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夜泽兰纤细的手颤抖的解开自己的衣服,明明嬷嬷说她学的很好,但此时她却像个一无所知的小雏鸟,紧张极了。
衣衫滑落,赛似白雪的玉体让鬼舞辻无惨眼神一暗,那具圆润纤细的身体钻入被子岔开腿,跪趴在他身上,嬷嬷说了,与少爷行事必须在被子里,不能让少爷着凉。
“无惨少爷。。”辉夜泽兰嘴唇微颤。
她捧住鬼舞辻无惨俊美的面庞,虔诚的细密的在他脸上啄吻过去,细密的吻过他的额头,眼睛,鼻梁,嘴角,下巴。
然后亲吻他的脖颈,喉结,她的唇贴在鬼舞辻无惨凸出的喉结上,被子底下的手在他的寝衣上紧张的动作,半天解不开,急出汗来。
鬼舞辻无惨出手帮她,一下就解开了,辉夜泽兰将羞红脸埋在他的颈窝,不好意思道。
“谢谢少爷。。”明明她学过那幺多,还要无惨少爷帮她,真是太丢人了。
辉夜泽兰将他的寝衣拨开,柔若无骨的手抚摸上他的躯体,很瘦,瘦到让人心疼,骨头上附着着薄薄的肌肉。
辉夜泽兰眼眶一红,她知道少爷不喜欢她这样,连忙掩饰过去,然后专心服侍起他。
将嬷嬷交给她的知识尽数用上,寻找着他的敏感点,在舔舐他的耳廓时,身下的躯体一紧。
于是她更加努力的舔舐,将他的耳垂含入嘴里,仿佛在吃什幺果子一般,胡乱的舔弄以后,对着他的耳朵吹气,引起他的一阵颤抖。
他扶在腰上手一捏,辉夜泽兰顺从的离开他的耳朵,微微起身与他对视。
那双总是冷淡的红色眼眸染上了情欲,鬼舞辻无惨的手在她腰上无意识滑动,让她骨头一阵酥麻,一想到这是自己喜欢的人在摸她,她下面就一阵骚痒,水不要钱的往外流。
辉夜泽兰躲进被子里,舔弄鬼舞辻无惨清瘦的躯体,直到那胯间的玩意顶到她的乳房,她才脱下他的裤子,让那炽热的玩意露出来。
她在被子里什幺都看不见,但摸着这个物件还是吓了一跳,无惨少爷虽然瘦,但是身材高挑,他的阳具也颇有本钱,又翘又粗。
辉夜泽兰将鼻子放在那上面闻了闻,干净清爽,是少爷沐浴用的皂角香,舌头从根部舔上去,把整根肉棒舔的湿漉漉的,才含住龟头舔舐起来。
鬼舞辻无惨只觉身下那玩意被湿热的口腔包住,舒爽极了,他长这幺大以来从没有这幺松快过,心里希望那张嘴含的再深点,把整根都含进去。
这幺想着,他也就这幺做了,辉夜泽兰的头被他的手按压下去,肉棒长驱直入,辉夜泽兰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连忙收起牙齿,包紧他的肉棒,顺从的被他的手按压起伏。
“嗯。。”鬼舞辻无惨压抑的喘息。
糟糕,听到少爷的喘声她下面一阵紧缩,黏腻的水被挤出体外,滴答滴答的落在少爷的亵裤上。
鬼舞辻无惨自然感觉到了,他勾起嘴角,将辉夜泽兰扯出被子外,她精致的脸因为缺氧而潮红一片,嘴边还有他的体液。
“插进去。”他命令道。
辉夜泽兰被他这样强势的命令,又骚出一波水 ,嬷嬷说她是名器,下面那逼能把男人魂吸出来,一般有名器的女人都十分敏感。
伸手扶住鬼舞辻无惨粗长的肉棒,将他的龟头抵在穴口,上下摇晃,让它沾满淫水,然后才将屁股缓缓坐下。
“唔!”好疼。
龟头刚刚撑开小穴,就让辉夜泽兰疼的脸色发白,她下意识去寻找鬼舞辻无惨。
那张俊脸眉头紧皱,往日冰冷的红眸像被灌了酒,迷离起来,他两只手扶在辉夜泽兰滑腻的大腿上,声音沙哑。
“阿兰。快些吧。。很舒服。”
他都这样说了,辉夜泽兰哪儿有不应的道理,只想让他更舒服,至于自己的感受,不重要。
贝齿咬住下唇,强行将那根巨物纳入花穴,好在她穴里全是淫水,纳入的时候虽然疼,却不阻滞。
鬼舞辻无惨眼睛更红了,这女人的下面是名为收口钱袋的名器,他在书上看过,会将男人的性器绞的紧紧的,进易出难。
辉夜泽兰撑着他胸口的薄肌,被子底下的屁股一下又一下的擡起落下,被子下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嗯啊~。。少爷。。”辉夜泽兰难耐的嘤咛。
鬼舞辻无惨伸手抛开她玉脸上汗湿的发丝,配合的顶弄了几下,辉夜泽兰被刺激的阴道紧紧一缩,他暗道不好。
“阿兰,你、你别动了!”
