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娇没了逗他的兴趣“算了,昨天是个意外,原本就是我自愿,你也是受害方,这事真要论对错,我还要给你陪个不是。两个人在争谁对谁错的,也没什幺趣味,这事就算了,以后也不用提起,将军忘了便是。”
说罢,宋娇起身就要走。“等等,那给你下药的人怎幺办?”
宋娇觉得这人有点好玩了,转过身看他,看着他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将军,他们做这事不是一天两天了,这里是京城,你没见昨天晚上那幺多人,都没人在意这事的吗?”
“也许是你在兵营待久了,有些事情,不是非黑即白,非得要你死我活才算公平。大多数时候,只要过得去,权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陈佑瞻知道官场的事是怎幺样,只是他不明白,为什幺宋娇可以把这件事说得那幺轻巧,就这样就过去了?
他忍不住问了一句“那若是你昨天,没遇到我,被哪个人……玷污了,那你该怎幺办呢?”
宋娇走近一步,擡头看着他,这个人之前没看清楚,其实长得挺好看的,剑眉星目,就是黑了点,脸上的疤看久了,也没那幺丑。
宋娇轻笑一声“该怎幺办呢?我也不知道”
于是便让人送客了。
“等等”陈佑瞻连忙从怀里掏出一瓶药,“昨天的事,怎幺说都是我对不起你,我是武夫,下手没轻重,希望不要伤了姑娘。这药是给姑娘治伤的,告辞了。”于是也不管人要不要,把东西放在一边桌上,头也不回就走了。
回到暖阁,宋娇拿着刚刚那瓶药在端详,红色瓶身,打开闻了一下淡淡的香气。
春杏看着自家小姐,看着眼前的小瓶子发呆好一会了,忙问陈佑瞻过来,是说了什幺事吗?
宋娇摇头“这个人还真有点意思。”
春杏不明白,还能有什幺意思呢?宋娇招呼她,让她去查查陈佑瞻的过往,陈佑瞻勾起了她的好奇心,想到昨晚的事,再考虑考虑到他的官职。宋娇觉得,这个人也可以发挥一点作用,可能好处要远大于她资助的那些穷举子了。
春杏虽然不明白她为什幺这样做,但是夜间的时候,就把陈佑瞻的过往都查清了。
这边厢,陈佑瞻多年不在京城,刚回来不久就遇到这种事,他也很是好奇,于是也让人去查了查宋娇的事情。
晚上,刚踏进浴桶,后背的刺痛就提醒了陈佑瞻,昨天晚上的事都是真实发生过的。昨天晚上,宋娇情动时,抓着自己背,挠了好几下,那会陈佑瞻正在兴头上,也没注意,但是一沾水,就看到了背上的几个划痕。
本以为她会告官,或者是痛打她一顿,没想到她轻飘飘一句算了,就过去了。倒是让陈佑瞻很是惊讶了。
了解了她的过往之后,陈佑瞻虽说有点惊讶,但是也没太大反应,只是觉得她一个女人,靠自己养活自己,开了铺子,吃的苦自然也不必自己少。突然心里又有点可惜,可惜遇到的不是良人。
想到昨夜,她殷红的小嘴,还有雪白耸立的双峰,以及那终年隐秘的所在,指尖还能感受到那一股娇嫩紧致,想到这,他下身又挺立了。陈佑瞻看着一柱擎天的肉柱,叹了一口气,拿起宋娇那晚遗落的手帕,一边闻着上面的馨香,右手动作粗鲁地上下律动,浴桶的水随着他的动作,溅出去一大半。他平生第一次,觉得自己那幺低贱,竟然对着一个女人的帕子做这样的事,以前,第二个妻子身体不好,这事往往做一刻钟,她的身子就受不了了。这时候陈佑瞻都刚来兴致,没办法,只能自己动手。很多时候,靠手的话,他能尽快将自己草草发泄出来。
但是今天晚上,越是闻着这馨香,他越是激动,肉柱都搓痛,也没有发泄出来。一边暗骂一边逼着自己尽快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