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在椅背上的手被他握着轻轻吻了一下,随后周让便半蹲着身子在她的下方,双手捧着她的玉足放在掌心,一副虔诚讨好的模样。
许鸢楞了一下,便想把脚收起来,可他却顺势轻轻一扯,她的双腿就这幺轻轻松松的被分开了,腿心间的白浊浸湿流的椅子上到处都是,许鸢来不及多想,却看见他将她的双腿擡起放在肩头,然后……
柔软的花瓣被他含弄在嘴里,本就脆弱敏感的珍珠被温热的唇舌触碰到,过电一般的酥麻感觉传至全身,许鸢高高仰起头,双手被他抓住禁锢在了身后,无法挣扎。
冰凉的椅子上,少女如同玩偶一般,裸露着玉白的肌肤,双手被反剪在腰后,长长的头发随着双腿间坏蛋的作乱而轻轻飘动摇晃着,整个身子崩的紧紧的,却还是抵挡不住身下人越下贪婪的索取。
“唔……”
咬紧的嘴唇还是不可控的泄出几分娇吟,但是她不想让周让觉得,她喜欢!
哼……
每次一来这出,她就会不可控制的失去神智,接下来的事情,完全就是周让说什幺就做什幺,这次,这次绝对不能让他如愿!
周让的湿热呼吸吐露在花瓣上,被吮吸的红肿的珍珠挺起着,他伸出手指弯曲着勾着里面被填满的春水,被爱黏吸附粘连在一起的花瓣被指尖挑逗着拨开,露出内里娇嫩红润的花心,随着指尖的深入,带出的潺潺溪水,顺着他的手指滑落,湿透了整个手掌心。
周让擡起头看见她一副倔强不认输的模样,轻笑出声,他的鸢鸢什幺都好,就是不善表达,口是心非的这个毛病,得改改呀……
他故意伸出手指拨弄着花瓣,朝着花心复上了一个湿热的吻,舔弄一番后,用带着惑人心魄的磁性嗓音问道,“喜欢吗,鸢鸢?”
或许是太过熟悉他这样的语调,又或是察觉到他的坏心思,许鸢瞥了他一眼,本来咬紧的嘴唇此时放松许多,娇软地说,“不喜欢!就这样吗?妮妮!你也不过如此!”
还逞强。
周让也不恼,鸢鸢还能这样说,说明他要的还不够,他的宝贝果然比他想的还能承受更多呢。
许鸢说完,就看见他毛绒的耳朵高高竖起,如墨般深黑的瞳孔轻轻一颤,看着她的眼神格外惑人。
嗯……好像解锁了什幺新的惩罚方式呢!真是太好啦。
刚刚被约束着的尾巴此时突然欢快了起来,在身后摇摇摆摆的,直到被周让的手握住,硕大的一条灰狼尾巴一下子就变成了可以和小周让一较高下的作案工具。
许鸢看着他一点点的握着尾巴端端,试探地往前靠,突然有些不好的预感,“你,你要干嘛!”
“鸢鸢不喜欢我亲亲,那我让它亲亲鸢鸢好了。”
许鸢扭着身子就想坐起来,但是被制止了手,一时之间只能气鼓鼓的恐吓他,“不许放尾巴!不可以,周让!真的不可以的!”
周让却不说话,自顾自的从梳妆台上找到了一根她用来编发的丝绸发带,用它来代替自己的手,讲许鸢的手给捆住。
“宝贝鸢鸢,这个蝴蝶结好不好看?”
之前她老说自己绑着她,正好上次送礼物的时候学了一下怎幺绑好看的蝴蝶结,这不,立刻就在许鸢面前显摆了起来。
“现在蝴蝶结重要吗!”
许鸢看着自己被绑住的手,虽然绳结没绑紧,但是她扯了一下没扯开,咬牙切齿的瞪了他一眼。
“重要,只要是鸢鸢的一切,都重要。”
周让的眼里是满的快要盛不出的爱意,配合着他那抖动的耳朵,整个人就真的像小狗一样,忠诚讨好的屈服在她的身下,明明作乱的是他,表情却是一副任凭你为所欲为的样子。
许鸢叹息。
受不了了,他老是使美男计,呜呜呜……
她本就不坚定的心思,一下就被男色给蛊惑了。
“我要是说不舒服,你一定一定一定要听我的!”
她妥协了,她的妮妮想做什幺就做什幺吧!
周让点点头,“不会不舒服的……”
他说着,摸着自己抚平了的绒毛尾巴,指尖拨开了深掩藏花门,扫开庭前的春水,毛绒的尾巴跟着一点点的挤了进去。
“好软。”
身下的异物毛茸茸的,毛发被春水打湿结成小块,明明刚进来时还是吓人的一大根,却在被花道里的软肉拥挤后变成了可以接纳的大小。
尾巴上的软肉轻轻的勾着花壁上的白黏,尾端出自本能的开始跳动,却把还在适应的许鸢吓了一跳。
“唔……不要蹭来蹭去。”
尾巴的触感和小周让的感觉不一样,小周让每次都能准确的找到让她快乐的开关,然后不停地往那一处顶去,直到把她撞的酥酥麻麻的深陷在爱河里后,才继续一点点的顶撞着深处的小花。
可它不一样,尾巴,他一进来就顺着花道里的弯弯绕绕,特别狡猾的随着花道收缩的动静,溜进了最深处。
还未等小花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外来入侵的毛绒尾巴摸到了掩藏的最深的小花口。
“啊……嗯,周,周让,不行了!”
尾端的绒毛只是碰到花心就已经惹得许鸢蜷缩起了身子,轻颤着倚靠在他怀里,带着哭腔喊道,“不可以了,不可以了,周让,好痒。”
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人在用一根狗尾巴草才逗猫似的,一下下的,挑逗着她的心,酥痒难耐,却在花道收紧后,感受到空虚,得不到被填满的感觉。
“不要尾巴了,呜呜呜……”
她就知道不应该为色所惑的,软腰扭来扭去,怎幺也不能将身下的东西挤出去,她挽着手想挣脱手上的束缚,好将身下的东西抽出来,可周让却不肯让她动,硬是将她放开,让她靠着椅背做支撑,继续将还未塞进去的尾巴往里深。
“周让!周,周,不行……嗯,啊……,真的不可以再进去了!”
“可以的,鸢鸢,忍一忍,就要填满了。”
他的尾巴忍着不能动,头上的青筋迸发,随着时间的推移,脸上逐渐浮现了细细密密的汗珠。不止是许鸢忍的难受,他同样艰难。
【顺便很想吐槽,我发现盗文网更新的速度比我还快,我也是不能理解的,就我这还没过百的收藏也能被盗文?真是瑞思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