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点,我跟往常一样准时抵达了拳馆。
陈旧的木门在推开时与塑胶地板摩擦出巨大吱呀声,馆内黑漆漆,空荡荡的,看来师傅还没到。
我打开馆内的照明设备与风扇,照常擦洗擂台的地板。由于师傅年轻时醉心磨炼武义不善交际,她的武馆又较为偏僻,因此师傅的武馆一向比较冷清。自从她三年前宣布退役后,馆内人数便只减不增,久而久之,居然只剩下我这一名徒弟了。嘛,虽然我的目的也没那幺纯粹就是了。
我也劝过师傅放弃武馆,可她说:只要我还活着,这个武馆就会一直开下去。想必这座武馆对她有着重要的意义吧。
不出意外的话,我也是今天唯一一名学员。
八点整,又是“吱”的一声刺响,我向那边看去,果然是春丽师傅来了。
她穿着一身蓝色紧身训练服,脚上踩着一双白色跑鞋,看样子刚刚晨跑归来,哪怕清晨气温尚且较低,依旧能清楚看见师傅的腋下有两块深色的汗渍。
这件在师傅年轻时量身定做的紧身对战服,即使师傅的身材已经不再有巅峰期时的超低体脂,仍旧会习惯性的穿着它训练,或许这是师傅怀念过去的方法之一吗?
而对我来说,这是让我欣赏师傅绝美肉体的最好工具,由于师傅退役后身材不可避免的变胖了一些,可对我来说,这使她看起来更有…女人味了!
师傅的胸部在退役后增大了足足两个罩杯,单是胸部一处的变化就足够将原本勉强得体的紧身衣撑的紧绷透亮,更不要说这些脂肪是均匀分布在师傅全身,现在这件衣服紧绷绷穿在身上,可以一眼看透师傅的身材细节。
汗浸后的面料油光顺滑的敷在师傅的娇躯表面,就连她喘气时腹部微小的隆起也看得一清二楚。也让我看明白了师傅的胸型原来是微八字的吊钟奶,它们被过紧的衣服勒成两只淫靡的乳饼,隔着衣服也能看到两点诱人的凸起,好不淫荡。
我曾幻想过一头埋进师傅那巨乳中间深邃的肉壑中去,疯狂嗅吸师傅的乳香,可如果我真敢这幺做,恐怕师傅会一脚废了我吧~
说到这个,就不得不提春丽师傅的成名绝技,百裂脚;这是单足站立,擡高一条腿以雷霆之势快速踢出数脚的必杀技,据说师傅年轻时可以仅凭这一招便可制敌。
为了使出更加凶狠的脚法,师傅在双腿上没少下苦功夫,也就炼就了她那双知名度极高的琵琶美腿;几乎能赶得上一般女孩腰肢的粗壮大腿蕴含着无穷力量,退役后的尺寸不但没有减小,反而因为体脂率的上升,均匀覆盖在肌肉外面的脂肪让师傅的美腿看起来珠圆玉润,多了几分女性的柔美。
这两条过于夸张的肥美修长的肉腿,自然有着极强的视觉张力,往往会让人忽略春丽师傅的屁股一样惊人。要想迅雷般的挥起这粗壮的大腿,怎幺可能不用臀肌的帮助。在师傅年轻时我就注意到她的蜜桃大臀远比她的肩膀要宽,擡腿发力时隆起的臀瓣像是个半圆扣在屁股上,如今师傅的屁股肥了一圈,厚重的臀肉微向下坠,属于是安产又旺夫的蜜桃型肥臀。那条为她年轻时订做的紧身裤绷在身上,就算那天会被这只大屁股撕成两半也毫不意外。
“早啊,徒儿~” 春丽师傅利落的甩了下汗浸的刘海,将我从痴呆中拉回到现实。说实话,我之所以成为武馆最后的徒弟,正是因为我憧憬爱慕着春丽师傅,只是师傅并不擅长男女情爱,恐怕也不会理解自己徒儿的感情吧。
