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不如安瑞卡的设想的那番,这场雪足足下了十日之久。
她有点后悔送出种子的时机,但转念一想如果被她救助,藏在后山里的“女巫们”能把这些种子吃掉,度过难挨的日子,那幺也起到了相当大的作用。
所以大部分时候,她要幺在书房看书,或者躺在床上睡觉,尽量避免和家里其他人见面。
公爵因为这鬼天气,不能在城堡里开宴会,也不能去都城享乐,看什幺都不顺眼。她可不想充当他的撒气筒。
所以被窝就是此刻最美妙的去处。
安瑞卡做完家庭老师之前布置的作业,打了个呵欠,伸出手摇了摇床头的铃铛,发出清脆的铃声,顺着传导线抵达仆人间。
不一会儿,传来敲门声。
“午安,小姐。”
“进来吧。”
维克多把门关上,安瑞卡从床上下来。
她只穿了一条夏日常穿的亚麻灰裙,露出白皙的小腿,随意地坐在沙发上。
“他们在说什幺?”她开门见山。
维克多恭敬地站立,“在谈论您的婚事。”
“噢。”安瑞卡对于这点毫不意外,十七岁的少女在他们心中已经是可以待价而沽的商品了。
她单手撑着下巴,“那幺他为我挑选了哪些人?”
“北边的安德森、西南边的鲁卡、都城的赛德。”他细数道。
安瑞卡听完他们的名字,依然没有多大反应,而是露出沉思的神情,“怪不得父亲让我开春后去都城做客几日。”
这几家里,自然是都城的赛德最为尊贵。
如果她能嫁入赛德家,自然为公爵添光不少,只是都城的贵族想必眼光极高,如何能看上他们这样没见识的“乡巴佬”。
倘若不是她父亲失了智,为她准备一份丰厚到都城人都无法拒绝的嫁妆,要幺就是赛德家藏了什幺见不得人的问题,只能寻找一门偏远的亲事。
探寻背后的原因还需要耐心与时间,此时她想到了一件更有趣的事,擡头问他,“如果我结婚了,维克多你也会成为我的陪嫁吗?”
维克多听到陪嫁一词,藏在裤子里的细长尾巴微微一动,脸上不露声色,“这是自然,小姐。”
陪嫁在当地的人类语中,与情人谐音,因此多了一丝暧昧。
这几年,不少魅魔混迹大陆,成为其他种族情人的情况并不少见。毕竟祂们只是需要精气,而非谋财害命,反而会多上一些普通同类间很难获得的趣味。
可维克多不同,他正直高洁得简直不像一个魅魔。
“真是值得嘉奖的忠诚。”安瑞卡喃喃,“一个忠实的仆人就应该尽全力去满足主人所有的需要。”
听到这话,他在她面前单膝跪下,“谨遵您所有的吩咐。”
如果一个仆人在某一时刻充当情人这一角色,正应当如此跪下或匍匐在地,卑微地去亲吻自己的主人。
安瑞卡曾经在门缝悄悄目睹过某个女仆蹲在自己的哥哥罗福面前,被他按住可怜的脑袋,在他双腿之间来来回回,发出压抑的呜咽声。
但这并不是安瑞卡想要的。
她并非全然拒绝维克多去亲吻自己的脚或者其他更为细致的服务。
只是她有自己独特的癖好。
这如果详细描述出来,显然是有损于身为贵族的自尊心的。
哪怕安瑞卡不受重视,依然是公爵唯一的女儿。
可她需要的,是一个足够信任的人在享乐时间里引导自己,甚至是考验、折磨自己。
她将从那些令她安心的痛苦里获得由衷的快乐。
关于这点,维克多也还没有完全理解到她的意思。
所以她不得不命令他,“站起来,维克多。
维克多照做。
他看着少女慢慢坐下来,坐在他的左脚上,抱住他的小腿,像正在撒娇耍赖的孩子似的,同时充满了暗示意味——现在是游戏时间了。
“维克多。”
那双装得下所有的眼睛仰望他的下巴,伸长的脖子洁白纤细。
藏在裤子的尾巴再次躁动。
想要用尾巴缠住漂亮的脖子,看间这双眼睛出现情绪剧烈的波动。
这个念头一出,维克多表面不显,暗自心凉。
他一定是受到了这个怪游戏的影响——明明,他只想一直守护好安瑞卡。
安瑞卡有点无伤大雅的小癖好这正常不过,可他不应该过分纵容,甚至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去刻意迎合。
所以他只是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请张嘴,小姐。”
他三根漂亮的手指伸进了她柔软的口腔,扣住了她的上颚,一丝晶莹的涎液顺着他手指流出。
“唔。”
她轻轻抓住他的裤子,双腿下意识并拢,哪怕维克多并没有做出多幺过分的事,仅因为这个动作,她下面再次泛起湿意。
“小姐,您双腿的姿势不够雅观。”
他动了下,示意她自然分开。
“可是......”她说出来的话含糊不清,然后放弃解释,选择分开跪坐。
“乖孩子。”
维克多另外一只手抚摸在她头顶。
这让安瑞卡感觉不错,顺着抚摸的节奏吮吸他的指头。
“够了。”
维克多嗓音中的紧绷只有他自己能够察觉。他预计自己成年的关卡正在危险地靠近。虽然在此之前,他的性器只是一个无用柔软的摆设,可他的下腹已经开始有些难以避免地紧缩了。
他装作如无其事的样子,抽回两只手,然后一把将安瑞卡抱起,放在旁边的圆桌上。
“会倒的,维克多。”
这个桌子仅有中间一根支柱,承托的面积也仅够坐下现在的她。
维克多不理会她的慌张,以及试图保持平衡的动作。
“是吗?可无论如何,请您停住。”
于是安瑞卡马上停下,保持住这个有些滑稽的动作,双腿紧绷,两只手无所适从地放在腰和腿上,时刻担心自己会在桌上倒下。
而维克多伸出被她舔过的手指,按住她有些鼓胀的阴部前端。
“唔......”
维克多用的力气有点大,直白地在她阴蒂处来回按压。
这太危险了。
从腿心处到双腿蔓延。
发软、舒服又让人担心。
她下意识伸出双手抓住他的手臂,跟着他的动作摆动腰部。
“这可真不像一个优雅的小姐。”
“桌子也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楼下的管家会起疑的,小姐。”
轻飘飘的指责只会让她的快感来得更加迅速。
“抱歉,维克多,我......”
她贪婪地想要夹住维克多的手,一个劲往上蹭。
她已经忘了他的劝导,整张脸都蹭在结实的手臂上。
很快,她口中发出一声微弱的尖叫,翘起的屁股颤了颤,敏感的阴唇紧贴在粗糙的亚麻布料和手指上,流下一小摊透明液体,打湿了本来用于摆放花瓶的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