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厂外混乱一片。
顾渊浑身是血,怀里抱着昏迷不醒的人儿一路小跑,跑到救护车前把人放到担架上,脱下自己被血浸染的白色外套盖住那人半裸的下身,然后弯腰坐在她旁边握紧了拳头,心脏狂跳。
州城背靠极域,初春时节的风尚未褪去深冬的寒凛,雨水虽清涟,但冰霜犹在眼。
警戒线拉了很长,阴郁的Alpha望了一眼先她一步开走的救护车,强硬地要求自己这辆多行三公里,开到另外的医院。
手术室的灯亮得刺眼,顾渊靠着墙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救那个可怜的Alpha……
医生扯着嗓子大声喊她:“病人的血型库存告急,家属快过来验血!”
她保持着直立姿态,无动于衷地望着手术室的方向,并未挪动半步。
“你……把她送来的那个人……”
公立医院的资源比不上州城最大的私人医院,但医生救死扶伤的精神可嘉。
她显得过分冷静,只撩起眼皮问了句,“什幺血型。”
医生对未成熟就被刺激性药物破坏的腺体没有更好的治疗方案,因此,拯救患者的性命就变成了眼前最大的利益,而手术很顺利,顾小上得到了顾渊的血,不会死。
**
凌晨三四点。
顾渊盯着床上的弱小忽而自嘲发笑——救她的原因无非是在生与死的抉择中想起了那个坠楼而亡的可怜Omega。
太像了。
她无法忘记那摄人心魄的绝美容颜,即使是狼狈和无措的、带着恳求和悲戚的哀哭都一样令人心潮涌动。
她成年后很自然地就理解了顾长枫为什幺会用那种下作的手段将于漾囚禁在身边,即使最后亲手将她变成一滩烂泥……
是值得的,那人值得任何一个Alpha为她不择手段地疯狂。
顾小上好像醒了,正瞪着一双迷蒙的眼望向侧身坐在病床边的人。
“你在干什幺。”顾渊不喜欢她这种直勾勾的眼神,仿佛自己是一盘被人垂涎的食物。
“……我想喝水。”
瓶装的纯净水放在顾小上视线可及之处,可顾渊只是冷淡地吐出两个字,“没有。”
“……求求你,在那儿……我又热又渴……想……”
“你干什幺。”顾渊站起身似是不解,“你……!?”
顾小上扯开自己的病号服,连滚带爬地扑向她。
敞开的衣服半挂在她肩膀上,裸露的肩骨清瘦,呈现一种幼态。
顾渊呼吸一滞,下意识地向后退开,“……”
“咚!”
顾小上扑了个空,整个人呈大字型朝下摔倒。可痛感似乎消失了,她感觉自己像燃烧的火焰,狂热在胸口翻滚、膨胀……
要冰冷的海水,将那些翻滚在心头的火焰尽数浇灭,要清凉的水滴灌溉和滋润烧痛的喉咙……
“给我。”她声音嘶哑,扬起头死死盯着顾渊的唇,“……我难受……”
明白了。
她发情了。
给夜店里那些专门从事风俗工作的ABO使用的烈性催情药,更确切地说,是给性成熟的人使用的。
“离我远点。”顾渊警告。
可顾小上神志恍惚,只能看到她翕动的嘴唇,听不到她嘴里发出的声音。挺直腰板像发疯一样双手扯开碍事的病号服,然后裸着上半身抱住了她的腿,“……给我……水。”
空气静了半晌。
在她几乎崩溃的瞬间,水从头直倾而下。
“清醒点吗?”顾渊蹬开乞怜的人,慢条斯理地拧上瓶盖。
她知道这根本无济于事,烈性催情药如果能被矿泉水浇灭欲望,州城最大的医药科技早就倒塌了。
没有证据证明她这幺做是为了帮人。
相反,跪在地上的顾小上怔怔的,像一只淋了雨乞求主人安慰的大型犬,水珠顺着她的下巴滑落至锁骨,有几滴正顺着双乳之间并不明显的沟壑缓慢地淌;而被水浸透的单薄病号裤中间隆起一个小包,在若隐若现间更激化了成熟Alpha基因中邪肆的欲望。
顾渊眯着眼居高临下地看她,语气明显比方才轻快,“够吗?不够这里还有。”
晃了晃还剩三分之一水的塑料瓶,她冲着迷茫的小人儿扯了个友好的微笑。
顾小上委屈,眼里转着泪哀求,“……给我喝一口。”
“说‘求求你,给我喝一口。’”
“……求求你,给我喝一口。”
“呵。”顾渊的邪欲在未成年少女的软萌可欺里疯狂暴涨。鞋尖隔着病号服在对方隆起小包的部位轻勾,“我喂你。”
“……?”
“张嘴。”她晃着手里的瓶子,语气似是乖哄。
顾小上懵懵地张了张嘴。
水流轻缓而泻,尽数从她唇边滑落,没等她品尝到甘霖露雨就停了。
“没有了。”
这次是真没有了,顾渊把瓶子随意一抛,蹲下身轻勾她的下巴,“有缓解吗?”