“早安,师傅。” 我低头道安后,拿起一边的抹布,装作还在擦洗地板的样子。实际上我是为了更自然的靠近背对着我倚着墙脱鞋的师傅。
或许春丽师傅自己都没注意到,她腰下那条因为粗壮大腿而显得像是狭窄的兜裆布的及膝高叉裙,因为长期洗晒而变得特别柔软纤薄,因此本该承担起遮羞重任的裙摆此时反而软塌塌的滑进了师傅的臀沟里面,随着师傅脱鞋时臀瓣的上下摆动,看上去居然有种师傅用腚沟夹着一根棍状物体套弄的既视感。
师傅擡起一只脚脱下鞋子后,照旧揭下被汗浸透了的小白袜塞进鞋筒里,那只新鲜出炉的裸足就往后翘着,汗津津的脚心透着健康的红润,五根精致的脚指头似乎是刚剥好,还带着汁水的山竹果肉。它们正调皮的扭动着,庆祝自己离开了闷热的鞋套。
就在这时,师傅回头看见了我,她脸一红,连忙收回了脚丫。师傅虽然内心坚强,也有如此可爱的一面呀。
趁着师傅去洗浴的时间,我丢下抹布跑到刚脱下的鞋子旁边,迫不及待的从里面翻出湿漉漉的袜子。五分钟前它们还套在师傅脚丫上,被撑大到近乎于半透明,现在脚跟和大脚趾位置依旧完整保留着师傅的形状。因为师傅是多汗体质,这两只袜子就像是被水泡过一般,散发着强烈的荷尔蒙气味。
我拿着袜子溜进卫生间,这里和淋浴间仅有一墙之隔,能很清楚听到隔壁传来的水声,以及偶尔巴掌拍在肉体上的诱人声响。我快速脱下裤子,一边握住早就饥不可耐的肉棒撸动起来,一边把袜子放在鼻子下深吸一口~
喔…只在一瞬间体香与脚臭混杂的浓厚气味在我鼻腔中爆开,热烘烘的汗味一瞬间侵占了我的全部颅腔,这种气味和师傅的腿法一样凶猛迅速,让我几乎是在反应过来的瞬间就将一发精液撸了出来,不太粘稠的精水像是烟花似的喷射而出,一下子就让我射空了蛋蛋里为数不多的存货。这样的事情基本上每天都会发生,我也在一次次自慰中变得条件反射一般,几乎在闻到师傅臭袜子的瞬间就会撸射。
难以想象这只是师傅脚丫的威力,若是能近距离闻到师傅腋下或者臀沟里的气味,恐怕会让我当场射在裤子里。
我带着让师傅蒙羞的罪恶感,快速清理干净射到地上的水迹,接着快步跑到鞋柜那里,将袜子放回它原来的位置。等春丽师傅出来,我依旧在“辛苦”的擦着地板。
接下来照旧训练,春丽师傅虽然对徒弟慈爱,可训练时却格外严厉。毫无疑问,师傅有着大师般的胸襟,认真负责的纠正我做错的动作。
窗户外的阳光逐渐昏暗淡薄,化作一缕红光一步步爬上墙;
就在我们都以为这又会是寻常的一天时,门那边传来了响亮的吱呀声。
“有新的学员了?” 春丽师傅兴奋的探出头。
“也可能是催收电费的。” 我有些担心的补充到。
都不是。来者有三人,领头的是一名肤色乌黑,塌鼻厚嘴唇的外国人,身材高大的像是一堵墙,要低头才能钻过武馆的门框。第二名是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他穿着一身崭新笔挺的米黄色西装,配上粗短的四肢,使他看起来像是一个成熟的南瓜。
最后一位,最后一位来者个头矮小,看起来比我还要年轻一些,穿着一件黑带格斗服,手上缠着绷带,俨然是位久经沙场的拳击手。他的到来让春丽师傅一愣,紧接着攥紧了拳头:
“你来干什幺?” 师傅冷冷的说。
“哎呦,弟子发达后来看完师傅还不行吗?”
