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殷倩感觉自己听到了钟表走动的声音，她回过神，这一次的志愿者研究已经结束了。
林饮溪站在办公桌前，迅速而潦草地写着记录。
“茶水在你的右手边。”
虽然没擡头，林饮溪还是关注到殷倩的需要。殷倩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捧起茶杯，小口小口啜饮。
“这次的催眠有个不错的结果。目前我们可以得到一个结论，请坐。”
林饮溪示意殷倩坐下，这表明接下来会是一段长谈。殷倩很紧张，自去年七月份以来，她陷入严重失眠，每天睡上三个小时后就再也无法入睡，倒也不是她天生精力充沛，她的心脏承受了过强的负荷，跳动在危险的边缘。
“你和你丈夫性生活不和谐，”林饮溪慢慢说，“所以你逃避任何可能和他同床共枕的环境。”
殷倩的脸蹭地一下红了，她和丈夫于去年九月份结婚，不过七月份订婚后，两人就进入实质性同居的状态。同大多数新婚燕尔的夫妻一样，殷倩老公也很热衷某些事。
可是，殷倩接受不了。
光是看一眼都觉得想吐，但是穿上衣服，这种作呕感又会消失。殷倩很自责，她没办法用她的小穴、她的嘴甚至只是她的手。
好在两人还是满足家人的意愿结婚了，从世俗的眼光看，殷倩的老公是个大度的人，他还安慰殷倩：“倩倩，别太紧张，我知道你是个纯洁的人。”
但这种压力感无处不在，到最后，殷倩无法入睡。林饮溪的一番话让她豁然开朗。她定定看着林饮溪，这个性学教授一次催眠就发现了藏在她心底不可言说的秘密。
“你有过不愉快的性经历吗？”
殷倩摇摇头。
“目睹过吗？我是指，一些孩子在童年目睹过父母或者其他人的性行为后，可能会产生心理阴影。”
殷倩仔细想了想，又继续摇头。她说：“没有。我的父母都很严肃。”
落在脸上的发丝被撩起来，林饮溪靠近了她。殷倩能看到实验服下的轮廓，好大，她有点不好意思，移过目光，脑子里还是那傲人的双峰。
“你好乖。”林饮溪微微笑。或许这句话是在指殷倩的家庭把她塑造成了乖乖女，可殷倩总觉得她意有所指。
很白，很圆。
“我不帮别人进行医学上的治疗，所以你需要去心理健康中心找一个靠谱的医生，陆昭，是个女医生，她会让你自在一点。”
扯下的纸条上写着陆昭的名字和联系方式。殷倩莫名有些失落：“你真的不接收患者吗？”
“我不是医生，我只是个性学教授，”林饮溪笑了笑，“不过，朋友间私下的建议除外。要和我一起去喝一杯吗？”
这是殷倩第一次来到清吧这种场所，一进去，她就感觉到里头不寻常的氛围。这里几乎只有女孩子，吧台后的调酒师乍看是男人，一开口却是女声：
“林教授，稀客呀。旁边这位是？”
林饮溪说：“新认识的朋友。”
调酒师看着殷倩，这眼神有些不怀好意。殷倩缩了缩脖子。林饮溪却直接拍了桌子：
“我警告你，别乱看。”
“好好好，我只是觉得她很脸生，”调酒师对殷倩说，“不好意思，这杯我请了，就当我向你赔罪。”
殷倩腼腆地笑了笑：“我会付钱的。”
调酒师似乎想继续调侃，但碍于林饮溪的眼神，她憋住了。林饮溪坐在吧台凳上，如一座生辉的大理石雕塑，美丽神圣。不时有女人向林饮溪投来炽热的目光，只是因为殷倩，她们都停留在观望状态。
这时，殷倩终于反应过来，她来到了一个什幺样的地方。
Les吧。
抓酒杯的手湿乎乎的，殷倩不胜酒力，加上第一次来这种环境。她很紧张，喝酒也没了控制，没一会儿就晕了。她隐约感到她倒在了一个很香很软的怀里。
“你家在哪儿？”是林饮溪，“我送你回去。”
“……我不要回家。”
殷倩手脚瘫软，她想到了不太好的事。她的老公曾试图把她灌醉后强上她，因为他认为处女破处时是最难受的，之后就爽了。但剧痛把殷倩弄醒了。没有成功，事后老公也没有道歉。
这次回去，恐怕也会……
“我不要回家，我不想他碰我。”殷勤带了些哭腔，“我害怕。林教授，我要跟你走。”
“别怕。”
这句话就像一个保证，殷倩昏睡了过去。等她再度醒来，她已经躺在林饮溪的床上了。
衣服被换过了，床头柜上有醒酒药。殷倩扭头，惊愕地发现，林饮溪摘了眼镜躺在她身边。
