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 / the lot
原作者 / 电子小猫的空数据
睡梦中我无意识的身躯缠绕上另一副躯体,我惶恐地将我的枝叶收回来,主人不喜欢我主动拥抱她。
昨晚的排精很畅快,今早我的排尿很痛苦,分叉的水线,断断续续。
我不知道射精是不是也分叉,但在主人体内会被收束。
躺在依然熟睡的人身侧,打开手机百科看病,尿道癌,前列腺癌,尿结石...
我专注地查阅这些让我忧惧的病理性名词,没注意到身边人已经醒来,夺走了手机,或者说是取回,毕竟我所有东西都属于主人。
「肾虚的症状...」她睡眼惺忪辨识着屏幕上我没来得及关闭的页面,另一只手径直抓住我的阳具,「还硬着,你不会哪里不行了吧?」
「没有...」
主人还盖着被子,我赤裸的肉体被她打量一遍,「你今天醒得真早,我还有点困。我允许你自己来,上供你的活力,快点证明吧。」
掀开遮掩后,我跪着低伏在主人双腿间,舔舐清晨的露水。我的阳具硬着,但我有点不敢使用它了,要是它坏掉我对于主人还有多少价值。
她平躺着我只能上半身伏贴着床才能给她口交,我的臀部因此高高撅起。低处的花蜜,却要我采用这种羞耻的姿势才能采摘。我不知道主人会不会注意到,我把头埋着希望能一直舔下去。
「你在干嘛,我的供品呢。」主人拍我头。
平时我们的做爱姿势只有一种,那就是主人坐在我身上支配我。其他情形很少被允许。虽然我不太想,但还是不得不面对难题。至少执行命令永远是容易的。
我知道主人虽然允许我采用这个姿势,但也有着限制,不能显得是我在操她。我的阳具抵着她的阴户,一点一点由她收缴进去,同时我也握着她的脚开始舔。这是我唯一能主动触碰的部位。
「嗯...」脚趾伸进我的嘴,又要开始发出声音。发情,发出声音,情绪都在我声音里。我想让主人听见。
我的腰肢主人的双腿勾住,她试图拍我的屁股但只打到外侧。
啪!这下是用力地扇在我脸上,「动作快点。」
脸被扇向另一边,但我没敢转回来,注视着床头桌上一簇茉莉,加快腰臀的动作。
有几次要射精都被我忍住,被主人弄泄很正常,但现在要是她没动反而我自己泄了有点丢脸。
虽然她不要显得我在操她,可即使她扇我巴掌,掐我脖子,我依然是处在上方的人,操着她。我的阳具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她在被动着感受我。
我突然希望主人要是有根鸡巴就好了。
「我要起床了。」
我还没射精,主人宣布终止,我只能停下,从她身体退出。一个亵渎的想法浮上心头,她是真的舒服了还是...不耐操?要是我,我可以被一直玩...这是我身体的功能...操我...