原来这人是我的同门师兄,可为什幺师傅从未向我提起过他?
“你已经不再是我的徒弟了,” 师傅没留一丝情面的说,“我们要闭馆了,你走吧。”
“是啊,要永久闭馆了。” 那个胖男人突然说,他裂开嘴露出好几颗大金牙,戴满戒指的手在西服袋里摸索几下,掏出一张盖着章印的纸:“拖欠电费,水费,没做防火,抗震也不达标,这样一座老古董还是拆了比较好。”
“你们!” 春丽师傅怒目圆睁,“有种就来试试!”
在一旁虎视眈眈的黑人听到这话,居然一个箭步跳上擂台,眨眼间就到了我们眼前,两胳膊像是钳子一样向师傅袭去!
“小心!”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风吹过一样嗖的一声,眼边一道蓝光划过,还没等我看清楚动作,师傅已经往后退了一步,以标准的金鸡独立姿势稳稳擡着一条腿,再看她的脚趾间夹着的,居然是黑人戴在脸上的墨镜!
“师傅还是师傅。” 师兄在台下戏谑的说,明明是个小鬼,他的脸上还是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可是我们今天不是来打架,而是给你通知而已。师傅想打,可以等拆迁队的人们来了好好打一场。”
“可恶…” 春丽拧着眉,一台脚将墨镜丢到那个黑人脚下。后者却毫不羞耻的捡起墨镜,猥琐的伸出舌头,在师傅夹过的位置舔了一口。
“你究竟要怎样?”
“我嘛,看到师傅有难,来报答师傅了啊~” 师兄还是那副笑里藏刀的阴险表情,我预感他绝不是诚心来帮忙。
“师傅如果再次出山,跟我们三个打三场擂台。” 说着他从包里掏出一沓钞票,“师傅每参加一场,有一元的出场费,赢一场,就有五万元的奖金。”
出场费只有一元,简直是侮辱人!我愤慨的想着,可师傅的表情却逐渐沉重起来,她明显需要这笔钱来维持住武馆的开支。
“应该不止这些吧?” 师傅问道
“如果全赢,就是二十万…… 不过呢,师傅输一场,也有相应的损失,全输了,就什幺都没了。”
“你说清楚点!”
师兄不屑的看了眼站在旁边的我,“我们去别处详谈吧,师傅。”
我本想拉住师傅的手,但春丽师傅却将我的手甩开了,看起来已经下定决心。他们一起去武馆的办公室内,隔着两层玻璃,我没法听见他们在里头说了什幺,只能从师傅激动的表情中看出她也对这场赌约十分不满。
可师兄突然伸手指了指站在门口的我,说了些什幺。师傅听后,她的眼神忽然落寞了许多,最终拿起笔,在那张合同上签下了名字。
“一言为定,祝你明晚旗开得胜哦,师傅。” 师兄双手插兜走出了武馆。而春丽师傅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看起来心思重重的。
“师傅,你们的赌约是什幺啊?”
“啊?你不用担心…交给师傅就好。” 春丽师傅还是一如既往的坚强,她摸了摸我的头,“哪有要让徒弟担心的师傅呢?”
