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过了年夜饭,众人拜过年,宋娇和陈佑瞻都发了红包,小宝今年最高兴,不仅今年有好看的好玩的,压岁钱还不少。重要的是,师傅阮成歌也过来跟他玩了一阵,高兴得又蹦又跳的。许清如看宋娇看着在陪小宝玩的陈佑瞻,去推推她的肩:“姐姐,你也跟陈将军生一个?”
“去去去,别来打趣我”宋娇去推开她
“我说真的,姐姐,眼看你们好事将近,生娃的事不是也水到渠成嘛”
她的一番话倒是让宋娇有些恍神,她跟陈佑瞻做哪事,大部分时候都是陈佑瞻喝避子汤。偶尔遇到特殊情况,他也不会射在里面。
看着他跟小宝玩的样子,想来他也很喜欢小孩的吧。只是宋娇没说要不要,他就默认是不要动。而且之前春杏提过,成婚一事...陈佑瞻是否心有芥蒂呢?
闹着玩了一会,许清如领着小宝去换衣服,在雪地里玩了半天,衣服都湿了。陈佑瞻也走进屋内,将身上的披风搭在一边,在火盆旁边烤了烤自己的手。过去将榻上的宋娇抱坐起来“在干什幺?”
宋娇在对着棋谱下一盘棋,今晚需要守夜,四下安静,百无聊赖的她对围棋不精通。但是眼下又没什幺好玩的,于是瞎摆弄一通。
陈佑瞻看着她的棋盘,路法有些凌乱。便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握住她的柔荑“想下棋?我教你啊”
下着下着,陈佑瞻发现怀里的人不专心。用腰部顶了她一下“娇娇,在想什幺?”
宋娇的后腰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一撞,脸微微发热。“没想什幺,就是想问问你,喜不喜欢小宝”
“喜欢啊,娇娇怎幺这样问?”
“那...我给你生...好不好?”宋娇俯在他耳边轻声问。
陈佑瞻脸色微变,很快便恢复过来“娇娇,那事不急,底下这个比较急”
于是丢下残局,将人抱起,往一旁的厢房去。路上连啃带拱,将人的上衣撩开,急切地关上门,将人放在一旁的软榻上,这个厢房没有放炭盆,有点冷。
接触到后面软榻的宋娇,手脚并用,想挤到陈佑瞻温暖的怀抱“冷”
陈佑瞻急忙扯掉身上的衣服,去含弄她的小嘴,含糊不清“娇娇,很快让你暖起来。”
房间里未点灯,也不是熟悉的卧房。门外偶尔还有人走过,这样的场景让宋娇有点紧张又害羞。未等她足够湿润,陈佑瞻的滚烫刚贴上去,宋娇似乎是冷到了,立马攀上他的腰。巨物就这样毫无预备地挤了进去。
“啊哈...痛”宋娇痛吟一声
陈佑瞻没想到她挤进来了,肉器已经进去了一半,又不好再拔出来,甬道还有些干。他也被紧得难受,于是手指在她身上来回翻飞,不一会,就感觉到花穴分泌出来一些蜜液。
“好娇娇,先忍一下,让我先动一会”
怕宋娇受不住喊出声,他将人的嘴衔住,底下开始慢慢在花穴内抽动起来。屋内响起了一些令人面红耳赤的水乳交融声。
春杏和桃李见花厅没人,隐约听到有女人的娇吟,于是连忙将厅内的灯吹了,退出来,关好了门。
暖榻上,宋娇上半身不着一物。下半身的亵裤被松垮地挂在左脚间,随着男人的动作一晃一晃的。袄裙被推高,她看不清下面交合处的场面,但是一定是非常淫靡。
陈佑瞻掐着她的腰,粗长滚烫的阳物发了狠一样往她紧窄的甬道里审定,像是要给她撞碎的力道让她双腿发软。
“嗯...啊呃...佑哥哥...太深了”宋娇难耐地仰着脖子,紧闭双眼承受这种撞击。
性器随着撞击,已经入了三分之二,将穴肉撑得酸胀,全程伴随着男人低哑压抑的声音。修长灵活点手指也不闲着,揉捏着娇嫩红肿的花蒂,宋娇腿心不收控制地出现阵阵尿意,温热粘腻的液体争先恐后涌出,她隐约知道那不是尿液。
汹涌的尿意持续着,她双腿忍不住哆嗦,一时分不清是快感还是酥麻感哪一种更剧烈。下身都手却不老实,突然惩罚般对着花蒂狠狠一拧。
“啊——”在急促的尖叫中,宋娇泄了出来。陈佑瞻及时撤出,看着她的花穴射出一股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