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褚宁觉得自己睡了很久,但当他睁开眼时外面的天才微微的亮,他现在觉得全身酸痛,连动动手指都觉得费力。
白褚宁动了动身体想要起身,但他被方泽叡抱在怀中,也不敢动的太大力,突然他感觉到一个异物,他有点不敢相信的向后摸去,摸到了他和方泽叡的交合处,白褚宁吓得把手迅速收回。
现在的他脑中一片混乱,唯一的记忆在方泽叡射了一次之后,他就晕过去了完全不知道后续发生了什么。
难道方泽叡真的在他晕过去后继续做吗?
想到这白褚宁就忍不住想哭,但他怕吵醒方泽叡,只好努力压下哭意用力吸了吸鼻子。
他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把后面那一根拔出自己体内。
白褚宁先是把方泽叡搂住腰的手放到他的身侧,在轻轻扭动身体,慢慢的往旁边爬去。
他能感觉到后面那根阴茎正在慢慢的离开他的后穴,随着阴茎的缓慢拔出,白褚宁还能感受到一股液体正跟着阴茎一起离开他的后穴,他不敢想那是什么,也不想想。
就在白褚宁快成功时,一只大手抱住他的腰,被拔出去的阴茎瞬间又插回他的体内。
「啊!」
「想逃?」方泽叡不知道是什么时后醒的,他紧紧搂著白褚宁的腰,在他耳边轻声询问,他的声调慵懒感觉不出是不是在生气
「不⋯⋯没、没有。」经过昨晚的事,白褚宁对于方泽叡有着深深的恐惧,全身都在颤抖,方泽叡也感受到他在发抖,以为是他会冷,再次将他抱进怀中,并给他盖好被子。
「还很早再睡一下。」说完方泽叡靠在白褚宁的发顶,又睡了过去。
白褚宁想挣脱但怕方泽叡又醒了过来,只好调整好角度,忍着后穴的不适,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等他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十点多了。
方泽叡已经出门上班,白褚宁艰难的爬起身,准备去洗澡,这时他看到床头柜上有一条软膏,软膏下压着一张纸条。
纸条上的字苍劲有力,上面写着『洗完澡抹点药』,白褚宁看着药和纸条出神,下一秒他气愤的把软膏和纸条一起扔进垃圾桶中。
他不想要方泽叡这种事后的善意,明明不要上他就好,还在插了他之后假意的慰问,这些都让白褚宁感到生气,但气愤过后却是深深的无力感,他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随时都要活在被上的恐惧当中。
现在他都还有后穴被插入的异物感,温热的水冲洗着他的身体,但他还是觉得自己像泡在冷水中般,浑身冰凉,不知在温水冲洗了多久,白褚宁才有了下一步的动作。
他用两根手指探进自己的后穴中,他很不想这么做,但他如果想把后穴的精液冲洗掉,就只能这么做。
后穴的精液随着水流流出,白褚宁觉得这清理的过程十分漫长且不适,等他将后穴清理完,他才有余力去清理身上其他部位。
白褚宁洗完澡后,疲惫的趴到床上,他想再睡一会但后穴的灼热感让他睡不着,只好下楼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吃。
来到餐厅就看到餐桌上放着一杯盖了盖子的牛奶和用保鲜膜封住的三明治,盘子底下一样压着一张纸条,同样的字迹写着『早餐』。
在看到食物后白褚宁才感觉到饿,他站在餐桌边吃了三明治却没有喝牛奶,昨天那件事让他对牛奶感到厌恶,他走到流理台把牛奶倒掉,装了一杯水走回餐桌继续吃着三明治。
吃饱后他在方泽叡的家中漫无目的的游走,不是他不想坐下,而是一坐下后穴就会传来疼痛感。
方泽叡没有特别限制他的活动范围,这间房子很大,白褚宁昨天才探索一半就累的摊在沙发上睡着了,今天他想探索完另一半。
