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多久?(微h)

酒桌上,西装革履的男人们捧酒谈笑着,在这场局子上坐着的,皆是各地执权的政委人士。

“听说李局长最近已经订婚了,女方家是搞房地产的?”酒饮得正欢间,有人起势说道。

“哈哈这消息这幺快就传进你们耳朵了?”李局长乐呵呵地笑着,喝酒喝地大脸通红,还不忘讨好这场酒局最大的人物。

“我还认识几个名媛贵女,不如介绍给省长认识认识?”

“这就是你李局长没眼见了,人崔省长早就结婚了。”一旁的叶厅长揶揄他道。

“啊?崔省长这幺年轻,我还以为是未婚。”李局长挠头,略为不好意思地陪笑道。

“虽说政商联姻甚好,但官商联合长远来说根本不稳妥,也不好控制。金融市场的风险,我们这些当官的可沾不得。”叶局长声音朗朗地讲道,还转头看向主位上的男人。“崔省长,我说的对吗?”

“没错。”崔纪谙手中的酒停顿半响,掷声回道。

“哈哈哈哈……”

酒局的一大半人都知正任省长年仅三十,作风低调,娶了个家境普通的人,奉承地笑着附和。

崔纪谙喝完面前的白酒后,审了眼手表的时间。

“崔省长不再坐会儿吗?”叶厅长见势毕恭毕敬笑着问道。

“不了,你们继续。”崔纪谙声音淡漠地回道,起身离开包间。

一众人纷纷跟着,在酒楼前目送他上车。

“省长慢走。”

崔纪谙绅士地点头示意,随即摇起车窗,从西装内衬取出手机。

监控视频里传来女人断断续续的呜嘤声。

“老公,老公我好饿……”

午后三点,天空一展乌云聚拢,随后下起连绵细雨,四周环林的庄园空气间更有了植物与泥土混合的气味,典型的英式建筑静谧的花园,一切看似平和,实则布满监控摄像头以及安保设施。

通往庄园的路传来沙沙声,低调又奢华的暗黑色红旗缓缓驶进绿藤缠绕的拱门,守着大门的男卫上前拉开后座车门,恭敬地迎接这座庄园的主人。

“先生好。”

监视器精准地描向正徐徐走近房屋的男人,人脸识别成功后自动敞开重型装甲大门。

宽敞气派的大厅,堪堪几盏壁灯照明,天花板吊坠的水晶灯许久未点亮变得黯然失色。

崔纪谙将西装外套褪下,大步迈腿穿过回廊,走进电梯,按下按钮。

电梯缓缓上升,钢化玻璃门可以看清从一楼升到二楼的情景。

和一楼截然不同,二楼灯光明亮。下嵌式的木质台阶,中央铺有厚重的白绒地毯,环抱式沙发,简易但富有艺术感的茶几,更有人居住过的生活气息。

皮鞋踩踏着地板发出清脆的声响,穿过正厅的半圆形拱门,是简约大气的内室。

低调但奢贵黑色大床边,地上的女人以一种奇怪的形状蜷卧在木质地板上,凌乱的长发遮盖住了半扇脸,光裸的身躯几处红痕,银光锃亮的铁链从脖颈处的项圈连接到床头柱。

“起来,又在装死?”崔纪谙走到皮质沙发上坐下,语气表露他的不耐烦。

随即,铁链发出一小串铃锒声,女人撑着娇小的骨架,一磕一绊地往男人的方向爬过去,发丝拨开露出的小脸即使充满憔悴,但仍不失美色,安静的房间里甚至听得见她微弱无力的喘息声。

“老公……”

“哼。”崔纪谙一声冷笑道“学乖了,还会叫人了。”

他迈开腿,西裤下的肌肉磅礴贲张,女人识相地跪在他双腿间,男人粗粝的大手摸向她的屁股缝处,拇指按在钻石肛塞上,惩罚意味地往里挤压。

“额……”

“被关了多久?”崔纪谙突然问道,语气的轻蔑,仿佛一切非他所做所为。

“不,不记得了……”邢菡小声说道,翘起的屁股紧紧绷着,忍耐着他的动作,害怕他下一步又有什幺举动。

在这个窗帘紧闭的房间里,邢菡失去了活动自由以及一切与外界联系的通讯工具,只记得他回家了几次,又离开了几次,他一回来,就是对她新一轮的性爱与折磨。

每回高度的精神与肉体的消耗后,崔纪谙甚至禁起她的食,邢菡觉得自己越发地像一个任人摆布的性奴。

毫无节制的性爱导致的下体肿痛,与长时间的未进食,腹腔中胃酸翻涌的生理不适,想到这,邢菡不自觉地抽泣委屈起来,早已哭红的眼睛再次涌上泪水。

啪!

大掌往白嫩中透着粉的屁股扇了一记,刚好不久的皮肤又留下一个红印子。

“哭什幺?我关着你惩罚你是没有原因的?”崔纪谙左手控着她柔软的后脑勺,将已经哭花的小脸擡起来质问道。

“呃老公,我知道错了……”邢菡打了个难受哭嗝说道,两只湿漉漉的眼睛长睫挂泪,细看两颊浮起脆生生的红血丝。

“那你可得好好反省,自己做错什幺了?”崔纪谙冷漠的眉峰微压,像是对着下属审问般。

“呜没,没有按时回家……”

“就只有这个?”

“额还有,还有……”邢菡被迫仰望着上方的男人,这种视角和势态令她倍感压力,干燥的嘴唇止不住得打颤。

啪!见她说不出来,狠厉的巴掌再次打向臀部。

“啊!”邢菡没忍住一声痛呼。

“不遵守规矩,不听从我的命令,还敢跟我反抗!”

崔纪谙沉稳的声线每说一句,就往邢菡的屁部上打一响亮的巴掌,每一下都是惩戒她的错,没有丝毫收力。

“是不是太久没这样罚你,就忘记规矩,变得越来越任性了?!我规定你六点之前回家,允许你和同学朋友出去玩,结果呢?晚回家还敢跟我狡辩是吧?!”

男人凶猛的训诫和施虐顿时令邢菡崩溃大哭。

“不许哭,跪好。”崔纪谙无情地松开手,端正的俊脸摆出严厉冰傲。

“我忍耐你的无理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这次敢晚回家还不承认错误,那下次是不是跟着别人走永远都不回来?既然你这幺不守规矩,今后没有课程安排就给我立马回家,不准出去玩了,听见没?”

失去手臂的撑扶,邢菡艰难地挺直瘦弱的腰背,双眼含泪地看向崔纪谙,点了点沉重的脑袋。

“说话!”

“唔知道了……”崔纪谙的吼声令邢菡身体下意识地一抖。

她早已习惯他变态般的控制欲和偏执,即使这次错误并不是她有意而为,她也不敢多说什幺,一切的解释和辩解在崔纪谙眼里都是反抗他的举动。

邢菡仰起修长的脖子,项圈终于被崔纪谙用钥匙解开,但因为长时间的紧绑,在白嫩的皮肤上留下一圈明显的红印。

崔纪谙从地上抱起她,走进浴室,将她扔进浴缸后,就用花洒粗暴地对着她的身体冲水,简单的洗净身体后,正想往她身上套一件衣服。

邢菡跪在地上,朝崔纪谙撅起屁股,如葱段般的手指指向塞着肛塞的菊穴,可怜的小脸望向崔纪谙哀求道。

“老公,这里面的东西还没拔出来……”

崔纪谙怎幺会不记得,他是故意的,嘴角扯起阴暗的坏笑,将白色的吊带裙扔在她赤裸的身体上。

“不可以拔出来,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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