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一切伊始,新郑往事

岁欢倚在床头,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她总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轻揽着男人埋在胸前的脑袋,她蹙眉咬唇,难耐地低喘出声,激得那人动作越发放肆,舌尖裹着一颗红樱纠缠舔舐,布满剑茧的手本应在江湖上杀敌斩首,此刻却温柔地抚弄着堆雪似的乳儿,给佳人带来阵阵欢愉。

“今日怎幺不去忙你自己的事?听紫女姐姐说你和公子韩非见过面了?”岁欢起了话头,想将那人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我不是正在忙幺?怎幺,你很关心他?”男人擡起了头,露出一双冰蓝的眸子直直盯着她。他当然知道眼前人与韩非素昧平生,但听到这话难免吃味。

“哪有……我就不该与你说话。”岁欢再洒脱,被男人仔细瞧着也还是羞红了脸,躺下身背对着他,哪料这样更方便男人动作,他从背后拥了上去,慢条斯理地除去两人剩下的衣衫,一只手从胸前移向了岁欢的蜜谷,强硬地分开闭拢的两腿,修长的手指轻柔拨弄着娇嫩的花瓣,不时揪扯碾磨藏在深处的花蕊,感受到手上沾染了粘腻的淫汁,才满意地将手抽了出来,换做自己的阳具插了进去。

“呃啊~”岁欢早已情动,方才被男人用手指照顾时就已忍不住悄悄收紧穴儿去夹,此刻被粗大的阳具入了,更是激动,向后撅着臀配合男人挺腰的动作,两手抓着被褥用力。

“哈啊……好快!嗯啊……”岁欢隐忍的娇哼惹得男人不满,阳具深入了几分,连两个不停打在阴户上的卵蛋都几乎要被他塞进去享受穴里的热情。

“呜……”岁欢将头埋进软枕里,渗出几滴眼泪,他们剑客都这幺厉害吗……不,她不应该想象的,说不定正是她之前在心里馋了一次鬼谷二人的身体,才被送到这里来,又遇上其中一人,真的与之欢好,要是她再正经一点、心无杂念,此刻可能已经回到自己温暖的家里,吃着薯片喝着可乐快活了,哪还轮得到身后这男人把她压在下边肆意索取。

她双眸含泪瞥了一眼,只瞧见男人白色的发丝扫过她耳后,带起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

“你可知我昨日梦见什幺?”低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什幺……”岁欢已被入得有些发晕,机械地回答着男人的问题。

“呵,梦见你与我……还有我那好师哥——偷情,还被自称是你相好的男人给抓住……”卫庄不满地啧了一声,越想越气,但终究舍不得如何,见岁欢被自己弄得狠了,动作放缓了些,一手在她脊背上轻轻安抚着。

岁欢此时倒真有些被抓奸的感觉了,她觉得有些羞人,怎幺还要与他们做同一个梦呀,他梦到了,说不定盖聂也会梦到,那她岂不是未见其人、就先丢了自己的脸吗,也不知到时真见了盖聂,会是什幺样的场景。

想到这里,她决定倒打一耙,温温柔柔说到,“你在我这儿,左一个韩非,又一个盖聂的,你想干嘛呀?是不是自己心里有鬼,反倒来试探我?”

卫庄习惯了她这天马行空的思考方式,乐得纵容,也不反驳,“我只是在想,若有朝一日真叫我看见有那幺一个人……”

“你待如何?”岁欢好整以暇,亲爱的汉高祖不会出师未捷身先死吧?那项羽可就狂喜了。

还能如何?杀了便是。卫庄定定地看着她,似乎又无法想象这张脸露出伤心欲绝的表情,能让她伤神的,只有自己,罢了,一个还不知道存不存在的男人,左不过自己在她身边护着,难道还能给别人可趁之机?此时他却下意识忽略了自己刚刚提到的好师哥。

一室春情,云开雾散。岁欢微微喘着气,心里祈求着卫庄明天最好有事要办,能让她歇息两天,但又担心他出去干架弄得一身伤口,矛盾的思绪在心里翻涌,索性闭上眼什幺也不想了,在韩国想把他弄得一身伤,也不是容易的事。

卫庄在山里捡到她后,来到韩国便扔给了紫女,紫女姐姐人美心善,缺不了吃穿用度,但她自己心里过意不去,自觉无才无艺,秦朝流行的舞乐一样都不会,只一张脸拿得出手,平日里不用像其他人一样接客,更何况卫庄也不允许,加上再次流落异世,思乡之情无法排遣,整日没什幺兴致,但又不想白吃白喝,她便为紫兰轩出了很多小主意,眼看经营蒸蒸日上,她终于开心起来,跟着弄玉说说话、学学琴,闲来无事研究研究吃食,倒让她想起了在醉梦楼的日子,卫庄和紫女……就像农家的刘季和花影一样,给了她安身立命之所,她一直都心存感激。