房子除了有很多房间外,前院还有一个大花园,但白褚宁并没有去前院,因为方泽叡为了防止他逃跑,在前院派了些人巡逻。
白褚宁静静看着窗外那些巡逻的人,过了好一会才收回目光回到房间。
他忍着后穴的疼痛坐到书桌前,拿起笔开始在白纸上画画,这是他唯一能逃离现实的方式,白褚宁画了很多幅画,虽然每幅都只是用铅笔简单勾勒,但能看的出他的画功很好。
不知道画了多久,当他在擡头时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他看了一眼时间上面写着七点,接着他缓慢的起身下楼往客厅走去。
客厅的灯是亮的,白褚宁以为是方泽叡回来了,他悄悄的往客厅看了一眼是一个不认识的男人。
那个男人也注意到白褚宁,他没有向白褚宁打招呼,而是径直的向厨房走去。
白褚宁不知道他来干嘛的,看那个样子像是方泽叡的下属,虽然看起来不好惹的样子,但只要不是那个恶魔回来,白褚宁不想管太多。
男人在厨房捣鼓了一阵子之后,厨房传来一阵烧焦的味道,白褚宁原本不想管的,直到看厨房飘出的黑烟,白褚宁只好进去厨房看看那个人到底在干嘛。
男人一脸郁闷的看着锅里已经烧焦的鱼,白褚宁才知道原来他是在做饭,男人手忙脚乱的忙活一阵,白褚宁终于看不下去。
「我来吧。」他接过男人手中的锅铲,并倒掉锅里的鱼,重新开始做菜,没过多久三道色香味俱全的菜就被他做好了。
男人只是静静的在旁边看,等道白褚宁做完要走时,男人挡在了白褚宁面前,「老大说要做饭给你吃。」
白褚宁这才明白这个人是方泽叡派来处理他晚餐的人,他偷瞄了一眼刚刚煮焦的鱼。
这人是来煮饭的还是要他命的?
「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白褚宁转身去拿碗筷,要回餐桌时看到那个人还站在那边。
「还有事?」
「老大出国出差五天,明天我也会来。」说完男人就准备离开。
「等等,明天你买菜来就好,我自己会煮。」白褚宁叫住他,男人只停顿了一下,之后就离开了。
白褚宁自己一个人吃完晚餐,洗了个澡就躺到床上,其实刚刚听到方泽叡有五天不在他没什么感觉,五天之后该来的还是会来。
他在床上翻了一会,突然他看到了他今天画的画,那是一只鸟自由自在的飞在天空中,和现在的他完全不一样。
白褚宁盯着画看了很久,接着他在心中做了一个决定。
这几天那个男人都有为白褚宁送来午餐和晚餐的食材,早餐是家政阿姨打扫完后做好的,所以白褚宁不用自己动手。
经过这几天下来白褚宁知道男人的名字叫萧彦,每次都会在他煮完饭后才离开,白褚宁也在默默盘算着他的逃跑计划。
在方泽叡要回来的前一天外面下着雨,虽然不是很大,但白褚宁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在吃完晚餐后,白褚宁从方泽叡的衣柜找出运动衫和裤子换上,并把整栋房子的灯都关掉,为了营造出他很早睡的既视感,他前面几天都差不多这个时间点睡。
之后他趁守备的人不注意,偷偷从侧边的窗户溜走,借着黑夜和雨的掩护,白褚宁很顺利特就离开方泽叡的房子。
就算离开房子后他也不敢松懈,一路往前跑头都不敢回。
方泽叡的房子是在郊区的别墅,白褚宁沿着路跑了很久才到比较热闹的地方,等看到路上穿梭的行人白褚宁才比较放下心。
白褚宁擡头看下着雨的天空,他没有想像中的欣喜,反而是一股无力感笼罩着他。
在离开别墅后白褚宁漫无目的的在路上走着,就算离开那个地狱又如何?他现在也没地方可以去,回之前的租屋处说不定很快就被方泽叡找到,他身上也没钱可以去住旅馆。
就在白褚宁坐在路边思考怎么办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阿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