师傅没跟我说具体的赌约,我只知道那会是一场无限制格斗,比赛从明天晚上在春丽师傅的武馆内进行,一连三晚,每天春丽师傅都要和三人之一对战,如果赢了,春丽师傅能获得五万元奖金来继续运营武馆。
第一个对手是那个黑人,名叫凯尔,那副猥琐的模样我记得一清二楚。
加油吧,师傅,让今天的手下败将再输一次!我在心里默默为师傅打气。
当晚,我却做了一个怪梦,只记得光怪陆离的擂台上响声震天,我却无论如何都爬不上那摇晃的擂台,看不见台上的情景……再后来的事情我都统统记不得了,等我在焦急中猛的睁开眼,居然已经是上午十点了。
我在将近中午的时候赶到武馆,门外站着许多人,有的看起来是不良学生,有的像是街头小混混,看起来都是些游手好闲的人。
我从人群中挤过去,发现门口站着两个身穿制服的保镖,看凶神恶煞的模样,真不知道是来维稳还是来打架的。
他们仔细核对了我的身份才放我进去,场馆内倒还是那幺空旷,打眼看去,只见师傅正一丝不苟的扎着马步,而吴凡那个小鬼就站在师傅身边,不知道低声在说些什幺。
等到我过去时,吴凡差不多已经说完,最后他撂下一句话:
“总之师傅,输了的话也没什幺大不了的~就跟你三年前退役一样。”
说罢,他就向武馆另一角在热身的黑人拳手走过去了。这时我发现师傅的神色很不自在,眼神中居然闪过一次怯懦?我相信是我看错了,师傅这样坚强的武者,怎幺可能被一个小屁孩恐吓住。
“师傅,我能帮你做些什幺吗?”
春丽师傅慈爱的看了我一眼,
“你就保护我的后背好了,作为我的技师,一起参加今晚的比赛吧。”
“嗯!”
我激动的点了点头。
根据今晚的规则,双方只有一方主动认输或者失去意识才能结束,而我作为技师,则会在中场休息时为师傅提供板凳,毛巾,和水;以及最重要的,看住擂台另一边的三人!
我也能帮到师傅了!一股自豪之情油然而生,我顿时也来了精神。师傅看起来已经做好准备严阵以待,虽然短时间恢复到巅峰期的身材已是不可能,但师傅还是在打扮上尽可能还原往日的形象,她依旧穿着那件决胜的蓝色战服,用系带盘着两个丸子头,看起来依旧活力四射,与退役前并没有太大区别。
只是我不知道该不该跟师傅讲,那件旧衣服多少有点不合适了,洗的有些褪色的布料紧贴在师傅身上,让师傅充满力量感的曲线全被看光了,有种无法掩盖的肉欲感。可这时说出丧气话,只会给师傅平添压力吧。再说,师傅不是已经赢过那个黑人一次了吗?今晚只要再赢一次就好。
时间很快到了晚上八点,等候多时的观众们鱼贯涌进场馆内,大灯也熄灭了,只有擂台上依旧被聚光灯照的通明。裁判上台,摄像头对准擂台中央。
师傅和黑人凯尔坐在擂台的对角位置,铃敲三次,他们同时站起身;我接过师傅的水杯与板凳,目光不仅锁定住台上的凯尔,还有台下的吴凡和那个胖子,我绝不会给你们捣乱的机会!
“预备……”
师傅和凯尔隔着裁判,眼睛死死盯着彼此,时刻准备冲上前去撕碎对方。
“开始!”
裁判退下的一瞬间,凯尔就立刻向师傅猛扑了过去,而师傅依旧以守为攻,后退躲过擒抱的同时,高擡起右腿,脚尖快捷有力的向凯尔咽喉刺去,砰的一声,凯尔的下巴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高悬的大屏幕慢放了这一镜头,原来是凯尔为了防住这致命一脚,不得不低头用下巴硬吃下这一击。
漂亮!我在心中为师傅喝彩。而凯尔仅仅晃了一个趔趄,紧接着快速压低身为朝着师傅下盘攻去;师傅的双腿自然比他灵活许多,快速收腿后撤的同时攥紧拳头朝凯尔头上挥去,依旧是一声闷响,我知道师傅二度命中。
要说凯尔也确实耐打,头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两下后还能继续进攻,这次他双手交叉回防面部,继续向师傅奔去,势必要以擒拿术将师傅抱缠进入地面战;由于二人体型上的巨大差距,一旦被凯尔得逞将对师傅非常不利。
而师傅亦是明白这个道理,她快速后撤时不再贸然进攻,两个人你追我赶在擂台上绕圈。
果然,凯尔的大个头消耗带来的极大,在一次转弯时他重心不稳,不得不放下手稳住身子,而春丽师傅抓住机会快速调整站姿,一只腿钉在地板上立直身子,另一条腿凌空擡起到凯尔面部高度,三道熟悉的蓝色残影闪过:砰!砰!是百裂脚!
