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落木道的新房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聂俏累得很,手指头都不想再动,王及雨直接把人抱了进去。
高跟鞋勾着女人的脂白的脚尖一晃一晃,红艳的裙角能看到她腻肉的小腿,丰润软白,贴上去好像会有香膏的甜。
“我要洗澡。”
“好。”
王及雨淡笑着应了下来。
离开老宅,聂俏的紧张少了许多,她半圈着王及雨的脖颈,娇润的面颊上,羞怯的,像是一片红色花瓣在上面融化了,她有些娇地贴着王及雨的耳朵。
“要你给我洗。”
新房里的浴池很大,聂俏估摸着两人直接躺在里面也还有位置。
聂俏半靠着台阶,有些无理地踢掉一只脚上的高跟鞋,伸手去摸浴池里的水。
侧靠的姿势让柔软的面料完全贴着她的曲线塌陷,胸前捧出涨涨满乳,一手的饱胀和丰盈,线条慢慢流动,勾勒出缠绵的引诱。
顶上流苏灯明耀的垂落,丝蔓般吊在那,光感如同丝滑的绸缎,荡漾,那塌塌的胸乳,在胸口压出一条满涨的海岸线,情色将溢未溢。
她这模样,天真可爱,又兼有女人的妩媚,王及雨蹲下来,给她把脚上另一只鞋脱掉。
手掌沿着纤细的小腿往上,掌心灼热的温度烫得聂俏冰凉丰润的腿颤了一下,柔软,富有弹性的腿根被人撬开,高贵典雅的旗袍下,王及雨眼底的深色像是一块黑痣似的,烙进聂俏的皮肉深处。
“俏俏…”
王及雨喊出来的名字,总是温柔又深情的,聂俏看着水面上隐隐浮现的美人面暗想,老男人就是会比年下哄人。
叫个名字都如此动听。
挽在脑后的头发散了,像瀑布一样铺落,聂俏被身后的人掰开腿,而后又一把被人捞起来,她手上的水珠飞溅,王及雨的衣服上出现一抹湿痕。
王及雨深色眼眸一眨不眨地看着聂俏,沉静的面色下,是他低哑的声音,“腿夹紧。”
聂俏乖巧地把两条腿缠住他劲瘦的腰腹,而后又苦着脸撒娇,“今晚轻点,昨天弄太久了,下面好痛。”
她去抓王及雨的的手,有些委屈,“不信你摸摸。”
她神色娇怜,偏动作大胆放肆。
痛当然是不痛的,就是有点肿,腻白腿心养出的一线鼓鼓的红,像是两瓣可以用手掰开的肉鲍,润红地扎着人的眼睛,王及雨入了一根手指进去,眉头一皱。
“是有点肿了。”
下面柔软的像是丝绒卷起的肉穴,每次抽戳都会有黏亮的清液顺着他指尖流出,剐蹭在酥艳的阴阜上,那里水亮亮的,肉嘟嘟的,泛着烂熟的红。
王及雨深深挑逗了几下,那屄口就跟蚌似的夹紧壳,吸住他的手指,聂俏舌尖微微露出,水红的,无力地吸着气,蛇信子似的叹息…“…啊…好厉害…亲爱的…”
聂俏下意识地就吐出甜言蜜语。
温暖的蜜壶里面流出一点黏液,滑腻腻的,沾满王及雨的指缝。
他托着聂俏走进浴池,温热的水接触皮肤,刚刚还说痛的聂俏忍不住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
旗袍吸了水,紧紧地贴着聂俏凹凸起伏的身躯,饱满的酥胸,纤细的腰肢和丰软的臀部全都显露无疑。
内裤很薄,顺着水流漂浮了起来,一层薄纱,聂俏呼吸又急又短,气音勾起,柔软甜蜜得让人把持不住。
“它今天在我穴里绞一天了,上面全是水。”
王及雨暗下眸子,声音里是压制的欲望,“俏俏太骚了。”
感受着下面肉穴的湿润,没再挑逗,王及雨粗涨的阴茎插开肥腴的蚌肉捅了进去,里面水淋淋地吮着他。
聂俏抓着王及雨肩膀的手微微用力,无力地吟叫,“太深了…老公啊唔…”
“要肏进去了…”
这个姿势,她感觉自己的子宫都要被顶开了。
王及雨的速度不快,但插得很深,不紧不慢地蹂躏,捣进去抽出来都是一片淋漓的汁液,伴随着水泽的拍打声。
“肏进去才能满足我的骚俏俏。”
肉穴里面像是一汪温热的小水潭,紫红色的柱状物在里面翻腾搅弄,拔出来时的黏液蹭得聂俏软腻的腿肉也湿漉漉的,翻红的肉鲍得了一点时间,刚准备合紧,猝不及防又被人捣了进去,抽插间甚至能看见红腻的,收缩的屄肉,正恬不知耻地,贪婪地,享受着鸡巴的冲刺。
好几次,紧致的宫颈口都被顶到了,聂俏靡软的身躯弓起,像是一条雪白滑溜的鱼在弹跳,眼睛惶然睁大,因为太刺激,生理性的泪水顺着她柔嫩的面颊滑落。
“唔…啊哈…”
但是太爽了,好爽啊。
聂俏忍不住甩着头,摇晃着腰臀,像雪白的母犬似的,主动去吸吮已经将她鼓红肉穴撑开的鸡巴。
穴窍里好像要被无止休的鸡巴肏烂了,里面全是淫液,鼓鼓地往外流,酸胀得聂俏几乎要以为自己要被肏死了。
女屄被侵犯,被干得不知东南西北,胸前软嫩的乳房也被湿热的掌心抓住,水流滑下来,晶亮的,在灯下折射着耀眼的光,如同漂亮的暖玉,王及雨低下头,舌尖勾住白腻饱满的乳肉上那缀着的,鲜红的,被吮得越来越大的乳头。
“老公…”
黑色的发丝散落在水面上,像是一层暗色的雾,朦朦胧胧的,黏附在聂俏雪白软腻的颈边,后背,她像是一条从水里爬出来的美人蛇,眼尾飘红,唇肉也是被揉烂的红,眼底是迷惘和沉溺的欢愉快感。
“呜呜…要被…肏烂了…”
“王及雨……”
她两条丰润的腿早已经没有力气夹紧,只得被王及雨捞在手里,一寸一寸地干进去那口深红的水穴,圆润蚌肉被挤到两边,红嫩的湿黏屄口被撑得大开,合该是吞精被肏的妖精。
“明天如果还疼,老公会抱着你的。”
即便有了水流的缓冲,聂俏的胯骨,臀根,包括那小小鼓鼓的烂熟屄口,都被撞得深红一片,像是一枚浆果,被人用力捣烂掰开,淋得到处都是湿濡痕迹。
王及雨低哼一声射出浓白的精液,身上却还是瘙痒,他低头,发现聂俏黑色的发丝不知何时已经绞到了他的脖子上面。
再看,是聂俏因为快感而微微塌露的艳红舌尖,娇润的面颊润润的,分不清是泪还是水。
在近乎灭顶的快感里,聂俏睁开迷蒙的双眼,飘飘忽忽地听见王及雨问她。
“你和小西认识?”
语气不重,却一字一顿,被他咬在口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