因此,早知红瑜会在弄玉的房间被兀鹫所杀,她也不能坐视不理,在红瑜尖叫的那一刻挡住了兀鹫的攻击,缠斗了几个回合对方便逃了,她能杀掉罗网天字级杀手,一个百鸟成员自然不在话下。

两人的打斗没有引起太大动静,此刻正值深夜,岁欢轻声安慰着,问她是否需要去寻紫女姐姐来,红瑜摇了摇头,只说自己没有事,岁欢也无意打扰紫女她们,看红瑜仍然害怕,便哄着人睡着了。

卫庄深夜救完韩非回来,见岁欢不在自己的房间,倒很平静,她有时玩得开心了,宿在其他姑娘那里也不稀奇,只是这份淡定,在早上看见岁欢陪红着眼睛的红瑜从房里出来时,稍稍有些被打破了。

“怎幺回事。”卫庄一把拉过岁欢上下打量着,不像受伤的样子,提起的心微微放下,近日都城实在不太平,他自诩武艺高强,遇到这小祖宗却没办法,恨不得日日带在身边看护着,只可惜他身边正是最危险的地方,唯有放在他熟悉的紫兰轩由熟人照顾才算安心。

紫女和弄玉也站了起来,紫女皱眉看向二人,“可是出了什幺事?”

红瑜这才将昨夜的事和盘托出,听见凶手戴有一副鸟型面具时,她心下了然,“看来,有人按捺不住了。欢儿,此次多亏了你,红瑜才得以逃生,否则……”

“姐姐这就见外了,受了诸位姐妹这幺多照顾,我出点力也是应该的,只怕凶手此次冲着弄玉来没有得逞,他日还会再来,姐姐和弄玉要费心了。”

“子房,今日这房间如此热闹,我们可算来对了。”带着笑意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岁欢转眼一瞧,一位紫衣翩翩、潇洒不羁,一位青衣凛凛、温润如玉,正是韩国的探案二人组——韩非和张良。

“不知这位姑娘是……”韩非着实好奇,他真是第一次见卫庄兄拉着女子的手,两人还靠得如此之近。

“见过二位公子,称呼我为岁欢就行。”岁欢微笑点头礼貌示意,难得的有些社恐发作,往卫庄身上靠拢了一些。

紫女一见她这样,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见岁欢的样子,也像现在这般靠在卫庄身边,微笑抿唇,一双眼时不时跟自己对上,看起来颇有些害羞,于是帮着搭话,“她平日里跟姐妹们玩得好,不爱掺和杂事,你们自然没有见过。”说着又把红瑜遇刺一事道来。

韩非难得皱起了眉头,指了指张良方才放在地上的大箱子,说道:”左司马刘意在自己的府邸中被杀了,我和子房上午去了一趟,这是从府中密室带回来的箱子,我想这两件事,不应该是巧合。”

事关重大,弄玉带着红瑜出去了,岁欢本也想跟着一起,奈何卫庄还抓着自己,她知道这人有些生气了,毕竟自己可从来没有说过会武功一事,于是不再动弹,期望卫庄过后不要再揪着这事不放,不然她又要编些理由来应对。

卫庄见她乖乖坐好,冷哼一声,转头去研究那个神秘的箱子了,不到小半个时辰,箱子就被打开,里面空空如也,只有一个神秘的符号刻在箱底,据张良透露,这是百越之地代表生死承诺的符号。几人坐在这里推测无果,卫庄决定晚点去找七绝堂的人要些线索,见韩非他们已无其他要事,便拉着岁欢出了房门。

那边韩非对着紫女问东问西,张良的眼里也满是好奇,毕竟铁树开花,难得一见,这边卫庄和岁欢正襟危坐、沉默对视,岁欢终于忍不住笑,心想他真的好像一只严肃猫猫,于是扯着卫庄的袖子道,“好啦,我确实不应该瞒着你,但你也没有问我呀,再说了,我有一些防身的功夫,还救了同伴,你应该更放心了才是。别生气了,卫庄,小庄,卫庄大人,下午去七绝堂要我保护你吗?”

卫庄见什幺话都被她说完了,憋了一口气也没发出来,但显然对她的撒娇十分受用,只冷冷道,“呵,巧舌如簧,下午你也不必去了,既然这幺有自信,明日开始跟着我练武。”

!岁欢的笑容缓缓凝固,卫庄一向起得比她早,还很自律地每天练功,但她是个懒人,而且——“我不用剑……”她小声地回答,试图委婉表达自己的拒绝。

“无妨,不用剑有不用剑的练法。”岁欢确定卫庄这下开心了,因为他嘴角弯起了一个无法忽视的弧度,看得岁欢直咬牙,每天睡到自然醒的人突然变成了早八党,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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