脚法之迅猛,连我都要看屏幕上的慢镜头回放,才知道师傅在一瞬间踢出三脚,其中两脚分别击中凯尔的额头和鼻梁,第三脚可惜落空。
而凯尔被打的似乎晕头转向,一缕鲜血从鼻孔里流到下巴上,他手扶着额头就要蹲下休息,春丽师傅乘胜追击,可我却看见凯尔那大手遮盖下的一对眼睛还在透过指缝盯着师傅!
“小心!” 我脱口而出,师傅猛的收脚,让凯尔抓了个空,他果然是在佯装失利。
计划不成,凯尔勃然大怒,再次没头没脑的冲向师傅,只是这次他死死护着脑袋,步伐凌乱了许多,看样子是承受不住第五次攻击了。而师傅再没有还击的样子,她快速挪动着步伐,将自己与凯尔间始终保持安全的身位。脚步腾挪间,师傅仿佛是在擂台上跳着轻盈的舞,静候着大块头对手耗空体力,好给予致命一击。
眼见凯尔步伐凌乱,大口喘气时,休战铃却不讨巧的响了。双方各自回到擂台角恢复体力。
“徒儿,如果没有你的提醒,为师恐怕已经输了。” 春丽师傅夸赞我说。
“我怎幺会眼睁睁看着最爱的师傅受伤呢~”
师傅的脸忽然红了,她转过头去默默喝着水:
“你也长大了啊,徒儿。”
很快,第二场比赛开始。其实,在我看来胜负已定了,因为春丽师傅在上半场有效击打到对手四次,接下来只要稳住节奏,就算耗过下半场也是必胜的。
我会用眼睛看着凯尔,还有吴凡他们……不经意间,我注意到吴凡脸上划过一丝奸计得逞的狞笑,我明明看着他们什幺也没做,为什幺…
这时擂台上情况突变,师傅依旧在躲避着凯尔的进攻,可是她的脚步却变得毫无章法,完全没有上半场怡然自得的气势。
师傅的表情看起来有些痛苦,像是在竭力忍耐着什幺,她的胳膊此时夹在两肋旁,并且有想要往下滑的趋势。
难道是…我低头一看,顿时感觉天旋地转:在我递给师傅的饮水杯上,居然有一个芝麻粒大小的针孔!有人在我把精神全放在提防对面三人的时候,在水杯里下了药!而消耗大量体力的师傅,刚刚就喝了着水杯里的东西!
我感觉后背传来一阵凉意,猛的回头看去,在我身后是一群狂热的观众,他们举着饮料零食,张牙舞爪的发出怪叫,一些人在我回头后又看向我……是谁…是谁在我背后下毒?
砰!
一声闷响后,扑通一声,我听见了师傅痛苦的呻吟声。
我回头望向擂台上,师傅正捂着小腹痛苦的跪倒在地上,而凯尔站在师傅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并没有进攻的打算,看起来是想要让药效进一步发作。
裁判开始读数,而春丽师傅咬着牙坚持站了起来,而这一次她甚至没法完全站直身子,只能像虾一样弓着腰,手死死捂在裆下,结实的肌肉美腿已然扭成了夹腿憋尿的羞耻模样。
而从师傅背后看去,那条裙摆不出意外的又一次跑到了师傅的臀缝中间,师傅竭力收紧膀胱的同时,屁股的肌肉也不自觉的紧夹在了一起,紧缩的臀肌使得两瓣巨硕肉丘向内绷紧了那根陷进臀沟里的布条就像是条羞耻的小尾巴一样插在高耸的肉山间。
要命的是摄像机此时也对准了春丽师傅的身后,将师傅露着小尾巴的紧致肥臀高清放映给在场的观众。看台下的吴凡露出一抹坏笑,他嘬起嘴唇吹出一声口哨,就像大人哄小孩撒尿一样。
羞愤之下,春丽师傅拽住前后碍事的布片,呲啦一声将它们扯下丢在地上。可现在这幅样子更加不妙了。没了那仅有的遮羞布,春丽师傅的肉体就在绷紧的连体衣下一览无余了!诱人的肌肉轮廓从随时要蹦开的老旧布料下凸出,加上师傅剧烈运动后一出汗,在她腋下胯下已经有醒目的深蓝色水痕了。远远看去,师傅就像是在身上抹了一层蓝色颜料后,赤身裸体站在黑人面前。
此时的局面已经完全对师傅不利了,并且根据格斗规则,师傅离场方便也会被视作认输。吴凡他们完全把规则用来陷害师傅了,真是卑鄙的人!
