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楚燃见她不再挣扎,又狠狠的肏干了她几下,撞的门都跟着晃动。
他伏在她的肩头,发狠的啃咬着段意嘉的脖颈,滚烫的呼吸让她起了一阵又一阵的寒颤。
“好嘉嘉,我好想你,让我肏死你好不好。”程楚燃嘴里还在低喃着。
段意嘉有些疼的没法呼吸“你不是人,程楚燃。”
“就当我不是人吧,把腿再分开点,嘉嘉,让我肏到最里面好不好。”他每深入一分,神经便跟着紧绷一寸。
程楚燃的双唇发疯似的撕咬着她的唇瓣,直到两个人口腔里充斥着甜惺。
这场单方面的折磨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结束了。
积攒了几天的精液,一股脑儿且一滴不剩的都射到了段意嘉身体的最深处。
他从不戴套。
肉棒抽出来的瞬间,程楚燃也松开了禁锢着她的双手。
一瞬间,段意嘉便顺着门板,轰的一声栽倒在地板上。
程楚燃系好裤子,便将地上的人抱了起来。
段意嘉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下面疼,磕在地上的膝盖也疼。
“嘉嘉,我妈说过几天要你去家里吃饭,到时候我来接你。”程楚燃的双手轻柔的摸着她的头。
和刚才在性事上暴戾的他判若两人。
见段意嘉没有说话,程楚燃伏在她的身上吻了吻她的额头。
“我先走了,晚上还有局。”
段意嘉厌恶的合上双眼,多看他一眼都嫌烦。
听见门关上的声音,段意嘉才从床上费劲的爬起来。
刚才被肏的太狠,没任何前戏,导致她现在双腿走路都是抖的。
勉强去浴室冲了下澡,脚步虚浮的坐在桌前,从抽屉里掏出她妈给她买好的避孕药。
直接囫囵的吞了下去,苦死了。
跟她承受的一切相比,这一炮交换来的条件对她妈来说太值了。
程楚燃父亲是A市赫赫有名的企业家,母亲更是书香门第,高知分子。
这样的家庭自然要匹配门当户对,且身世清白的女孩,反正怎幺想,也不应该是她。
段意嘉他妈为了撮合他们俩,名利场上没少给程楚燃母亲献殷勤,可人家心里压根儿看不上这对母女。
不是看不上,是瞧不起,是深深的鄙夷。
一对儿破鞋,不管是从别人口中传来的,还是段意嘉亲耳听到的,这都是她最常听到的形容她们母女的。
如今程楚燃开口让她去家里,肯定也是程家就这幺一个儿子,拗不过,才不得已妥协的。
她不想去给自己找不自在,可她就这幺一个妈。
段意嘉想想都觉得头疼,一股无力感笼罩着她。
陆宴生轻敲了两下门,没人应,等了好久,还是推门进去了。
刚一进门,便看见坐在椅子上的段意嘉。
毫无生气,眼神空洞,单薄的背脊上满是红痕。
风从窗子吹进来,扬起她的发丝。
仿佛下一秒她就会被这风折断,脆弱的仿佛下一秒便会消失。
陆宴生走到她面前,缓缓蹲下,粗粝的手指抚在她红肿的膝盖上。
他擡眼看着面前的人,嘴唇上布满细细密密的伤痕,青紫的印子从脖颈蔓延到锁骨,再到领口之下。
明明只分开几天,那个肆意张扬的段意嘉正在慢慢的,一点点破碎。
陆宴生呼吸凝滞,漆黑的眼眸里泛起心疼。
“疼不疼。”他的声音低哑。
回应他的只有良久的沉默。
他不需要问这一切都是谁造成的,怎幺造成的。
他可以和她做爱,当然,也可以和别人。
这是他们心照不宣的默契,从最开始眼神交融的那一刻就已经制定的最高法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