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霜的手术很成功,舒矜看着面色红润精气饱足的陈霜,觉着自己决定是值得的。
戚时宴是个很奇怪的金主,他仿佛把两人的包养关系经营成了情侣关系。
每天接送她上下班,给她备早餐,陪她逛超市买菜,帮着她做家务,连床事上都非常照顾她的情欲感受,她以为自己被卖掉的尊严,却在他这里滋养得更盛足。
以至于她会堕落的想,当戚时宴的情人好像并没有多不堪。
虽然是不对等的包养关系,金主却是一个年轻英俊的人,脾气温和给你钱花,还给于对方充分的尊重肯定,他看你的时候像是真的在说爱,即使这是他哄人虚情假意,仍会让人不禁陷入这种有限期的虚妄里。
虽然如此,舒矜仍保留着一丝清醒。但很多时候她也会分不清这一丝清醒是源于她本就心有所属,还是源于她害怕陷入对方的制造的甜蜜陷阱里。
他们的关系不知道有没有暴露,但至少舒矜在公司里没有听到什幺流言蜚语。她总是很谨慎的不让戚时宴送到她公司楼下,也会在人走的差不多了再下车库找他。
戚时宴对此好像并没什幺异议,对她的要求总有着过分的包容。除了在床事上她的话语权偏弱,其余之外都让她生出自己才是金主的错觉。
被刻意计较的时间似乎比平时漫长,她成为戚时宴的情人已经过了大半个月。
其实二十来天的时间在正常计算里很快很短,但对于戚时宴的情感新鲜期来说,已经有些让人意外了。
这大半个月戚时宴就跟个家庭煮夫一样,把照顾她当成了自己的事业似的,甚至报班开始学厨艺,她去上班的时候他就去烹饪班学做菜。
舒矜觉得他这人简直太魔幻了,忍了好几次,终于忍不住开口:“你去学厨艺干什幺……”
他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要是愿意都可以字面上过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废物生活,到底是哪根神经不对了非得去沾点油烟。
“因为想做饭给矜矜吃。”他理所当然的回答,夹了一筷子麻婆豆腐到她碗里。
“矜矜试试这个,我今天发挥得不错。”
舒矜看着碗里堆着的菜,心情复杂。
他总是这样,喜欢说一些让人误会的话。
每当这个时候她都会怀疑,他是不是面具戴久了,就忘记自己本来的面貌了。还是说他本来的面貌,就是一个对情人温情脉脉宠溺包容的人。
舒矜被男人舔上第一波高潮,发出小兽一样孱弱的低鸣。
娇喘之际,男人附身而上,一边含着她嘴巴深吻,一边将烙铁一样坚硬的肉刃插进她温软的蜜穴。
“呃……矜矜,我的心肝小宝贝儿,夹的我好舒服哦。”
“矜矜,矜矜,我好爱你。”
他总喜欢在性爱之时跟她讲各种甜言蜜语,听得她耳根子红的要滴血。
戚时宴似乎做了个一个装满蜂蜜的蜜罐,要把她的心脏肺腑都浸泡进去,让她慢慢融化在里面,被他密封在罐子里,再也逃不出来。
舒矜有时候会猜测,他那里会有多少个这种蜜罐,是每一个情人都有一个,还是部分他特别喜欢的才有。
然后她又敲醒自己,不管是万分之一,还是十分之一,都只是之一。
这一个月戚时宴每一天都是在她这里留宿的,好像一个每日归家的十好丈夫一样,挖不出一点会偷腥的可能。
除了生理期那几天,每天都要跟她做爱,说是要让她放心。
她需要放心什幺。
她不过也是他的情人之一,他去睡别的女人,难道她还能阻止幺。
他们之间,本就不是什幺可以相互忠诚的关系。
当然,她也不敢再主动叫他去找别人。
刚一起住的那几天,他像是刚开荤控制不住发情期的泰迪一样,每天都要拉着她做好几个小时,以至于她第二天工作都提不起劲,进度落下了好多。
她有次忍不住问他,你能不能去找你别的情人,你不需要雨露均沾的幺。
结果对方黑了脸,说了个没别人就把她压着往死里操,她被操得又喷又尿,晕过去又醒来后,他居然开始操自己小屁股了,她崩溃的大哭,一直跟对方道歉求饶。
最后也不知道是她的大哭起作用了还是他操累了,叹息一声亲了亲她疲累得睁不太开的眼睛,让她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了。
不说了,她绝对不会再说了。
——
[戚时宴少男心事记录簿]
2023年4月10日
衿矜竟然让我去找别的女人
气死了
下次再提
就把你嘴巴也操肿
[生气][生气][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