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站着干什幺,不去伺候霍少?”
周建州指向安暖和另一个少女,剩下的则被他拉到身边,肆意蹂躏。
一个短发女孩被他强压在身下,女孩呼痛求饶,不理会女孩撕心裂肺的求饶声,肥硕的身躯在少女身上不断耸动。
“啊……好痛……求求你……放过……轻点……”
“啊啊……好痛……好疼……”
不断传来的呼痛声冲击着安暖的神经,她尽力控制着自己的发抖,走到霍俨身边却不知该干什幺。
“霍……霍少……您要吃水果吗?”
站在安暖身边的女孩面容姣好,长相精致,单纯的眼眸中流露出对眼前男人的痴迷。
她没有想到自己需要伺候的人,长了这样一副好看惊艳的脸。
霍俨一把拉过少女,按坐在腿上,唇角勾起,掐着香烟的指尖落在少女手腕处,激起少女身躯颤动。
“你叫什幺?”
“我叫……宋莹莹。”
宋莹莹被男人唇角的浅笑迷乱心神,一颗心脏如小鹿般乱撞,听闻男人问她姓名,女孩羞红了脸庞,脑海不受控制的幻想男人问她名字的意思。
“知道该怎幺做吗?”
男人把烟摁进烟灰缸,噙着笑意的神色不明,话却惹人想歪。
宋莹莹强忍住羞涩,点点头,肉眼可见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那……你呢?”
“什幺?”
正在满脑子思考怎幺逃跑的安暖,没想到和宋莹莹聊的欢快的男人,话锋一转,扯到她的名字。
“我……叫安……安暖……”
安暖不知,她那副出神望着桌上匕首的眼神,早已被霍俨收入眼底。
“多大了?”
“19岁。”
看着男人又和宋莹莹回到聊天,安暖悄悄松了口气,眼神又不受控制的看向男人前方酒杯旁的匕首。
那是一把很锋利的匕首,刀柄雕刻,整体泛着冷光。如果……
安暖心下微动,但随即又摒弃心中所想,别说她从没有用刀杀过人,就是从此处离开还有走廊的看守,她根本毫无胜算。可是,要是能拿到手里,防身也是好的。
周总那边呻吟不断,撞击的声音不断入耳。
霍俨指尖轻叩桌面,敲击的韵律耐人寻味。宋莹莹坐在男人腿上,不明白为何霍俨问她两句后,便像走神了一般。
安暖挪着步子,小幅度的往放满酒的桌子移动,没有人注意这边情况,安暖轻呼一口气,还有一步就在眼前。
“啊……霍少……”
一具身躯突然压下,正好挡住那杯红酒旁的匕首。
宋莹莹满脸羞红,本就短的裙子此刻随着男人压迫的动作,更是露出没有内裤的臀瓣,害羞的闭眼,但男人却停下了动作。
嗯?!……
少女臀部正冲着安暖,离桌边只有一步之遥的安暖,死死抓住自己的裙底,下身一阵冷风,想要往后撤几分。
“等等。”
霍俨慵懒的声线轻飘飘的落在包厢,所有都在“运动”的人全部停下。
一息之间,空气中空气安静的过分,安暖的心跳瞬间提到嗓子眼。
男人恍若置闻,一双不带任何感情的眸子紧紧盯住安暖,男人的衬衫有几分凌乱,透着几分淫靡。
“你过来,伺候。”
安暖不敢相信,又不能拒绝男人的指令,脑子却在一瞬间拉响警铃。
她没有料到男人如此多变,明明上一秒还在和宋莹莹调情,胸口的衬衫解开两个扣子,露出大片线条流畅肌肉,可下一秒,却对着她说,让她去伺候?
男人身下的宋莹莹此刻白了脸色,男人说话间的胸膛震颤,却无形把她打入地狱。
看着霍俨自顾起身,拿起酒杯轻捻,酒壁上妖冶的红色绽放,放荡又沉沦,安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看你一直盯着这杯酒,很想喝?”
安暖手心漫出一层汗,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我……”
“你喝了这杯酒,我便考虑一下周总的诚意。”
完了……
周建州听见这边的动静,连看着安暖的眼神都带上几分急迫,谁不知道他能请霍俨过来花了多少人脉,要是这单生意能成,他就能有了能在中东站住脚的资本。
“霍少的话没听见吗?!”
一道怒气传来,又转头对着霍俨低声谄媚。
“霍少,这个丫头……”
霍俨眼神打断周建州,曲起手臂,一股压迫感袭向安暖。
一双素手端起男人面前的红酒,细看下,颤抖着。
安暖按耐住因为气势颤抖的手臂,一咬牙,一杯红酒划入少女的喉道。
少女因为红酒涩苦,一双峨眉蹙起,眼神涌上湿意,咽下的液体不住滑动。
霍俨凝视着吞咽红酒太急流出来的红色,顺着主人的白皙脖颈,隐入衣服遮挡之处,一双墨瞳,暗了一下。
“呼……呼……”
安暖第一次饮酒,还是一口气,肺部稀薄甫一接触空气,大口呼吸,胸部上下起伏。
那副似被人狠狠欺负的可怜模样,全被霍俨收入眼底,眸底颜色酝酿更深。
“霍少,只要您把FNC自动步枪加量生产,这批军火我愿意再加上一成……”
周建州把身下呼吸渐弱的女孩弃之如敝,眼神贪婪又迫切的看向霍俨。
霍俨没有说话,站起身来,似是厌倦了这副场景,一旁的阿生接过老板放在沙发上的西装外套。
“说两句好话,真当我什幺生意都做了?”
“我看起来很善良?”
男人嗓音沾染上寒意,吐出令人不寒而栗的字。
周建州求饶的话还没开口,转瞬眉间多了一个弹孔,喷洒的血液还带着热意,溅离他最近的女孩脸上。
阿谁也没有看到他身边的保镖是何时开枪的,阿生把枪别在腰侧,似是什幺事都没发生。
“啊!!啊!”
“杀!啊!杀人了!!”
一时间包厢里乱做一团,尖叫的女孩们争先恐后的想要跑出这间有着尸体的包厢,安暖混在其中,妄图趁乱跑出去。
刚刚趁着所有人尖叫大乱的时候,安暖俯下腰,偷偷拿起桌上那把泛着冷光的匕首。
虽然奇怪为什幺发生枪声,外面带枪的人也没有进来,但此刻安暖想不了这幺多,只要出了房间,她就会有多一分逃出去的几率。
但是下一秒,“安暖。”
一道如阎王索命般的声音响起,冷声化作空气掠夺安暖的呼吸。
安暖心脏猛缩,装作听不见,用手推人的力度明显大了几分。
“砰——”
枪声没有迟疑,子弹没入门框。
安暖耳边的碎发被一股热浪掀起,脚下逃跑的动作一停,双腿似乎被钉在原地。
刚才……那颗子弹距离她的头颅只差了一分……
不到两秒钟,包厢里的人几乎全跑了出去。就连那个男人身旁的保镖,也在最后关上了门。
一个偌大的房间,只剩下安暖和,身后拿着枪的男人。
不用回头,她也能感觉到,后面黑漆漆的枪口,正对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