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二人同岁昭厮混了几日,又要去处理边关要务,无奈只留岁昭一人在府中。此日,岁昭已好几天没有得到安抚,实在心痒难耐,要敛秋去木箱里拾了一只玉势出来自己抽插着。
“嗯哈……不够,还是不够呜呜……敛秋,我好痒啊!”岁昭索性也不用手拿着玉势了,只用穴肉夹着,两条腿绞紧在床上翻滚,不时拿手去揪自己的乳头,拉成长条形状,又松手啪的一声弹回去,或两手撑在床上往后仰着,甩着自己的大奶晃出阵阵乳波。
还不解痒,就自己用唇含住乳头,擡头拉扯着,吮着自己的乳汁,吸完了乳,岁昭一转身面朝床板,塌腰擡臀,小穴和屁眼都暴露在空气中,一张一合,摇着自己的屁股荡起臀波。
“啊……好人儿,哪位好儿郎来给我解解痒呀,昭儿的小穴空得不行了,快插进来吧!夫君,骞儿,快来操操昭儿呀!骞儿,让母亲的小穴儿吸吸你的马眼……啊!受不了了!”岁昭吼叫着,陷入幻想中,眼眸一翻晕过去,穴儿还夹着玉势流水。
敛秋自是心疼不已,和荷香对视一眼,两人合力将高潮晕倒的夫人擡至院落中的秋千上。这秋千乃是将军亲手所做,座板上也嵌着一根粗壮玉势,照着他自己的鸡巴打造而成,就是怕岁昭春闺难耐,专用来给她解闷的。
岁昭仍在幻梦中,感受到熟悉的弧度,却冰冰凉凉,忍不住低吟:“嗯~夫君,是你的大鸡巴来插我了吗?昭儿就知道你舍不得我呃啊!夫君,你怎幺不动呀啊啊啊!无妨,昭儿自己动动,夫君只管享受便是。”
于是屁股一前一后摇晃着,秋千动了起来。不过岁昭动了一会儿便没了力气,又哭叫起来,不知夫君为何不插插她的小穴,明明以前次次都要肏进胞宫的。
敛秋无法,让荷香在一边守着,自己站在夫人身后,拉着两条绳子推起了秋千,岁昭这才满意,放肆淫叫,惊起了周围树上一波波飞鸟。
敛秋见此推得更是卖力,荷香却不免担心,“这终究不是个法子,夫人始终解不了痒,想必是缺了男人的精水儿,可如今将军少爷都不在府中,上哪儿去寻呢?”
“喏,精水儿这不就送上门了?”敛秋下巴一擡,示意荷香往前望去,原是将军的心腹关贺前来给夫人送信了,只不过这信嘛……送得实在是刺激。
要说这关贺,平日里看着也很是严肃正经,深受将军重用,专为他做些情报的活计,当然,在外四处征战时也没少派他给家里夫人送信。
府里不少侍女本都倾心于他,关贺长得好,只是一身煞气稍微冲破了些英俊,无妨,边关儿女嘛,不像江南崇尚那翩翩君子温润如玉,好的就是他这不近人情的样子。且将军本人通情达理,以前也不是没有身边侍卫与府中侍女结成对子的情况。
只不过一捧芳心终是要错付了。五年前关贺从战场上退下做了情报的活后,常受将军召见,于府中行走,自然也会碰见夫人,这一瞧就是五年,那眼睛便再也移不开了。
偏他通晓情报,见惯阴私,杀尽仇敌,却自以为对夫人的感情掩饰得很好,哪晓得府中但凡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他待夫人的不同,五年了都没什幺行动,是个狠人。
狠人本人此时却无法再维持体面了,他也不是没给夫人传过信,哪次夫人不是华服在身,端坐桌前,接过他的信道一声谢谢,然后让他坐着歇息,用些茶水吃食再走,这才应该是正常的流程,而不是、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他粗喘一声,只觉手中薄薄的信笺都要被自己汗湿,双脚仿佛被冻住不能行走。敛秋走近了,瞧见这关贺下身已顶起一个大包微微甩动着,灰色的衣衫渗出一团水渍,深深浅浅,便知是动情了,哼笑一声,抽出他手中的信纸道:“关大人来得正是时候,不过夫人此刻需要的恐怕不是将军的信,而是……”
关贺不解,顺着敛秋的视线望下去,正是自己那不听话的孽根,他闷哼一声,也不搭理敛秋,伸手就要夺那信纸,只是陷入情热,动作终是慢了半拍,被早有准备的敛秋躲了过去,“哎,大人别不信呀,听夫人这般哭叫着,你不心疼?”
“再或者,叫我说得更明白些……你以为将军为何偏生让你今天来送信?将军料事如神,难道不知夫人空了几日,早已春闺难耐?”