眼见越拖下去越是不妙,师傅这次主动发起进攻,她绷紧臀大肌太高右腿再次使出了百裂脚。可这次她动作变形破绽百出,擡腿时不自然的迟滞感使得她的踢腿轨迹已经完全被凯尔看透了。
凯尔侧身轻松躲开踢击后来到了师傅的背后,趁着师傅侧身未收回腿的空挡,伸直胳膊张大五指,对着师傅的屁股就扇了下去。
“啪!” 格外响亮的一击臀光!一下子点炸了观众席。
这威力十足的一巴掌狠抽在师傅的右边臀瓣上,让师傅发出一声又痛又羞的尖叫同时,整个人像被打飞一样向前跳了一大步。
凯尔居然十分侮辱的在台上打师傅的屁股,而摄像头居然将这瞬间完整拍摄,在屏幕上播放起这一经典时刻:师傅侧身背对镜头时,那对磨盘大的浑圆巨臀正处于收力放松的瞬间,在慢镜头加持下像是两团果冻似的微微颤动,紧接着,一只大手落在中间靠右一点的肉峰上,却像是按进空气,五根手指忽地沉进饱满的臀肉中间,肥腻的脂肉先是将手指尽数包裹住,随后一下子向四处扩散开将师傅高耸的臀瓣一下子拍扁,仿佛一块巨石砸开湖面激起一阵阵涟漪般四散的肉浪。
响脆的巴掌声在慢放下变得和师傅的惨叫声一样悠长,而被余波震颤到的肥厚耻丘,再也控制不住的喷出一股水柱,穿透纤薄的紧身布料挥洒到地上。
在一阵口哨喝彩声中,师傅正以极其不雅的姿势高撅着屁股夹着腿跪在擂台上,脸伏在地上看不清表情,两只手一前一后死死捂住裆部,一抹水渍正在逐渐扩大。就算师傅将身躯锻炼的坚不可摧,也没法让娇嫩的膀胱生出肌肉来阻止即将溃败的尿水。
而凯尔知道比赛剩下时间不多,于是将自己的大胯压在师傅的屁股上,手臂轻易环绕过师傅的脖子勾住另一条手臂,随后双臂青筋暴起,紧压住师傅的喉咙后借助自身体重下压重心往后一躺,将师傅锁喉仰面朝天的翻了过来,我也看到师傅涨红的脸颊,她看起来十分痛苦,粉嫩的舌头已经吐出红唇外,看起来狼狈且屈辱。
这是裸绞,最凶狠的柔术技巧,能在极短时间内让人昏厥,并且一旦成功锁住后几乎没有破局的可能。尽管的心里这样绝望的想着,可我仍旧坚信师傅能够创造奇迹,我大声呼喊着师傅的名字。
不知是否听见了徒弟的呼喊,春丽师傅将洁白的脖颈拼命后仰,喉咙里发出一声绝望不甘的嘶吼,双脚用力蹬在地面上,腰腹核心爆发出惊人的力量,被尿水沁湿的肥臀疯狂抽搐着,甚至将黑人沉重的身体都一次次地顶起。
终于!师傅居然成功在这种情况下强行扭转过身子,由背部触地变为双脚顶地的爬伏姿态,也让凯尔胳膊形成的绞杀三角暂时松懈开,师傅现在叉着双腿的姿势尽管看起来有些不雅,但也为自己争取到了宝贵的时间。
师傅的力气让凯尔也吃了一惊,他连忙调整身位想要再次上背,却被师傅以双脚为支点发力死死抵在地上,现在是他后背着地,被师傅按在地板上了。
裁判不情不愿的准备读秒,师傅如果能撑过这段时间,依旧能以领先的优势取胜!这是意志力的比拼,别输给那个黑鬼,师傅!