白嫩无毛的嫩穴将侵入的肉棒又绞又吸,温暖湿热的穴内灌满了淫水,像饿了一天的婴孩如饥似渴的吸奶般,将他的阴茎吸的一阵急跳,眼看就要将精液与给她。
辉夜泽兰停下动作,擡头看向鬼舞辻无惨,他苍白俊美的脸因为行事而附上薄红,眉头轻蹙,好似失了神,被少爷的媚态刺激的下体又一缩。
“嗯啊!”鬼舞辻无惨身体一抖。
滚烫的浓精射入体内,刺激的辉夜泽兰宫口紧缩,将他给予的好东西全部收入囊中,自己也跟着一阵颤抖,泄了一片。
鬼舞辻无惨清瘦苍白的手扶着自己的眼睛,他没想到自己第一次射的这幺快,自觉有些丢人,不愿看辉夜泽兰,结果那个女人欢喜的在他的脸庞磨蹭,嘴里还念叨着。
“无惨少爷~无惨少爷舒服吗?阿兰做的好吗?”说完还软软的笑。
鬼舞辻无惨一手抱住她的头,一手揽住她的腰,修长的手指摩擦她光滑的肌肤,红色的眼中是化不开的欲望。
辉夜泽兰擡起屁股,阴茎滑出发出啵的一声,她拿细布仔细的擦干净鬼舞辻无惨的身子,然后抽开柜子,拿出一枚玉塞。
鬼舞辻无惨支起身子,才看清那个销魂的花穴长什幺样,白皙无毛,两片鼓鼓的阴唇紧紧贴着,只露出一条红红的线,红线中还有一小滴白液摇摇欲坠,那是他射进去的。
辉夜泽兰见无惨少爷看着自己,满脸羞红,嘴里怯怯解释道。
“嬷嬷说。。每次行事完,要将少爷的东西堵住,这样才容易受孕。”
鬼舞辻无惨对她招招手,她顺从的走过去,因为逼里含了东西,所以走路的姿势怪怪的。
站到他面前,只见鬼舞辻无惨一手撑地,一只手朝她下身探去,那平时舞文弄墨的修长玉手,此刻在她的穴口反复摩擦。
“嗯~。。无惨少爷?”辉夜泽兰懵懂的看向他。
鬼舞辻无惨摸到那硬玉,伸出中指往上顶,只见那条细腿被他顶的颤抖不已。
“睡吧。”鬼舞辻无惨收回手,淡淡的说。
辉夜泽兰有些失落,但还是顺从的躺下了,穴里的那块硬玉顶的她瘙痒难耐,肚子胀鼓鼓的。
“少爷。。我。”怯怯的开口。
“怎幺了。”
鬼舞辻无惨背对着她,声音已经困倦极了,做一次对他的身体消耗太大。
“我,我想和你一起睡。”辉夜泽兰鼓起勇气说出口。
鬼舞辻无惨睁开眼,盯着漆黑一片的房屋,良久才回到。
“随你。”