敛秋望着眼前这呆子,抖了抖手中的信笺,信纸彻底展开,里面却是一个字都无,只画着一幅岁昭的春宫小像,画中人未着寸缕,袒胸露乳,私处大开,头往后仰着,欲求不满的样子正和眼前秋千上的人重合。关贺脑子一炸,快步向岁昭走了过去。
“唉,荷香,我们就不碍夫人的眼了,走吧。”
没有人推,秋千渐渐不再晃动,停稳下来,岁昭仍未苏醒,只觉夫君今日实在冷漠,动也不动,她何曾受过如此委屈,被宠得越发娇气的性子早已忍不住,低声在梦中抽泣了起来。
关贺挤在岁昭旁边坐下,伸手拥住岁昭让她靠在自己肩上,不停轻拍着脊背安慰,“好夫人,怎幺就哭了,关贺来陪您了。”
岁昭脑子迷蒙着,哪管什幺关贺,嘴里只一直念着自家夫君,听得关贺心酸不已却又束手无策。
岁昭等了一会儿,见夫君还是不肯主动肏她,也彻底丢下矜持,自己就在那玉势上上下坐了起来,“好夫君,你肏肏我呀,今日怎如此冷漠?明明鸡巴都被我捂热了呜呜……”
关贺见状,也装不得什幺贴心人了,尽数除去自己的衣物,将岁昭从玉势上提起,换自己的鸡巴插了进去,两人叠坐在秋千上。他左手揉捏着一双巨乳,右手握住一边的绳,结实的双腿一蹬,秋千便高高扬起飞了出去。
“啊啊啊啊啊!好爽啊哈啊!夫君终于肏我了啊啊啊啊!”岁昭还未发觉身下玉势已被换成男人温热的阳具,一双柔荑向后搂着关贺的脖颈。
关贺终于肏进那心心念念了五年的穴儿,兴奋不已,几欲落泪,一双薄唇吻着夫人的玉颈重重吮吸了一会儿,便想要换点花样,让夫人更舒服些。
他单手搂着岁昭的软腰,在秋千上立了起来,将岁昭的一双小脚放在自己的脚背上,两人改坐为站,继续操弄。
秋千高高飞起,交合处淫汁滴落在草地上,渗入土地。两人浪叫不止,惹得守门的敛秋与荷香朝声源处望去。
只见小院深处,一对儿男女正站在那秋千上交合,私处剧烈抖动,互相亲着嘴儿,男人一手捏在女人的大奶上爱抚,时不时拉长乳头送到唇边亲吻吮吸,秋千飞到高处时嘶声吼叫,落下时则低声抽泣,尤其飞到那最高点时,连在院落外侍奉花草的可爱婢女都能顺着房顶的青砖黛瓦看见这对忘情交合的男女,人间至淫不过如此。
“真是便宜关贺大人了,能肏进夫人的穴儿,不知几世修来的好运道。”之南撇嘴,水都不浇了,直直望着那对交合的男女,心生羡慕。
“是呀,真是好运道,好就好在长了个会勾人的鸡巴是不?”敛秋心里也不甚得劲,没了平日装出来的文雅。
“哼,我看有人是恨不得那鸡巴长在自己身上,方便肏弄夫人的穴儿!”荷香可不惯着敛秋,“要我说这鸡巴也无甚用处,夫人闲了拿来解解闷挺好,平日将军少爷不在府中,不也凭着咱们的手过日子吗,我这指头伸进去能抓能挠,还能揪夫人那蚌珠儿,可不比鸡巴灵活多了!”
“你们是夫人的贴身婢女,我可没这好机会。”之南嗫嚅着,不满道。
三人闲话之间,岁昭与关贺仍死死纠缠不歇,肏了好一阵子,关贺才运力将秋千慢慢停下,想抱着岁昭下去,却不料变故阧生,绳子缠着的树干终于无法受力,断裂开来,秋千往下坠去,二人不觉,瞬间便从空中掉落,关贺趁此转了个向,垫在岁昭身下落去,刚要松口气,二人身体相撞,那龟头直肏进了胞宫,终于把岁昭肏得争了眼。
“啊啊啊啊啊!”两人哪受得住这般刺激,终是一同淫叫了起来,享受着意外的惊喜。岁昭清醒过来,见眼前的人是常给自己送信的将军心腹,也不见外,继续攀着他的脖颈磨着小穴。
关贺方才一摔,又被岁昭宫口夹住了龟头,立马就想要射精,但却忍着在岁昭疑惑的眼神中拔了出来,说道,“关贺此番冒犯了,实在惭愧,这精种万不能留在夫人体内,以免玷污了夫人。”
岁昭却不依了,她小穴儿本就空虚难耐,即使方才操弄了约有一个时辰仍觉不够,不射些精水儿,总觉得少了些什幺,肯定止不住痒。
于是在地上一坐双手向后撑去,摆出了如画中一样的姿势,大开着小穴儿,“呜呜……没关系的,关贺大人方才帮我解了痒,肏弄了我那幺多回,昭儿感激还来不及呢!只是光肏弄不够,还得要些精水才能止痒,大人难道忍心就这样离去吗?您既不愿插着穴儿射精,不如就不进去,只在外边对准了穴里射出精种不就好了?关贺大人武艺高强,想必……这精浆也十分有力,一定也能射进昭儿的胞宫吧?”岁昭说到最后,终是把自己说馋了,吞咽着口水,眼里直直望着那硕大的阳具。
关贺见心目中端庄圣洁的夫人还在这儿发骚,于是再也不忍,应了一声,面对面与她坐着,肉根与小穴隔了约有一指宽,大手握着肉棒一用力,马眼对准了一张一合的小穴,闷哼一声,浓白厚重的精浆便直直射入了穴里,顺着流进了胞宫。
岁昭蹙着眉咬唇,控制着小穴大大开着,以免将精水儿挡在外边,感受着滚烫的液体流入胞宫,才算满意了。关贺射了好一阵儿,甚至连那饱满的卵蛋都揉了揉,这才将储存多年的精浆射空。
二人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岁昭闭拢了那小穴儿使精浆不易外流,向前扑入关贺怀中,撒娇道,“带我去沐浴吧,我有些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