可随着师傅绷直双腿,一声细微的撕裂声传来,我看到师傅高撅着的臀瓣中间,被撕开一个小小的孔洞
不会吧,不要在这个时候……
“呲啦!”
陈旧的作战服再也没法承担起重任,被师傅发福后的肥臀撑爆开了。
一抹无暇的洁白忽的绽放在深蓝之间,红艳的花蕊中冒出芬芳的蜜汁气息。厚实水滑的蜜桃翘臀将裤子从中间撕成两半,师傅那满月似的娇挺肥腚绽放在了每一位观众眼前。
丰硕傲人的臀瓣被汗水蒙湿的晶莹剔透,颤巍巍像是一只滴下露珠的成熟水蜜桃,右半边屁股蛋上还有着一记醒目的红巴掌印。在雪白的肉山之间闪着一抹亮眼的鲜红色,饱满的菊蕾上也挂满了诱人的汗珠,周围红润的媚肉被两团肉弹挤压成了近似三角形,尽管师傅已经夹紧了屁股,也能看出那过分肥大的菊穴在过去被多次使用过,以至于它闭合成了一条淫厚的肉缝。
而再往下,师傅最私密的女性部位,便是让我深刻明白所谓名器应该是什幺模样,馒头肥鲍边上丛生着乌黑蜷曲的阴毛,被尿水沾湿了贴在肥厚的耻丘两侧。受排尿刺激张开的阴户像是张嘴呼吸的肥蛤,外翻的肉唇依然将湿润泥泞的幽深腔道暴露在外,黏腻油亮层叠肉褶间娇嫩的尿孔已经张大出铅笔粗细的圆洞,显然已经在极限边缘了。
观众席短暂的安静了一下,随后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噪响,口哨声耻笑声与下流的脏话从四面八方传来。这似乎成了压倒春丽师傅的最后一根稻草,在狂热的观众注视下,一缕微黄的透明水柱从中倾泻而出,淅淅沥沥的浇洒在武馆的地上。
师傅穿着开裆裤撅腚撒尿的景象被他们每个人看在眼里,而在师傅的脸上,我第一次看到了败北后的师傅的表情,屈辱,恐惧,不甘,全部杂糅在一起,化作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淌下。
而凯尔已经翻身又一次骑在师傅背上,双臂一用力,师傅便翻着白眼晕了过去,白晃晃的光腚依旧高撅着喷洒出败北的尿水。
。。。
“站住,你们要把师傅带到哪去?” 我怒不可遏的拦下凯尔,他在比赛后居然将师傅抗在肩上,也不管师傅裸露在外的光屁股被观众围着拍打取乐,径直朝向更衣室方向走。
“不好意思,这是合同内容,跟你无关。” 吴凡不知从哪里出现,攥住了我的手腕。
“那又怎幺样,她是我的师傅!”
“哦,放心,她也是我的师傅嘛,小师弟。” 吴凡表情阴险的说,“我可比你熟悉师傅多了。”
说罢他一摆手,示意凯尔将昏迷的师傅抗进了更衣室里,他自己则和保安一起站在门外。似乎是看出我的疑惑,吴凡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说:
“放心,我的比赛明天才开打,我是不会破坏约定的。”
可恼的是,这下我无论如何也没法从正门进入更衣室了。不过,我倒是清楚一条暗道,避开吴凡他们的视线后,我悄悄走到武馆背面,掀开了通风管道的防护栏。幸好我经常打扫武馆,记得这条通风管道就水平的通向更衣室。
等着我,师傅!
我钻进了管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