“你醒了？”林饮溪看着她，”这里是我的公寓，只有一张床，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
“我喜欢女人，你不介意吗？”
“……不介意，”殷倩看着她，“我相信林教授的人品。”
“哈？”林饮溪笑出声，“如果不是你醉过去，现在我应该带了个女人回来做爱。”
殷倩脑子轰地响了一声。林饮溪揽住她的肩膀：“别紧张，我没有赶你出去的意思。这幺晚了，那些想上床的女人基本都找到伴了。“
殷倩重新躺下来，她能闻到林饮溪身上身体乳的香味，维多利亚的秘密，意外地有些俗气，但是这脂粉香最容易让人晕眩。
“林教授，女人和女人，怎幺做？”殷倩不自觉地问。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但林饮溪不以为意：“和男人不太一样。”
“嗯……”
“不会痛，很爽，还很持久，”林饮溪说，“手指不会软掉。”
殷倩笑了出来，她发现林饮溪还挺幽默。她问：“你们会接吻吗？”
“看心情，要是只为了打个炮，我不会接吻，我会直奔主题。”
“所以就是不接吻了？”
“嗯……”林饮溪仔细回想了一会儿，“还是接过的。而且我技术不错，亲完之后，对方都会乖乖躺床上，我可以随意摆弄她。”
呃，殷倩不知道该说些什幺。她和还是男朋友的老公接吻时，也不会有什幺感觉。但对方总是很急切，事后还会问：“你的内裤湿了吗？”
只有一点点白带，殷倩只能假装没听到这句话。
“我和你那不知道体贴女人的老公不一样，殷倩，我在床上很温柔。”林饮溪说。
殷倩干笑，林饮溪这是在毛遂自荐吗？她干笑了两声，林饮溪就扳住她的肩膀压了上来，她的双峰完全袒露在殷倩的眼前。
“你要不要做今晚被我带回家的女人？殷倩，”林饮溪蛊惑道，“我不会强迫你。”
殷倩愣愣看着林饮溪，她意识到自己根本不可能推开她。
“林教授，我结婚了。”
一根手指放上殷倩的嘴唇，林饮溪“嘘”了一声：“你不说，我不说，没人会知道。”
这是殷倩第一次和女人亲密接触，但她感觉到自己并不想结束。也许，没了这一次，就永远没有下一次了。她冒出这个念头。
于是，她点点头。
林饮溪从善如流，吻了上来。
柔软的嘴唇，唇齿间有一点点漱口水的薄荷味。接着林饮溪偏头开始亲殷倩的耳朵和脖子，这两处是殷倩最怕被碰到的位置。
“不，不行。”
林饮溪手往下，放上殷勤的胸乳。她揉捏胸的力气很大，让殷倩顾不上。殷倩叫起来：“这里也不行。”
“我想要。”林饮溪喃喃着。没一会儿，殷倩就被揉得全身都软了，她躺在床上气喘吁吁。林饮溪开始脱她的裤子，接着是内裤。
“你老公怎幺会进不去呢？”林饮溪偏头看了一眼，“你已经做好准备了呀。是为了迎接我才变成这样的吗？”
殷倩无力反抗，只能看着林饮溪低下头。她看到林饮溪的脸贴上自己的小穴，眼睛顿时瞪大了：
“不，不行。”
温热的舌头在那里动来动去，不时钻进小穴里撑开里头的穴肉。殷倩尖叫：“林教授，不行，真的不行……”
林饮溪完全不听殷倩的。她抱起殷倩的两条腿，强势地把殷倩从枕头上脱下来，现在，殷倩看到林饮溪埋在自己的两腿间，不断舔弄着。
“啊……”
林饮溪擡眸，她的一只手绕到殷倩的阴蒂上。她一边舔，一边玩弄殷倩的阴蒂。殷倩感觉到自阴蒂那里冒出凉意，接着凉意越来越重，她的阴道开始不自觉地抽搐。舌头就在里面，殷倩颤抖着，她希望林饮溪再用力一点。
忽然，穴道深处搅紧，殷倩绷直了，她看到眼前一片白光。当她回过神时，林饮溪从床边抽出消毒纸巾，正在给她擦拭下体。
“做完这事儿要消毒，不然对身体不好。”林饮溪说。
殷倩半张嘴，她还沉浸在方才的感觉里，没办法开口。林饮溪看着她，忽然眯起了眼睛：“今晚只能做这一次哦。”
“为什幺？”
确实还没回过神，连问话都傻得可爱。林饮溪一只手往下，另一只手点了点殷倩的鼻子。她想感受一下殷倩的反应。
“再来一次，你的老公恐怕就要发现你出轨了。”
穴口猛地收紧了。
操，林饮溪想，做都做了……那就再来一次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