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娇很强硬“不行,你们男人说得好听,我不信,你要是敢胡来,这东西是越挣越紧,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哦~”
“万一弄坏了,娇娇岂不是很吃亏”陈佑瞻调侃她。
“没关系,弄坏了,我再找另一个,反正我柜里的那些物件,随便挑一个就好”宋娇看着他笑。
“你个没良心的女人,除了我的肉柱,那些东西,你一个不能用”说着,陈佑瞻醋心大发,拉着宋娇,非要她见识到自己的厉害。
最后,宋娇哭着求饶,不过陈佑瞻这边也没讨好,那东西勒太紧,便又求着宋娇将环先开开,第二天再戴上。
于是,刚刚下马的时候,就是不小心,让那环扯了一下,当下痛得直咧嘴。到了房间,扒开裤子一看,还好。一件都没少。
陈佑瞻无奈地笑了一下,娇娇啊,你可真是老天派来折磨我的妖精。万一勒坏了,还拿什幺给你的小穴止痒痒。
不能天天见面,宋娇休息了两天之后,想他想得紧。只能伸长脖子,盼着陈佑瞻的来信。无聊的时候,逗逗小宝玩。他明年就要去学堂了,还是阮成歌帮忙搭的线,进了稷下学堂。
因为开春就要开胭脂铺,许清如怕自己学到东西太少,于是阮成歌还挺热心,给她搜罗了一些书籍让她看。
但是许清如识字不多,阮成歌一看,这不就找到机会了,于是帮着她写字认字。宋娇也不点破,看着每日回来的许清如,情绪一天一个样,一会羞涩一会懊恼一会又有点失意。宋娇觉得,自家这便宜妹子,看来就要被大灰狼吃掉了。
写了几天的信,每次收到回信都过两三天了。看着宋娇魂不守舍的样子,春杏和桃李直偷笑,说自家小姐的魂都要被陈将军勾去了。
宋娇是这样,陈佑瞻又何尝不是这样呢。邻国派人过来议和,双方在边关府衙住下。
边关条件艰苦,寒冬腊月的,陈佑瞻第一次那幺怀念宋娇温暖的怀抱,以及暖热的双乳,温润的花穴…想到这,陈佑瞻的底下开始慢慢擡头。
同行的人喊了他一声,陈佑瞻回过神“咳咳,这个条律我没意见,你们继续”其他人又继续讨论去了。一肃心里暗笑,将军肯定在想宋掌柜了,他都抓到将军好几次走神的时候了。离开京城十多天了,将军脾气越发不好,有几次早上起来,脾气大得吓人,脸黑得能滴出水。
陈佑瞻不知道一肃在腹议自己什幺,他只知道,现在这会不能随便胡思乱想,好几个晚上冲动了,那东西卡得紧,撸不出来,勉勉强强能射出来一点,痛得满头大汗。硬生生好几次都得憋回去。
回去一定要肏到娇娇下不来床,这次怎幺说都不能停下来。她男人都快被她这个破东西折磨死了,操。陈佑瞻暗骂了好几声,还有三天就能回去了。
宋娇晚上从铺子回了家,闲着没事,想着去陈佑瞻府上看看。
将军府的人都认得将军的这位相好,加上陈佑瞻也提前说过,只要她来,随时都可以。想干什幺干什幺,都别拦着。
将军府比自己那边要大一些,只是里面的陈设很简单,几样家具,仆人也都是些家丁。宋娇问有没有丫鬟,领她参观的贾五憨厚地挠挠头“嘿嘿,有的,一个烧饭的大婶,一个洗衣的大娘”
合着确实没什幺人,哪家将军能过成他这样,从外面看倒是很气派,里面简朴得能说得上是清廉。
那幺冷的天,也没烧银丝炭,屋里冷得很。宋娇哈着手,问陈佑瞻住哪个房间。贾五便带着人过去,到了之后,贾五让宋娇慢慢参观,便退了出来,春杏也出来了。
屋里也冷,所以宋娇没脱掉身上的披风。房间里都是他的味道,简单的一些陈设。一旁的桌上还有他摊开未看完的兵书。宋娇看了一圈,都是一些兵书,棋谱也有一些。房间的东西一眼都能看完。打开柜子,里面整齐放着自己送他的几件衣服,宋娇凑上去闻了一下,还是他身上那股干净的味道。
自然是没什幺好看的,连个伺候的丫鬟也没有。床褥有点硬,被子也不怎幺厚。想起陈佑瞻平时那个傻样,宋娇笑骂一句“真是头牛”打开他的柜子,翻到最后一个的时候,发现底下好像有一摸粉色。宋娇疑惑地拉出来一看,登时心都凉半截。是一条女人家用的帕子,粉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