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又昏迷,再次醒来,昏昏沉沉。
在最后一次昏迷时,安暖听到耳边男人餍足的嗓音时,再也止不住疲倦的精神力,彻底昏迷过去,昏迷之际,她想,终于结束了。
***
落地窗明亮的光线穿过,扬起丝缎的白纱,缕缕送来的清风中携带淡淡海腥味,那是不远处的波斯湾,波粼的海面璀璨,即使在清晨,仍有不少的人在海滩游玩。
霍俨醒来餍足,舒服的亲着胸前的小人,抱着她的身体柔软,昨夜目目画面闪过,男人眼中闪过一抹炙热。
放在少女背后的手掌带着灼热往下滑过,抚摸纤细的腰肢,手指最后落在安暖隐秘的娇羞之地。
耳边少女嘤咛一声,似是不舒服,打断男人的动作。
霍俨撩开安暖发丝,额头滚烫,但不断冒出冷汗,露出的脸蛋红得异常,身上也是像个小火炉,整个颓废闭眼的模样怎幺看都不正常。
男人蹙眉,下床随意敞着件衬衫,边走出去,吩咐守在门外的阿生。
看到老板出来,阿生正要递上打来的电话,擡头却看到,霍俨肌肉匀称的胸膛还冒着血珠的指痕。
阿生微怔,现在早上6点半,老板没有休息吗?
今早凌晨四点多,老板从“无夜城”出来,怀里抱着西装遮的少女,让他开车就近来到了波斯湾萨巴尼亚岛别墅。
到现在才不到两个小时,这幺小的血痕两个小时都不结痂?
“阿生,让多木过来。”
霍俨出声打断阿生愈发深远的思索。
“……等等,让他的助理玛雅丽来一趟。”
阿生奇怪但未多言,掏出电话执行老板交代的任务。
霍俨接过阿生手中另一部响了两次私人电话,电话那端的温柔女人开口,霍俨身形未动,一双眸子有些烦趣。
“嗯,这几天辛苦你了,好好休息一下。”
挂断电话,温情话语的主人不见丝毫温柔,眸间是淡然的冷漠。
“准备一下,去伊朗。”
电话那端的女人,听着挂断的嘟嘟声,眸中闪过一丝受伤之色。
两分钟后,别墅园区的飞机坪降落一架私人飞机,机翼高速旋转产生的强力,吹动霍俨解开纽扣的衬衫,健硕结实的胸肌若隐若现。
男人拆枪,检查子弹的弹匣,一切无误,上膛,登机出发。几秒钟过后,机坪上只留下缠卷的疾风,还在呼啸。
玛雅丽作为多木的女助理,在单独接到阿生电话时还有些奇怪,但仔细检查过床上的少女,玛雅丽才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老板,真的禽兽。
安暖额头滚烫,嘴角有伤口,脖颈处的吻痕,向下延展,胸部最密。乳尖充血破皮,已经红肿,腰侧青紫,瘀血凝结乌黑,大腿处更是可怜,密密麻麻的牙印撕咬腿根处,稚嫩的小穴破皮红肿,白灼混合清液干涸在穴口,连碰一下都在昏迷中痛的惊颤。其中,手腕脱臼最严重,还需要用石膏固定。
种种症状表明,是典型的过度纵欲留下的伤痕。
“my God,老板太可怕了!”,玛雅丽一边小心翼翼的处理安暖身上的伤口,一边同感心里惊惧,“这不会做了一整晚吧!”
玛雅丽呲牙咧嘴给安暖私处上好药,身上的瘀痕也都涂上了药膏。手腕上的石膏固化,吊瓶里的液体也下了过半,安暖体温才降下来。
想起少女私处当时的白灼,思虑之下,又给少女打下一针避孕药。
只是床上脸色苍白的少女,还没有丁点醒过来的迹象,本就单薄的身体经过这幺一折腾,恐怕以后都会对这事有阴影。
玛雅丽调慢点滴的速度,少女脆弱,只怕以后少不了苦头吃。
“唉……真不知道是福是祸啊……”
***
马什哈德城市,一个深深信奉伊斯兰教的穆斯林圣城。霍俨到达马什哈德时,萨那已经在佐伊清真寺备好了接风宴。
作为一个信仰什叶派的穆斯林萨那,和逊尼派的周建州关系敌对,被人知晓早已不是一两天。萨那昨晚知道霍俨送来周建州中枪身亡的消息时,他便明白这是霍俨下的手。
男人下手心狠,干脆利落,周建州背地里的供应商和工厂基地,一夜间都变了主人。恐怕周建州死都想不明白,霍俨是怎幺查清的他的所有秘密。
明面上人都知道他和周建州有致命的过节,霍俨此举,无疑把他送上政权贸易的风口浪尖,可他却不能表示出一点不满。
萨那打量第一次见到的霍俨,男人闲自若步长腿身立,年纪是谁也没想到的年轻,一双含着笑意的眼睛,盯着他,似乎能窥探到他埋藏最深的秘密。
“萨那,知道周建州死后,最麻烦的是谁吗?”
男人手臂曲起,坐在萨那左手边,一双骨节分明的手,端起醒好的红酒,姿态是肆意的嚣张。
阿生立在老板身后,负手拿握Maxim消音手枪。
“不知道,霍少此话何意?”,萨那转动拇指上的玉戒,一双混浊的眼珠转向霍俨摇曳的酒杯上。
“有人放出消息说……”霍俨勾唇,眼里透着看戏的谑意,“是你萨那杀了周建州。”
“放屁!”愤怒的声音掀起,萨那眼珠盯着面前事不关己的男人,“老子一直在伊朗,怎幺跑到阿拉伯杀他?!”
“是嘛?可‘无夜城’有人说看到了你……而且,周修远正在找你?”
霍俨回眸,一副看戏不关己的做派。
“一切都是你安排的?!”
到此一步,萨那如何不明白,周建州的死本身就是个陷阱,他才清楚意识到眼前这个男人,比他想象的更加危险。
男人挑眉,无可否认,“首批大规模的军火生产和运输,只有周建州眼红?”
沙发上萨那怒气郁结,眼角细纹颤抖。听到这句话,手里转动的戒指停顿了下。
“我帮你除掉了阻碍,不该高兴吗?”
“高兴?!你是在往死里整我!谁不知道周建州那个儿子周修远,可是个疯子!他能轻易放过我吗?!”
“所以,现在只有我能帮你。”霍俨放下手中的酒杯,会客厅内一片沉寂。
在战争动荡的中东,谁也不希望自己的性命,被别人拿捏在手里,“条件呢?我凭什幺信你?”
霍俨起身,这场谈判已经被掌控结局,多言无意,“你手中的海运输线,无条件服从军火运输中东的航道。”
“你!!”萨那没想到男人一开口,就是他苦心经营多年的战争运输线。
“这是条件,当然,你没得选。”
霍俨语气狂妄,萨那看着眼前这个随时可以要他性命的男人,只能咬碎牙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