张脸乃至全身都泛着绯红,热汗将她柔顺的长发浸湿,趴在枕头上,感觉自己像条快被烈日蒸干的鱼。

可身体的躁动却没因此减少半分,反而因为忍耐太久,越来越汹涌澎湃。

小腹紧到有痛感,穴口痒得像有虫子在爬,流出的水早把内裤浸湿。

长裤脱掉扔到一边,被子一角在手里随意揉成团,傅丹宜轻车熟路地塞进腿间,用力夹紧。

团起的被子柔中带硬,恰到好处刺激到阴部,积聚的欲望终于有了出口,她忍不住叫出声,撑起手臂,翘起臀部又落下夹紧,让下身跟硬物更重更紧密地摩擦撞击。

尝到快意,动作越来越急,上身也撑得越来越直,她几乎坐在那团被子上,屁股摇摆晃荡,一只手固定住它,一只手抓住自己的奶头,揉搓拉扯。

“嗯,哈,啊啊,嗯嗯……”

女孩彻底被情欲控制,她全然沉浸在自慰的快感中,忘了这套屋子里还有一个人。

门外墙边。

张时堰原是因担心妹妹而留下,却没想听到她一声比一声娇柔放荡的吟叫。

本该立刻离开,但两条腿却像灌了铅,本该担心她的身体,却被隔着道木门传出的呻吟激到阴茎肿胀。

他不敢碰下身分毫,明明是自己的身体,但好像只要握住鸡巴自慰,就是对妹妹的侵犯和亵渎。

他闭眼靠在墙上,长长呼吸,用尽所有理智和力气来平复,却被一声微弱而坚定的‘哥哥’彻底冲破防线。

双眸瞬间睁开,与看傅丹宜时截然不同,眸底仿佛闪着野兽苏醒的光,危险且带着毁灭性,不顾一切地冲破枷锁。

他的手向下,探进裤头,握住暴胀的鸡巴。

“哥,哥哥……嗯,嗯啊……”

随着不绝于耳的叫声开始上下撸动,脑子里仍有残存的理智在挣扎,他只好用更大的力,逼自己暂时遗忘,也像是在惩罚自己的堕落。

良久,女孩的吟叫忽然变得更加尖利急促,张时堰仿佛与她感同身受,有了射意。

屋内屋外,少男少女,隔着堵墙同时到达高潮。

那瞬间,脑海中,漫画上女主角变成妹妹的脸,她坐在身上,晃动腰肢,乳波浪荡,喊着,

“哥哥,我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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