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就去上学了。小凡是下午来学校的,她说她一直睡到中午。我什幺也没告诉她,心里很愧疚。她说今天嘉丽也没来,难道醉得比她厉害不成?
“没有吧,她走的时候挺清醒的,”我说,“走之前接了个电话。”
“哦。”她没多问。我们闲聊了一会儿,上课铃响了。走之前她说:“周六有空不,来我家。”
他的身影立刻出现在我眼前。
我差点无法抑制地发起抖来。最后我控制住了,但声音还是颤颤巍巍的:“好。”
她走远了。我用力咬自己的手背。为什幺要同意?我不愿意细想……我确信自己害怕他,就像确信那晚的疼痛一样。紧接着我又想到那晚回到家洗澡的时候,我在肩膀和腰窝上看到的深深的指印,那触感仿佛还留在那里。那条被撕破的裤袜,我也没有丢掉。
嘉丽这周都没有来学校。但嘉丽的家人没来找过她,也没什幺闲言碎语,我和小凡就没有太在意。周六我如约去了她家,她爸妈都在。晚饭吃完以后,小凡妈去洗碗,小凡进了浴室。
我坐在客厅沙发上,浑身绷得像石头,在等着什幺。他很快就过来了,贴着我坐下,二话不说开始吻我,手伸进裙子底下摸我。我学着回应了他。我张嘴伸出舌头和他纠缠,下体主动往他手上蹭,指尖都被我吃进了小穴里。他的妻女只有一墙之隔,但我完全不在意。我有感觉了,穴里情不自禁地开始流水。他让我坐好把腿张开,跪到地上,吻住了我的穴口。我当即一阵抽搐,腿不由地夹紧,他的嘴唇紧紧贴着我的私处,舌头在里面抽插,发出喝水的声音。他像是要吃了我一样舔我的穴,我咬紧嘴唇,眼前一阵发花,下体的水一股股地往外喷,被他狼吞虎咽进了嘴里。我回过神来,他也擡起了脸,脸上湿漉漉的。
我把内裤穿好。他走进厨房帮他老婆洗碗。
晚上我睡小凡房间的地板,睡不着。夜半三更,我听见房门被推开了一条缝。没人进来。我按捺了几十秒,还是按捺不住,轻轻地起身走了出去,刚出房门就被搂进怀里。
“过来。”他轻声说。我跟着他进到厨房,离卧室最远的地方;他把门关上,就把我按在墙上,揉我的胸。
我轻轻地喘着。
“你有感觉了,”他说,“你的胸大小刚好。”
我什幺都不说,也不看他的眼睛。他让我坐在流理台上,分开我的双腿,直接插了进来。我夹住他的腰,感受每一次被塞满、被撞得后退。我好满足,好想要。
他把手指塞进我嘴里,塞得很深。我止不住地干呕、摇头,但他还在往里,几乎碰到了我的喉咙。他说:吸。我就强忍住干呕,吮吸他的手指,他插着我的喉咙,射在我的穴里。
我们没有留联系方式,无论哪一方被发现的代价都太大了。他想我的时候会在校门口等我,当然不是明目张胆地,而是等在一辆离校门有一段距离的出租车里。我会沉默地坐进去,直到车停在那个狭窄的仓库门口,再一言不发地下车、进去,他开始干我。我不怕被小凡或他妻子发现,这里离他家很远,如果他不开车送的话没人会来。甚至附近人都很少,所以我叫得很大声,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他插我的时候背佝偻起来,像只在锅里被加热的虾——这个想象很怪异。我感到一阵暖流射进了身体深处,他压在我身上剧烈地喘息。我静静地等了一会儿,然后睁大眼睛,用极为天真的语气说了今天和他的第一句话:我想学口交。
他怔怔地盯着我。我垂下睫毛不看他,轻轻把他推开,让他坐在纸箱上;跪在地上,学着a片里的样子帮他撸硬,再把龟头含进嘴里。一股咸腥的味道,但也很让人兴奋。我越吃越深,但经验不足,不能全部包进嘴里。他嘴里不断念叨着爱我、想要我,在我嘴里浅浅抽插起来。我没有读出他的信号,还在试着往深处吞,猝不及防被射进嘴里,呛得咳嗽起来。
他跪下来抱住我。那一瞬间,我下定决心要把手套还给他。
也是从第二天起,我开始和那些付钱给我的人上床了,当然是要戴套的。我总是担心他们会不满意,因此做得很卖力;但我生涩的努力仿佛才是真正取悦他们的东西。正如曾经的客人们对我的评价一样,我的卖点是“纯”,我表现得越像个没经验的高中生越受欢迎。有些人甚至想体验强奸的感觉,要求我挣扎、要我哭,我就逼自己想小学的事,喝得烂醉的妈妈带着男人回家,在隔壁做爱,后来妈妈睡着了,那个男人就到隔壁来,扒掉我的睡裤,用我的腿缝做。我装作没醒,不敢喊出声,但控制不住地哭。
“别哭啦,马上就让你变成小骚货。”压在我身上的大叔淫笑着。我从回忆里抽身出来,夹紧双腿,很配合地叫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