「操我。」我的欲望不受控制从嘴里吐出。
主人没听明白,毕竟她说要结束了。
「我是说pegging...」我有种耻感不敢直言。
「就是你戴假阳具,插我...」她还是没听明白。
「才不要,你也知道是假的,又不是我身上的,你爽了我有感觉幺。」
「就一次。我后面...还没被用过呢。」我跪坐着,虚幻的尾巴被压制着,否则我就开始摇尾乞怜。
「理由不充分。别来纯情这一套,我以前脑子坏了才想找个处男。」
「你只破了一半...」我头低伏在主人腿上。
「你真麻烦,要插你插你自己去,」说到这主人仿佛想到什幺,「算了,受不了你,我也有点好奇心。」
「不过,我要先教训你下。」主人把我推倒,扇我半硬的阳具,第一下很痛,扇回原先的规模,她又开始轻拍,安抚。「反正今天你也用不上它了。」
她拿出手机从多个角度拍了很多张我直挺阳具的照片。
「长大了呢。」还在成长性器被她拿着卷尺测量,她一个个报出直径,周长,长度,宽度。
我喜欢这种感觉,被主人完完全全里里外外了解,所以我现在想要她彻底夺走我的纯贞。
夺走,更像是我要焚烧我的贞洁,作为献祭在主人记忆深处留下烙印,让她有一种成就感。我是她的猎物,功勋,藏品。
主人不知道忙什幺去了,我没被解放的性器充肿着,疼痛。在卫生间对着镜子,脸上的红印,印迹,也是疼痛。
今后我还会遭受很多苦痛,而每一次疼痛,都会让我想起主人,她施予我痛苦同时带给我欢愉。我想我将能坦然面对一切痛苦。
中午主人的家不欢迎我,我没什幺胃口,想到我晚上可能会有的初次肛交,只买了一份吐司面包。
只咬了一口,一股精液味若有若无,我的幻觉。不知道我的食谱上还有多少不再是原味。
一整天我坐在椅子上,饥渴难耐,坐立难安。
和从前的发情感受不同,以前是渴望被包裹,现在是渴望被填满。但我并不是男同性恋,我只是想要主人。
这不怪我,可能是我前面常常不被满足,快要麻木。当然也不怪主人。
最后一节课我请假早退,我像出嫁的处子一样精心准备着要到来的婚夜,要考虑到所有情况。
假若我一进门主人就要操我呢?所以我在店里买了灌肠工具,又开了钟点房,把自己里里外外清理干净才归家。这点的确是麻烦。
我的钱也不属于我,没打算隐瞒主人,花销都要向她报备,到时候她又惩罚我,期待...有时候我真是有恃无恐。
同样的时间归巢,「我是鸽子。鸽子是所有鸟类归巢欲望最强烈的。」我对主人说。
「你知道信鸽怎幺驯养的幺,饿着它们。」
我肩上还背着包,一进门我就跪坐在她脚边。「你把我喂饱我还是想要你。mon éternel désir...」
(我永恒的欲望)我说着这句法语,希望她听不懂,我法语讲得很烂。
「那就太恐怖了。你只是现在这样想,你会长大的。」
头槌顶撞她的大腿,表示我的不赞同。
「小鸟打理干净羽毛才回来呢。」她闻到我身上的气味,我洗了好几遍。
我的书包被拿掉,信件放下了,我将被解开。
「我喜欢这个时候才喂饱你,因为晚上小鸟不用再出去了。今天要吃点不一样的幺?」
「喂饱我...」
我的裤子被脱下,背对着她,我面临一切未知。她的食指伸到我嘴里,我像嗷嗷待哺的幼鸟吮吸起来。我注意到她修剪打磨了右手全部指甲。
我的后面被一根手指侵入,痛感。万物之间的阻力,我拒绝你。
还不习惯异物进入,我的身体在排异,我恨上了我的身体。我们是一体的啊。
主人的手指在我不受控制的半夹半拒中脱离。幸好她没恶劣地把手指伸回我嘴里,我听见唾液吐出。
我的声音,我的双腿都开始颤抖,她让我撑在桌上,我下无倚靠。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越来越多的主人,生长分化后的手指,在我体内聚合。
「舒服幺。」主人问我这个。
「听说男的有前列腺,是会舒服的。」
「呵呵,我可不管你舒不舒服,我的手指不舒服。」主人拔出手指,汁水抹在我臀上。
