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灵儿为了达到目的,做了几手准备。
安排丫鬟去信得过的药铺,拿最厉害的春药和泻药。
泻药下给专门为畅园提餐盒的丫鬟,让她当天抱恙,再由自己人顶上,趁机下春药。
安排是一环套一环、
至于会不会让已经快要临盆的唐棠有什幺不测,她觉得孩子流掉是最好。
起码,唐棠孩子没了,她就有更大机会上位。
她故意去找唐棠,说老夫人放了个东西在她那,要交给她儿子。
先前箱笼没收拾完,东西才找着,让表哥下值后去她那里拿。
只要表哥去,到那个时候,衣裳一脱,纵使是柳下惠,他也绷不住。
事实上,她的所作所为,被清修的系统第一时间就察觉,并告知唐棠。
唐棠没想到她居然如此歹毒,连怀孕的人都不放过。
既然如此,她不要介意送一份大礼给她,让她生不如死。
这个时候,也恰是证明张大狗节操的时候。
如果张凛鹤憋不住,和赵灵儿插过,她就剪掉他那玩意儿。
让他一辈子当公公。
她让春柳偷偷出去,也找同一家药房买春药。
又让陈嬷嬷去找几个靠得住的小厮,不是真和她做,而是等她脱光时,去叫王婉和其他姨娘来,观摩她的丑态。
出了丑,自然在张家待不下去。
她就是想要这样的结果。
早上饭食正常送达,清淡爽口,唐棠吃个干净。
中午也是一切正常。
只是听说那每次送食盒的丫鬟,生病,换了个丫鬟送。
看来赵灵儿行动已经开始。
唐棠依然稳如老狗,只是让陈嬷嬷找的小厮,严密监视怡园的动静。
等到晚饭时间,小厮来报:表小姐的人已经下药,我们这边,也同样完成。
等到张凛鹤回来,摆上桌的饭菜,全都是春柳亲自督促大厨重新做的。
而怡园,已经吃过的赵灵儿,正在站在围墙处,侧耳聆听这边的动静。
等到两人开餐,有说有笑吃完,那边的赵灵儿已经脸色绯红,呼吸短促,浑身燥热。
就连穴下,已经抑制不住,开始流出淫水,穴口微微跳动,急于有东西进去,捣杵扯拉。
她压根就没想到自己的计谋早已被识破。
身体燥热,以为是天气炎热所致。
等丫鬟们撤下碗筷,唐棠貌似无意,“哦,对了,隔壁的表小姐,说你娘有个东西在她那里,让你回来就去她那拿回来。”
张凛鹤不为所动,靠坐在矮榻引枕上,翘起二郎腿歇息,“她又在耍什幺花招?就她,想勾引我?嘁···不知自量的蠢货。我让小厮去拿·····”
唐棠纳罕:张大狗用的‘又’,显然勾引不是第一次。
看来,张大狗是条好狗,没有被引诱。
陈嬷嬷蛰伏在暗处,见赵灵儿已经从院墙朝屋里走去,边走边脱衣裳,便知时辰到了。
小厮们偷偷奔向后院的每处院落。
张凛鹤派出的小厮,喜滋滋朝怡园而来。
唐棠什幺都没做,一心等结果。
蒙在鼓里的张凛鹤,看到她两条垂吊的丝瓜奶,奶尖尖浑圆鼓起,他的淫邪之心立刻泛起。
去扯她衣领,哪知唐棠避开,“等会小厮要来禀事,且等等,夜晚还长····”说话间,手指熟练伸进他亵裤,把两个微凉悬吊的子孙囊拽在手心,使劲搓捏一番才放开。
张凛鹤被抚弄的不上不下,心里好一阵空虚。
正要央求唐棠套弄一把前头的肉条,哪知,陈嬷嬷在外面喊,“大人去隔壁瞧瞧吧,出事了。”
张凛鹤刚刚勾起的火没着落,现在又有幺蛾子,气的他直接翻身下榻,靸着鞋,气呼呼夺门而去。
唐棠内心雀跃,十分想赶快去看八卦,可还是故意不急不慢起身,跟随而来。
在门口,陈嬷嬷扶她时,手指在唐棠手腕上敲击三下。
唐棠莞尔,心道,陈嬷嬷很有做特工的潜质。
怡园。
两边是厢房,中间是明堂。
在右侧一间,已经脱得赤裸的赵灵儿,正拉着左右躲闪的小厮不住哀求,“插我吧,求你插我吧,就像你插唐棠那样,表哥,只要你插我,我能给你生更多的孩子。”
鱼贯赶来的王婉和姨娘们,全都露出鄙夷的目光。
还有什幺不清楚的?
被人反杀,其人之道还至彼身。
张凛鹤一瞧自己小厮一脸苦相,连忙把他拉到身后,恶狠狠道,“说我娘亲有东西放你这,要我来拿,如果真来了,你大概就可以讹上,在这后院做姨娘?”
赵灵儿神志已经陷入混沌状态,张凛鹤说的话,她压根就没听进去。
直到大腹便便的唐棠出现。
她如饿虎扑食般,直接伸长两手,就要朝她抓来。
“要不是你,表哥就是我的,你能生,我更能生,只要没有你,我就能当姨娘。是不是你给我下的药?你这贱人,娼妇,凭什幺你命好?一包春药,居然没把你迷倒。”
张凛鹤听到这,哪里还忍得住?,一个大踢腿,直接抵踢在她双乳间,轰隆闷响和哗啦脆响交织,她倒在一处屏风前,屏风被撞倒,直接压在她身上。
张凛鹤也不管她鬼哭狼嚎,直接打算让近髓去查,哪知唐棠手一招,“无需查,把她丫鬟拉来一审便知。”
丫鬟见她家小姐被压在屏风下,只有出气没有进气,吓得不等多盘问,全都竹筒倒豆子,一口气说完。
唐棠冷冷睨她,“我就只是还给她罢了,想害我和孩子,你们道行还不够。”
没人说话,也没人敢说话。
这表小姐,j居然敢害张家孩子,看来是活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