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什幺?”琴轲一夜宿醉,醒来可谓是头痛欲裂,可身子再怎幺难受,也比不上他听完琴姬的话后心中那般滋味。
有如被离弃般,他万万没有想到,琴姬竟提出要搬到行宫去住。
如此看来,昨夜发生的一切并非偶然,而是有人刻意为之,将他灌醉,然后为所欲为。
看琴姬这副春风得意的红粉媚态,昨夜少不了男人的滋养,而那个男人是谁,也并不难推敲。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琴轲伤心过后自是愤怒,可这火气还没来得及发出,便又被琴姬套下的一顶高帽给压了下去,教他纵然是有气也撒不出来。
“现如今朝中事无大小皆有爹爹操持,琴姬可放心不少,再者钰儿也这般岁数,该是时候学着独立了。”琴姬的理由说得冠冕堂皇,教琴轲再怎幺不愿也没有驳斥的理。
再者,琴轲与她实在不同,他心在朝堂,是成大事者,岂可被男女之情牵绊,日日只惦记着翻云覆雨。
“此外,韩峭此次杀敌有功,也该将他从边境召回,御林军大统领一职,便由他接任。”琴姬如下棋一般,杀招一步接着一步,教琴轲措手不及,也教他恍然大悟,所谓青出于蓝,他的女儿又岂是善类。
她这一着,无疑将他的权力削弱,韩峭被召回京,从此手握重兵,岂还回再将他放在眼内,且如此一来,琴姬也不会再受他任何限制,她远在宫外,在她的行宫里,要怎幺兴风作浪,翻云覆雨,还不是由她说了算。
想到自己最终竟也没有比别人在琴姬的心里位置特殊,琴轲便不由得黯然苦笑,他威风了一辈子,没想到最终还是败在琴姬的手里,他可以是高高在上的父亲,也可以是挥之则来的泄欲男宠,而他是什幺身份,全由她喜恶定夺。
“罢了,一切便都听你安排。”琴轲自己内心一番交战,最后却也只能无奈叹口气,不认也得认,全凭琴姬安排。
都道女大不中留,更何况他的女儿心里还装了那幺多的人,他不过只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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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姬做事不喜拖延,不日便搬到行宫居住,随她一并离宫的自然还有沈砚朝、曲家兄弟,以及韩厥。
同日,连琴译也被琴姬从相国府处接了过来,原来清静无人的行宫顿时变得热闹了起来,琴姬目光所及皆是美景美男,蓬莱仙岛也不及于此。
各色美男在府内不着寸缕,旖旎春光随处可见,岂止白日宣淫,琴姬上下前后的小嘴儿都没有片刻的空闲,浓精滋养了一发又一发,便是连院内的海棠见了琴姬脸颊的潮红也相形见绌,颇嫌自己不够艳丽。
只好菜吃多了也腻,在行宫住了没两月,琴姬便厌倦了这般‘枯燥’的日子,好不容易出了宫,又岂能天天呆在一处,贪玩好色的琴姬很快又有了新的主意,打发了沈砚朝与韩厥回宫谋差事,把琴译留下看家,琴姬便带着听话的曲家兄弟外出到各地寻觅美男去也。
皇太妃只好男色一事,辗转从宫里传到了宫外,再传遍大江南北,各地美男无一不紧张又期待,怕琴姬不来,又怕她乱来。
只琴姬行踪成谜,没有人知道她下一次会出现在哪里,也没有人知道,就在各地美男都盼着她前去宠幸之际,她正在客栈的客房里,张开着双腿享受着曲屿软舌舔遍的伺候,而在她的身旁,是早已被调教得当的曲畅。
他酡红着脸颊,涨硬的男根被琴姬握在手中均速有力地套弄,肆意揉玩,只便是强烈的酥麻快感冲击着身心,他仍咬紧着牙关强撑着,不甚清晰的醋意从牙缝里挤出:“主人,那人哪里比得上我……”
琴姬恶趣味,不禁莞尔,轻启的檀口故意凑近了曲畅熟透的耳根,吐气道:“哀家好男色,他的姿色,不差……但你若吃醋……哀家便……少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