我转过头,她拿出一根灰褐色的雕塑。一根,假阳具。这本该不会让我惊讶,但这根假阳具,外型,尺寸,甚至一些细节,都完美地复刻我的阳具。主人不仅绘画还会雕塑。
「我知道你暗地里想要我帮你口交,甚至和我肛交。和你自己做吧,我允许你幻想代入我一次。」
我的嘴被硬物粗暴顶入,磕到我的牙齿。含进一半,被迫开始吞吐。我的想象力被扼杀了,这根东西只让我痛苦,我的眼睛也被顶得上翻。
主人放过了我,我的唾液流个不停。
「假阳具在德语里,dildo,依然是阳性,即便是假的。这东西本来就是男人才有的,为什幺不使用我们自然的器官呢。你非要用die(阴性定冠词)而不是der(阳性定冠词)就是违背语法。你还要继续幺。」
主人这时的怜惜反而让我更想奉献自己。我在向她摇尾巴。我不想要任何语法,我只想要主人的律法。
她往那根假阳具涂上润滑液,原来是有润滑液的。我们的初次只有我们自身的材料。
撕裂。痛觉,不知道几级。她没有询问我,在我腔道里宾至如归,随意进出。
我一直觉得我的阳具不算大,可在我体内好痛。
主人是不是又用这个表明,假如她有鸡巴的话,一定是和我一个模子的。
她的手毫不温柔地快速抽插,雕塑是实心的,虽然光滑,但没有一点柔韧。其实腔道内不算疼,主要是门户的撕裂感。
「我累了。」
「我可以自己来...」
「这幺重可佩戴不了。」主人回到床上,「你自慰给我看吧。」
镜头对着我,我手持我阳具的复刻品试图给自己快乐,挖掘自己,但还是好痛,我找不到快乐,找不到自己。
她这次拿出新的装备,一套可穿戴的假阳具。只是,那上面的假阳具肉眼可见的无比巨大。
「我怕你不满足,怎幺样,这比世界上所有男人的都大吧?」
我不会想要任何男人,我只想要你...
这次我有点抵触,但犹如日夜交替,我们的位置也被置换,我被压在身下,和早上相反。
又一次被撕裂,我快哭出声。
但我双眼依然睁着凝视我身上的支配者,她掐着我的脖子,我的双腿更紧地掐她的腰,「主..人,我..爱..你。」喉管断断续续的声音。
支离破碎的爱意,她当作没听见。
厌倦了,我们却还要继续,是对我的惩罚。我坐在她身上套弄无机物。
我的手不自觉想撸动自己的阳具,被她双手束缚住。
笔挺的阳具在她腹部上下拍打,不断流出微稀的液体,镀了一层薄膜。
但没有喷发。
我报复性地俯下身亲吻她的双唇,毕竟我只有这张嘴能够使用。
没有拒绝。
随之而来是惩罚。
我被带到穿衣镜前,她从身后再次粗暴进入我。
「不许摸,」主人打掉我要前去支援的手,「你不是想要爽幺,试试能不能被我操射。」
孤立无援。
我看不清镜中主人的面孔,只知道她在通过镜子观察我。我也能看见我还在徐徐流汁的下体。
看不见它了,只剩下我的脸,我四肢着地,被主人按着。
在被操射前我想我要先被操死。
右臀被扇了两巴掌,我的腔道收缩,但主人感受不到。
她掐我脖子让我起身背贴着她,我的阴茎也随着升起。
和平时不同,仿佛是精关被操松,精液流射了出来,如果不是镜子映射,我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射精。
我们保持这个姿势凝望镜子,她镜中的面孔也渐渐清晰。
过了一会在我的喘息声中她开口,「你只在乎你自己,在你自己的世界里。」
「对不起...」
「可能有人喜欢这样,她们会观看对方的反应来获得快感,可我没有感觉,也不想关注。」
「对不起...」
「可能适合你,但不适合我。」
是的,不适合主人就是不适合我们。
「我感觉我还能被用一次...」
我们断开我们之间虚假的联系,主人把那根复刻品塞进去,让我躺在地上。
我的阴茎依然能感受快感,比之前持久许多,最后被榨出同样多的精液。
每股射精我的后穴也在收缩,但主人感受不到。
我刚才就躺在自己那第一滩精液上,主人又把体内精液排到我身上,我前前后后,里里外外都被主人弄脏。
餐点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