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放灯的河畔远了,有一处静谧之地。垂柳一片片落下来,落到水里,河畔铺满了鹅卵石,宛然跳上去,道:“总算没人打扰了。”
她回身看贺羽,眼睛亮亮的,伸出手:“贺公子,来啊。”
贺羽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接了她的手,与她一同在鹅卵石堆上行走。
宛然道:“十一年前,我被绑架那回,有一位阿哥拉着我逃跑,也是走在这样的卵石之上。”
贺羽默然,听她继续讲下去:“我们走的又快又急,我的鞋子丢了,阿哥把自己的鞋子给了我,赤着脚走路,脚上磨了好些水泡,肿得像个红糖馒头。”她忍不住笑出声来。
宛然擡头看贺羽:“那日我便想,我的命自此以后,归他也行了。”
贺羽道:“我……”
女孩眼神如一根羽毛轻轻扫过贺羽心中。他止步,捂住头,觉得自己是不是忘记了什幺事情,为何看着宛然,总是感觉似曾相识?
宛然牵过他的手,抱住他,轻声安慰道:“阿哥,想不起来的那些,便不要想了。会头痛的。”
贺羽未言,宛然却踮起脚,主动将唇复上去。仿若一个邀请,又像是蛊惑。理智退散,小舌如信子撬开他的口,两条舌缠绵悱恻,啧啧作响。黑夜里,河畔边,行人大多远离此地,只有他二人与风声、水声作伴。
柳树下有块巨大岩石,平日里是路人歇脚的坐靠,如今被用做让爱侣缠绵,倒也是物尽其用。
长长一吻罢,两人皆是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宛然终究寻回一丝理智,道:“阿哥……不想在这,我们去订间客栈罢。”
-
做梦一般到了客栈,一转眼已到房内。贺羽从身后抱住宛然,吻上她的脖颈。
宛然擡头,唇勾住他的鬓角,一下下亲吻着。
她很享受这种感觉,仿佛这是一场美梦。梦醒时分,什幺都会消失殆尽。此刻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一个贺羽。
贺羽的呼吸急切,身体滚烫。他的手指自她胸口探入,隔着小衣抚摸她的一对乳儿。
宛然忍不住出声:“唔……阿哥……”
贺羽一低头,扒开小衣,含住那对乳儿,轻吮慢咬,乳儿在他手下慢慢挺立起来,像是一朵莲花开放在他手中。手掌在那处肆意揉捏,引得宛然娇喘连连。
宛然身子瘫软成泥,任由贺羽摆布。她闭上眼睛,感觉自己像一块面团,被他揉弄成各种形状,然后拆吃入腹。
贺羽手指略有笨拙地解开她的腰带,褪掉她的裙裳,只留一条亵裤包裹着她纤细的腿。他吻住她的小腹,轻咬柔舔,宛然浑身发软,只能攀附住他的肩膀,哑声在他耳边道:“阿哥,轻点……”
情至深处,哪里管得上这些。贺羽扒掉二人亵裤,两人终究坦诚相待。肉棒从布料下弹出,贺羽让宛然握着,缓缓撸动,他则上下抚摸她的乳儿和小穴。二人皆是浑身发热,身下潮湿一片。
“你不晓得……”贺羽道,“近来梦里,我把你肏了多少遍。”
宛然道:“是吗?没想到阿哥竟如此慕色……”羞得满脸通红,却又忍不住笑了。
贺羽吻上她的嘴唇,手指滑入小穴,宛然忍不住嘤咛一声,下身又紧紧吸着他,不肯放松。
“宛然姑娘……”贺羽笑道,“怎幺上下不一呢?”
\"阿哥……别闹……\"宛然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欲拒还迎的意味。
贺羽不言,抽出手指,拉出透明的细丝。他道:“湿了。”又问:“可以吗?”
宛然含羞带怯,闭上眼睛,一只手拢着他的肩,一只手轻锤他的胸口:“阿哥说笑……”
她面色潮红,鬓角被汗打湿,贺羽见这模样,不禁更加情动,将那巨物放到小穴口磨蹭,蹭得宛然又是笑又是哭,咬着唇求他:“哈……别闹……别磨……”
贺羽怎幺能忍,终于将性器整根送入小穴中。两人都是头一回经事,不免有些莽撞。宛然被刺得叫了一声,贺羽喘息未定,问:“可有伤到你?”
宛然摇头,手指抚上他的眉眼。未等她说话,贺羽便大操大干起来。于是所有情话化作呻吟,辗转摩挲在下身交合之处,渐渐的都消散了。
——
可写到开真车了(叹)照我从前写的一些清水文进度快200%(笑)
明天还有一回车,这是可以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