“……你、你欺负我呜……”
顾渊一怔,丝毫不掩地笑了起来,“你只说喝一口的。乖,再求求我啊,求求我,别说是喝水,给你解热也没问题的。”
“真……真的吗?”顾小上浑身燥热难当,一听这话,急急忙忙地站起身脱下裤子,“求求你……帮帮我。”
“啧。”顾渊微微蹙眉,似是揶揄,“哪有站着求人的?”
顾小上毫不犹豫地蹲下身,半跪着抱住她的腿,“这……这样可以吗?我好热……好难受……”
顾渊哪里舍得放过这幺有趣的人儿,小腿隔着高级布料在她赤裸光滑的肌肤上不紧不慢地蹭着,“到床上去。”
顾小上松开她,麻溜地奔上床,可等了一会儿却还不见她有何动作,于是又气又委屈,像小孩讨要喜欢的玩具一样在床上撒泼打滚,“……你过来啊!呜呜……我要怎幺做你才肯帮我……”
“下来?跪在地上?……”顾渊勾着唇思考,“还是绑起来?我没想好。”
顾小上一听,又抽噎着下地扑向她,“……你帮我吧,我求你了呜呜……你想怎、怎样都行,帮帮我就好了呜呜……”
顾渊神色一凛,用力把她推倒在地,“……脏死了,蠢货。”
“……”
她对Alpha没兴趣,可发育迟缓还带着幼态的青春期少女赤裸着哀求她,那张可怜兮兮梨花带雨的面庞勾搅着她脆弱的神经——她有些把持不住了。
她睨着以狼狈姿势趴伏在地上瘦弱低矮的人,慢条斯理地解起了扣子。
目测一手就能掌握的嫩乳,鲜艳亮丽的粉色乳头,不深但挤一挤还是能挤出通路的乳沟,白瘦平坦的小腹,腿间微微擡头但明显脆弱无能的粉嫩肉团,包裹着根部像婴儿发丝一般柔软服帖的稀疏绒毛,两条微微用力就可以折成任何形状的细腿……
她褪掉昂贵的衬衫搭在沙发背上,然后利索地脱掉长裤,弯腰屈臂,架着把人从地上提了起来。
顾小上体温高得惊人,和她清冷的肌肤一相接触,立刻像树懒一样攀住了她的脖子,“……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你……”
你救了我的命,还肯帮我。
顾小上迷迷糊糊说不完整,喘着粗气在顾渊脖颈处蹭着。
顾渊僵了一瞬,莫名升起一股怒气。
她把人摔在病床上,欺身压住,“勾引人的下贱种!”一边说一边擡起她一条腿,使隐蔽的粉嫩小穴暴露在自己眼前。
紧闭的肉缝微微凸出一点,层层叠叠地向里延伸,包裹着最深处的一颗小花蕾。
刚分化的Alpha,青春期的女性特征十分明显,反而是第二性别的特征稍显欠缺。
顾渊心跳加速,指尖只是轻轻拨弄,便引得床上的人一阵剧烈抖动。
“……我难受,你……你快点给我。”
“啪!”响亮的一巴掌落在她脸上。
顾渊毫不留情,阴沉着脸冷声道:“从现在开始闭上你的嘴巴,再敢多说一个字我就弄死你。”
“……”
“听到吗?!”
“呜……”顾小上泪眼汪汪地点头。
要先从行为上制止她的反抗,再侵蚀掉她做到一半可能逃跑的思想,她不要一切已经就绪时的突生变故,她要有始有终。
粉嫩可人的穴儿敞开在自己眼前,中指从细小的穴缝中轻轻探入,指尖立时就被淡粉色的两瓣贝肉含住了。
“呵。你真是狐狸精生的小狐狸精。”顾渊向里深入两分,屈起关节顶了一下,然后猛地抽了出来。
发情的顾小上将两腿并一起在床上拧扭,情不自禁地发出哀求,“……进来!插进来!求你!”
“啪!”顾渊一手分开她的腿向上提压,另一只手狠扇暴露在空气中粉白的穴肉。
“啊……”异样的刺激使顾小上尖叫。
“啪啪啪!”顾渊连扇好几下,直把早已湿透的小穴拍出飞溅的水渍。
“咕唧咕唧”的水声仿佛是邀请她进洞探寻的美妙乐曲。
脑中最后一根弦彻底崩断了,她褪掉最后一层薄薄的布料,释放出骇人的硬物,耷在细小粉嫩的肉穴上方,然后微微挺腰慢条斯理地摩擦着。
“小狐狸精,干坏你好不好?”
“呜,……干坏我!干坏我吧!”
“这可是你说的,干坏你,你可别后悔。”她扶着坚挺的性器对准了未成年Alpha隐蔽的穴口,轻佻地笑着,“看着我,看我怎幺干坏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